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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以示讚賞,說道:“仲宣你倒是猜猜,韓遂可有“他術”否。”
王粲低頭想了想,又看向司馬懿,兩人彼此jiāo換一個眼神,顯然這件事他們兩個人sī底下有所討論,之後,王粲以不太確定的語氣道:“當在西南?”
蓋俊對此毫不疑問,微笑著道:“當在西南,誰?漢中邪?蜀中邪?”
“益州一動,漢中又豈能置身事外。”王粲這回語氣有所堅定,不再動搖。
蓋俊不動聲sè;道:“你是說劉益州會與我為難?”
王粲點點頭,直言道:“劉益州素來野心勃勃,yù;為割據久矣,其與韓、董,chú;n齒也,一旦韓、董敗亡,下一個,必然輪到蜀中,劉益州宦海數十載,豈能不知?對於長安,實不得不救、不得不援。”
蓋俊撫掌而笑,謂司馬懿道:“司馬郎,你也說說看……”
司馬懿沉yí;n一聲道:“蜀中歷來道險,高山峻嶺,懸崖峭壁,何其之多?就算劉益州出兵相助長安,最多兩三萬眾,耗時數十百日,以目前的情況看來,蜀兵趕到關中時,我方多半已經入據西都。益州對我方影響不大,要說變數,我認為是袁荊州……”
王粲點點頭,深以為然。兩人sī底下討論時,亦未料到韓、董聯軍這般不濟,所以才將益州考慮進來。如今自然可以把一時難濟的益州,暫時放到一邊,而袁術就在武關外,倒是己方更應該留心才是。
蓋俊正yù;指使長子蓋嶷也談談想法,mé;n外忽然響起鮑出的聲音,他把卞秉、馬超帶回來了,蓋俊當即作罷,叫外面幾人進來。
蓋嶷一臉擔憂地望向mé;n口,一是憂舅舅卞秉傷勢,二是憂父親責罰舅舅。
卞秉臂纏白布,尚是自己走進mé;n,馬超卻是躺在擔架上,被兩名部曲一前一後抬入。
看著兩人“慘烈”的模樣,兼且被蚊蟲咬得滿頭是包,形象既可憐又可笑,蓋俊心裡火氣頓時散去了大半,但是此事絕不能就這麼簡單的算了,不然下次他們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從而造成難以想象的後果,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一番,乃面帶厲sè;道:“擅離職守,sī自參戰,目無軍法你們兩個人可真有出息說——是誰唆使誰?”
卞秉看了馬超一眼,硬著頭皮道:“是我唆使孟起的。”此事兩人乃你有心、我有願,倒談不上誰唆使誰,卞秉自認是蓋俊外親,便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來。
馬超不甘落後,亦言是我。
“怎麼,爭著受罰?男子漢大丈夫,義氣為先,好啊、好啊……”蓋俊氣笑了,聲調突然拔高:“你們以為chōu幾鞭子就完了?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個狗頭砍下來?”
“……”一室盡默,氣氛詭異。
卞秉、馬超面如土sè;,他們倒不是真怕蓋俊砍了他倆,蓋俊絕非六親不認之人,他們是對蓋俊的怒火估計不足,後者明顯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生氣,這下,有得苦頭吃了。
蓋俊目光如刀,先是掃向卞秉,最後定格在馬超身上。
卞秉雖然未徵得蓋俊的同意便參與戰鬥,但前者乃是蓋軍右翼領兵將領之一,至少在明面上,他有權利決定渡河與否,未觸犯軍中律法,蓋俊就算要處罰他,也屬於姐夫和妻弟間的sī事。馬超就截然不同了,這小子是他的親衛長,負有保護他的職責,未經同意,擅離職守,拋棄主君,這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迎著蓋俊冷冰的目光,馬超垂下頭,暗暗叫苦不迭。
“馬猛起,孤平日間是否太過嬌慣你了?以致你如此任xì;ng妄為,視軍法為無物……”蓋俊sī下一般自稱我、吾,孤這個稱謂,多用於公事,蓋俊目下稱孤,其用意不難猜測,他是在以驃騎將軍、幷州牧的身份向馬超發問。
“麾下該死……”馬超“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以致傷口撕裂,再次淌血。
“……”室中之人,無不sè;變,尤其是蓋嶷、司馬懿、王粲三小,這一幕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衝擊,馬超平日裡和蓋俊有多親近他們最是清楚不過。蓋嶷倒還罷了,畢竟蓋俊是他的父親,司馬懿和王粲則暗地裡相視一眼,心皆道這就是人君,所謂伴君如伴虎,一點不假。乃暗暗提醒自己日後當小心謹慎,莫要自恃親密,妄作胡為。
鮑出見馬超伏在地上,額頭溢位絲絲冷汗,強自咬牙忍耐,忍不住出聲道:“將軍,孟起陣斬都、校、司馬共計四人,為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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