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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柳傲君告退,展麟立刻回頭把門窗都關上。
他這副樣子叫展萬鈞心越發慌起來,出了什麼事,要這麼神秘緊張?
“怎麼回事?大行宮裡有什麼不好?”再也按耐不住,立刻站起來追問。
展麟回頭,皺眉撅嘴,有些惱怒的等著自家老爹。
“不好!大大的不好!”
展萬鈞立刻愣住,再次握拳。
“父王你都快把陛下給逼死了!”他故意把事情講得嚴重許多。
逼死?展萬鈞瞪眼。怎麼可能!大行宮裡稟告說陛下病了,他是知道的。但不就是長了個火癤子,吃幾副藥,塗點藥膏,疼幾天也就好了。
至於要死?
然而想想她本就是個先天有虧後天不足的玻璃人,生起病來倒是比常人兇險。
可如今這個局勢,未嘗不是她裝病賣可憐,有所圖謀!
瞧瞧,這不是就哄得他兒子興沖沖跑回來“興師問罪”了。
想到這裡,他又皺起眉,沉下臉。
“她又怎麼了?”
一聽這個又字,在看看自家老爹那張拉長的臉,展麟心裡就越發替小皇帝抱不平。
都這個時候了,父王還提防算計著陛下呢。陛下真可憐!不過就是一個弱女子,被人捏在手心裡擺弄,沒自由不說,還得時時刻刻被提防著,被猜忌著。
欺負一個女人,父王算什麼英雄!
握緊拳頭,他憤憤瞪向展萬鈞。
“大行宮裡那些奴婢,根本沒有好好用心伺候。我過去的時候,陛下都燒糊塗了。”
“燒糊塗了?她起燒了?要不要緊?”
“哼!情況危急,我只得立刻回京,請了郭勝義同去。郭先生給陛下挖了爛瘡,那麼大一個疤,流了足足一碗血。嚇死人!”
他用手在自己臉上比劃,把半張臉都劃拉進去,彷彿郭勝義不是挖瘡,而是直接割了小皇帝半張臉。
又雙手比劃著,彷彿末璃流的不是一碗血,而是一盆血。
雖然言語動作誇張至極,但也結結實實把展萬鈞嚇住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
“哼!還不是被父王你逼得!陛下這是毒火攻心!”
被他逼的?他逼了她什麼!
“混賬!你這是和父王說話的態度?我逼了她什麼?是她逼著我!”攝政王怒了,重重一甩袖,喝道。
還好意思說陛下逼他?展麟震驚了。
“父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欺負陛下那樣一個弱女子!”熊孩子也怒了。
女人?!
“她都告訴你了?”真是沒想到啊!對他是藏著掖著,騎著瞞著,哄著騙著。對著小子她到老實交代了!
“是!陛下都已經告訴我了!”
“她說的你就信?”
“為什麼不信?陛下是不是天外之人?她是不是心心念念想著回家?是不是父王你攔著不讓她走?還逼她給你生孩子?是不是?”
面對自家孩子的質問,展萬鈞是啞口無言,愣是說不出一個“不”字。
連這些都說了,她交代的倒是真痛快!
看來是真的把眼前這孩子當成了救命稻草,拼了命的要抓住。
那麼他呢?她又到底作何想?
在自家孩子面前,他都成了這幅樣子,她究竟還說了什麼?
“陛下還讓我求你,說她知道錯了。她願意給你生孩子,只求你答應她十八歲生日能回家這件事。父王,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人!”展麟也是痛心疾首。
展萬鈞心想我真是見了鬼了!
就因為她是女人,他是男人,所以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連外人帶自己孩子都一直認定,就是他欺負了她。
這叫人哪兒說理去!
*
“你知道那天晚上她和祁進在長生觀裡做了什麼嗎?”
看著質問自己,一臉控訴的兒子,展萬鈞沉沉開口。
“陛下做了什麼?”
“她差一點就走了!”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場景,他還是滿心詫異,又有說不出的憤怒和哀涼。
看著她走,眼睜睜的,他不甘心。
可把她強留下,血淋淋的,他也不快樂。
他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說不愛,就不愛?哪有那麼容易!
“父王為什麼就不讓她走呢?”然而展麟卻道。
“讓她走?那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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