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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於董卓之手,豈能投靠蓋俊?恐怕他這邊一獻城,關一家便要遭到殺身之禍。
見留守司馬不言,假司馬和軍侯悄悄相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的殺氣以及躊躇。
胡封四散斥候,渡樊濯聚、渠水、石橋等處,繞城巡查,知雒陽兵寡,當即帶數騎直趨城下,呼道:“我北地鬍子邑,城上誰為守將,出來答話。”
“……”留守司馬不敢開口,偌大雒陽,以一名司馬鎮守,定然露餡,可是他又不能胡編身份,兩大勢力比鄰,知根知底,謊言難成。
胡封臉色一沉,喝道:“為何不答?可是看不起胡某?”仍未得到迴音,胡封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回頭謂親衛道:“去,去北邙招兵。”
親衛楞了一下,說道:“北邙僅只三千兵,恐唬不住對方,且……”
“不是還有數萬百姓嗎,都招來。”胡封似笑非笑道。當年驃騎將軍令騎拽柴揚塵,偽作盛兵,嚇退羌人,解了北地危機,自此走上名將之路。今,他欲效法之,以百姓偽作盛兵,逼對手投降。
其親衛也是北地出身,頓時明瞭,抱拳而走。
胡封視線再次轉回雒陽城頭,大喝道:“董卓叛逆,禍亂朝廷,鴆殺太后、弘農,挾持幼主,今又掘墓皇陵,人神共憤,不伐之何以振奮天下?今驃騎將軍親提十萬之眾臨雒,大軍轉瞬即至,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城頭一陣騷動,留守司馬臉容一獰,對身後親衛道:“射……射死他”
幾名親衛目光閃爍,咬牙開弓,數支長箭疾飛離城頭,直奔胡封等人而去。胡封雖未受傷,但他的一個親衛了一箭,破口大罵,言打破雒陽,盡坑諸卒。
雙方大眼瞪小眼,時光飛快流逝,轉眼已近日,而北方,也揚起漫天灰塵。留守司馬頓時色變,此時固然離呂布吩咐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再不點火,等到蓋軍包圍雒陽,他們就走不了了,開口急語道:“快放火……”
假司馬上前一步,苦笑道:“司馬,大勢已去,大勢已去啊蓋軍素以騎兵見長,難道你真的以為放一把火就可以逃過蓋軍的追殺,安全返回關嗎……”
留守司馬稍稍退後兩步,拉開與假司馬的距離,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方才他便勸自己投降,這時又洩己方士氣……兩人相識數載,感情較好,但人心難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多留一個心眼……
假司馬視而不見,近乎哀求道:“司馬,降吧。”
留守司馬怒道:“再敢言降,我便斬了你……”
“鏘”的一聲拔刀聲,留守司馬腦後生風,下意識回身,只見一刀白光劃過,頭顱驀然斷裂,飛出老遠,跌在地上。
谷城門上一片死寂,在場所有董軍將士全部驚呆了,直愣愣的看著提著一把滴血長刀的軍侯。半晌,留守司馬身邊的數十名部曲猛然回過神來,拔刀向軍侯砍去。
軍侯和十幾名親信邊戰邊退,高呼道:“司馬,快來助我……”
假司馬眼瞳一縮,並未猶豫,率部而上,但卻不是應軍侯之邀相助,反倒同留守司馬部曲配合,把刀無情地落到軍侯的身上。
軍侯一怔,立刻明白過來,他親斬留守司馬,功勞無疑居,假司馬功勞反倒不多,而如果自己死了,他將獨據獻雒功勞。軍侯心悔恨萬分,自己不僅成了假司馬手之刀,而且殺完人後,還要回爐熔之。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軍侯人少,很快便被砍倒地上,亂刀分屍。
雒陽外的胡封親衛指著城頭說道:“都尉,你看,城上打起來了。”
另一名親衛道:“都尉真是用兵如神,智謀百出啊略施小計,對方就開始自相殘殺。”
這個馬屁拍得舒服,故作謙虛道:“驃騎將軍才是真正的用兵如神,智謀百出,隨之七載有餘,耳濡目染,稍得皮毛而已。”
最先說話的那人道:“雒陽一下,都尉最少也能升為郎將,直接拔為將軍也不是不可能。”
胡封笑得合不攏嘴,擺手道:“局勢未定,不可輕下斷言。”
不多久,城上探出一人,提聲道:“某假司馬安定人程璜,傾慕蓋驃騎、胡都尉久矣。呂布逃時曾令守將多備薪柴、膏油,貴軍一至,便要焚燬帝都雒陽。我數勸不能,只好忍痛殺之……”
胡封嚇出一身冷汗,大漢帝都險些毀於一旦,繼而心喜悅,自己這個功勞立得可是太大了,驃騎將軍豈會吝嗇官爵。出聲道:“程兄真乃義士也將軍聞之,必有厚賞……”
“開門。”程璜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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