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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
“小柔是吧?我知道人非你所殺,但是你卻有參與拋屍,這個應該是你昨晚穿的衣服上布料沒錯吧?”
向晚拿出那塊淡藍色布料,小柔見了,面色一白,嚇得猛然間跪在了地上,面如死灰,“我不是有意的,大人!是他……是二狗子欺侮我在先……大人,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沒有想要殺他……我沒有……”
小柔說到這裡,已經哭到說不出話來,向晚輕嘆一聲,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緩緩伸出手來挑開她的衣襟。
意識到向晚在看什麼,小柔慌忙身子後退,雙手死死抓緊自己的衣襟,同時崩潰大哭,“是他……是他欺侮了我,我才……”
她哭得撕心裂肺,向晚看了她片刻,終究是輕嘆道,“他欺侮你在先,你本可以將這件事情上報官府還你自己一個公道,又何必……”
小柔聽到這裡,連連搖頭,只是一個勁的哭。
向晚看著她許久,心中終究是生出別樣的思緒來。
在現代,尚且有女子對這樣的事情羞於啟齒,更何況古代這樣一個對楨潔十分看重的朝代,尤其小柔還是未出閣少女,發生被人奪了清白的事情,她只有將苦果往自己心裡咽,這也是身為古代女人的悲哀。
“你的心上人是剛剛人群裡那個穿著青色布衣,腰上繫了一個鴛鴦荷包的少年吧?”
小柔猛然間抬起頭來,臉上還掛著淚痕,見向晚的目光十分有深意的落在她臉上,她猛然間就明白了什麼,一下子上前抱住向晚的裙角哭道,“大人,都是我乾的,人是我殺的,跟他無關!跟他無關啊……”
向晚看了她片刻道,“縱然你們是無辜的,但律法就是律法,無規矩不成方圓,做錯了事,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向晚說完之後便拂開她的手指,轉身走了出去。
小柔跪坐在地上眼看著她離開,已經是面如死灰。
離開木屋來到張承英面前,向晚淡淡道,“張大人,可以帶人回去了。”
隨後,她便說了兩個名字,然後簡單彙報了一遍自己所得已經小柔的供訴,張承英恍然大悟立刻吩咐人拿人,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了京兆府衙。
案件發現到破獲不過只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速度之快堪稱張承英上任以來的第一件。
公堂之上秘而不宣的審理方式,那小柔和她的情郎俱都交代清楚事情始末,張承英找來向晚,細細追問她道,“不知向姑娘是如何判定出案犯竟是那一對小情侶的?”
向晚挑了挑眉梢道,“那二狗子是被人砸傷了頭然後丟進水庫中的,那麼深的致命傷不可能沒有血流出,若是有人在水庫拋屍,水庫四周勢必會有蛛絲馬跡,可是我們的人勘查過了,水庫周圍很乾淨,根本就沒有半點血跡和痕跡,所以我便判定,兇手並非人從水庫四周拋入水中,所以,我便留意到與水庫相連的後山。”
“我觀察過後山與水庫的坡度,如果將人從山上推下,恰好墜入水中,是完全有可能的。果不其然,我們在後山發現了腳印和拋屍地點,以及兇手身上的布料。”
“至於為何判定是兩個人,是因為死者的體型。”
向晚這麼一提醒一旁的朝陽也明白過來,“二狗子身強體壯,那些個村民還真沒幾個人比得過他。”
向晚點了點頭,“不錯,所以很有可能是兩個人!”
“而二狗子老婆說了,二狗子離家的時候說要找女人。”
“山上除了一塊布料之外並沒有提示兇手是何人,就算能看出是女人穿的衣服,你為何就肯定是未出嫁少女?說不定是婦人呢?”顯然,朝陽雖然對她的速度不得不佩服,卻依舊有質疑,至少,他就看不出來那布料有什麼特別之處。
向晚自信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
“我觀察過那些村民的衣著,但凡出嫁的婦人都不會穿這種淺色衣衫,而且材質也不會這麼好,那塊布料的藍色中帶了一點水光,分明是棉質布料中加了別樣成分。”
“這樣簡單中卻又帶點與眾不同,恰如未出閣少女一般,低調卻又不能默默無聞,畢竟未出閣的少女是最注重自己的形象的,所以根據這點巧妙的布料處理,我猜測絕對是少女,而當村子裡的少女都被帶出的時候,我便發覺我的猜測沒有錯。”
“我觀察過小柔今天的那身米分色衣衫,雖然顏色不同,但湊巧的是布料處理方面完全相同,同樣是簡潔的米分色卻又帶了水光,低調而不失特點,而且小柔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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