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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妃蘇洛冉搖了搖頭“柳永大才,實乃我天元亙古難覓的奇才,洛冉記得初始景莊你便是經過一首詞,悽美的動人心絃。”
書生柳永斜眼看蘇洛冉“玉王妃說說看?”
玉王妃蘇洛冉歪著頭看著柳永“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書生柳永眼睛圓睜“《雨霖鈴·寒蟬悽切》?”
玉王妃蘇洛冉開心的點頭“你記得?”
書生柳永很是不快“玉王妃,你拿我四次不重科舉的事情來揶揄我做什麼?”
玉王妃蘇洛冉擺擺手,捉急的說道“柳永誤會了,誤會了,我只單純的崇拜你而已。”
柳永冷哼一聲“玉王妃高抬,我柳永不接受,你奈我何?”
玉王妃蘇洛冉也不管柳永的冷眼,繼續滿懷欣喜的說道“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玉王妃蘇洛冉頓了頓“這首《鶴沖天·黃金榜上》雖然狂妄卻也華麗,白鶴啾啾,一飛沖天,這等豪氣也只怕唯有柳三變你了。”
柳永眯了眯眼“玉王妃這是讚美我?”
玉王妃蘇洛冉點點頭“可不是,我蘇洛冉還沒幾個真的崇拜的詞人,你柳永絕對是一個。”
柳永挑了挑眉“能被玉王妃崇拜,我柳永何德何能?”
玉王炘炎走過來擁住自家娘子“柳永何須如此謙遜?只是娘子,你不解釋解釋為何單單崇拜柳永大才嗎?”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這讀書都有境界,各位可是如此認為?”
在座的文人雅士都點頭,玉王妃蘇洛冉繼續笑道“這讀書的境界,初入時求知若渴,讀懂時若隱若現,熟讀後豁然開朗,可是?”
在座的文人雅士互相看看,再度點頭。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我這裡好有一比,各位可願一聽?”
柳永挑了挑眉“既然玉王妃有雅興說上一說,不如直截了當的說好了,何必繞彎子?”
玉王妃蘇洛冉低低笑起“也罷。”
玉王妃蘇洛冉挑眉說起“各位可記得晏殊宰相的《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這讀書的第一境界便是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的迷惘與彷徨,覺得書海書山令人望而興嘆。”
玉王妃蘇洛冉挑眉繼續說道“各位方才聽到了柳永柳三變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玉王妃蘇洛冉再度笑起“這讀書第二境界便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是一種對孜孜不倦的習性,也是一種嗜書如命的文雅,更是一種若隱若現的美好。”
柳永皺了皺眉“這第三境界又是如何?”
玉王妃蘇洛冉輕嘆一口氣“這第三境界的大才,至今洛冉沒有見過,此人便是辛棄疾。”
玉王炘炎微微詫異“辛棄疾?”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辛棄疾《青玉案》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峨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這第三境界便是眾裡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豁達與瞭然。”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這辛棄疾怕不是我天元的人吧?”
玉王妃蘇洛冉輕嘆“也許吧。”
話音剛落,只聽樓上的落雪廬的包間裡走出來一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臉上閃動著迷人的光彩,衣邊鑲著金線顯得尊貴。白衣男子盯著玉王妃蘇洛冉,臉上掛著如若春光的微暖。
玉王炘炎看向樓上慢慢走下來的男子,臉上掛上了霜色,拉過蘇洛冉護在身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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