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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自信。”
曾鞏笑道“那玉王可願意回答我。”
玉王炘炎皺了皺眉。笑開“本王回答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是不是也該回答一下本王。你一個南豐曾氏怎知易羅冠在我手裡而不是儲君炘戎手裡。”
曾鞏笑道“南豐曾氏如不知道這易羅冠的歸屬又怎能在天元國內立足。這百年世家又怎麼能殘存曾氏一族的立腳之地。”
炘炎欣慰一笑“倒也是。本王倒是不想知道你如何知道。只是你今日來是表決心還只是來聽聽曾布的評價。”
曾鞏眼睛放出了精光“曾布的評價。”
炘炎一看曾鞏話中有話。搖頭笑了笑“曾家重點培養的家主竟然也喜歡爾虞我詐。也喜好這假話真說的戲碼。”
曾鞏也不見得多麼生氣。而是笑得很是真誠“不拋磚引玉。我曾家又怎敢壓上家底搏上一搏。”
炘炎眉頭挑起“家底嗎。是曾布嗎。”
曾鞏笑開“這梅開二度。花開二季。才會經久不衰。”
炘炎點點頭“既是如此。那評價一下曾子章又如何。”
曾鞏見目的達成拱手而笑“靜聽玉王垂訓。”
炘炎嘆了一口氣“令弟曾子宣。正如本王洛妃所言。木訥呆拙。但是卻也忠肝義膽。這樣的人才用之當治世之才。聘之卻不是治政之人。人治貴在政見。政者。堂堂正正的去攻擊政敵。卻又隱含了工於匠心的刻意;政者。真真正正的兵不血刃。卻有著敗北山倒的霸王自刎結局;政者。正正直直的客觀評說。卻存著放馬南山的十年不晚;政者。正正常常的巧辨是非。卻含著敕曉他人的道理規矩。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政者。一枚戒尺衡量世間公道而已。”
炘炎挑眉看向蘇洛冉“雖然本王的易羅冠報來的情報皆說曾子宣未有一技之長。平常至極。但是越是平常的人。只要有著堅定不氣餒的毅力。便可屹立在大才之上。而令弟恰好就是這樣執著的人。一副不到南牆不死心的拒絕。如此頑固腐朽又如此正直可愛。本王覺得此人非凡難言。再講。子固啊。大才不止是先天的才學。還要有一個當世高人的指點吧。”
曾鞏笑開“玉王的點評很中肯。政客之說也是很點睛。不知這個指點家弟的當世高人是誰。”
玉王炘炎點頭拿起茶杯“曾鞏可知一隅先生。”
曾鞏瞪大眼睛“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點頭“天元的一隅先生。”
曾鞏張大嘴巴。有些失態“一隅。紅葉坊坊主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再度點頭“似乎子固很是敬佩一隅。”
曾鞏笑起“一隅先生。當世大儒。沉穩而睿智。幽默而靜默。他的預言從無差錯。他手底下的弟子都是當世大才。一隅先生肯教導家弟。”
玉王炘炎點頭“如果一隅先生主動要求呢。”
曾鞏很是奇怪道“一隅先生挑徒弟很是挑剔。怎麼肯。”
未待曾鞏說完。一隅帶著曾布走進會客廳。笑道“曾子固。為何我不肯收令弟為徒。”
曾鞏訝異的看著一隅先生以及一隅先生身後的家弟曾布。眼睛瞪大“一隅先生。玉王所說當真。”
一隅笑道“收令弟為徒實則有三。”
曾鞏長揖而拜“請一隅先生講解。”
一隅笑道“一則。一隅喜愛真誠無他。誠心純粹之人。”
一隅坐在曾鞏對面。示意曾布坐在自己身旁笑道“二則。一隅覺得能透徹理解民族血性。世家職責的人甚少。”
一隅看向蘇洛冉。站起作揖道“三則。我織網盟主之令。紅葉坊坊主莫可奈何。不可不從。”
一隅站直看向曾鞏“而一隅也自認為甘願如此。”
曾鞏訥訥而語“四國商賈的聯盟。織網。這裡有織網盟主。”
曾鞏眼珠一轉。定睛在傻氣而又率直。火爆而又犀利的玉王妃蘇洛冉身上。有些詫異。眼前這個毫無心機的女人會是織網的盟主。
一隅看出曾鞏的懷疑。笑道“織網之人。都是心懷蒼生之人。盟主自然也要是心地純粹的人。心底善良的人。”
曾鞏站起。對著蘇洛冉長袖而揖“子固竟然不知玉王妃既是織網盟主。有眼不識泰山。只是子固尚有一事不明。不知玉王妃可否賜教。”
蘇洛冉笑意萌生“但說無妨。”
曾鞏看向一隅。又看向蘇洛冉“不知盟主如何收納了一隅先生如此曠世奇才。”
蘇洛冉摸了摸鼻子“我有收納你嗎。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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