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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親自來接,出面的正是那位杭夫人。
一身素衣,滿面憔悴,顯然,杭夫人為兒子的事幾近心力交瘁。
“二位……”
鳳澈攜著向晚上前一步道,“叨擾到杭夫人了,我夫妻二人販賣藥草為生,從前與另公子有幾分交情,得知公子出事,我夫妻二人連夜從臨縣趕來,杭夫人還請節哀順變!”
聽到他們說起自己的兒子,那杭夫人頓時眼眶泛紅,點了點頭,道,“二位請進。”
朝陽隨即將隨行禮給了旁邊的下人,這才跟隨兩人入內。
杭夫人紅著眼眶道,“多些公子與夫人記掛著犬子,只是犬子……”
她一時情緒上來,控制不住,向晚急忙走了過去,輕聲安慰她道,“夫人……人死不能復生,您要保重身體!”
杭夫人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帶著兩人來到了靈堂。
她站在靈堂外頭,看著靈堂卻沒有進去,只是道,“犬子無故身死,我心中有冤屈卻不得報,故而時至今日尚未入殮,兩位既然是犬子生前好友,便進去看犬子最後一眼吧。”
鳳澈點了點頭,與向晚對視一眼,兩人隨即在下人的陪同下走了進去。
靈堂內室,已經死了一天的杭公子身著血衣,匕首還在腹部好端端的插著,衣服有髒汙破損,顯然他眼下的模樣就是身死的樣子。
向晚與鳳澈對視一眼,鳳澈還未入戲,她已哭出身來,一下子蹲在杭公子面前道,“杭公子人那麼好,卻死得這麼慘,這……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下人在一旁見她哭得傷心,也是不忍的別開眼,輕聲嘆息。
鳳澈遂轉過頭去,恰好遮住下人視線的同時,也與他攀談起來,“不知道杭公子是怎麼死的?”
下人嘆息一聲道,“公子押鏢回來當晚,莫名其妙就死在了自己屋裡,而且還留有一封遺書,說是這次押鏢,貨物被劫,他無顏面對老爺夫人,便自盡了。”
“縣衙裡的仵作來查過,說公子的確是自殺死的,可公子平日性情開朗,為人也是敢作敢當,雖然這次鏢物的確損失慘重,可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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