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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來給自己觀看呢?思及此,蘇洛冉嘴唇上揚,能有求自己,悠揚在滄浪國的日子才會更好,再說自己是滄浪國的第一皇商不是?
蘇洛冉將悠揚放在他自己的搖床裡,蓋上小被子。轉身看向滄月“滄月莫不是在這海上絲綢之路做一做文章?畢竟欽天監只是開了一個好頭,他只是讓皇親嚮往讓商賈期盼,但是真的能讓他們整體搬遷,怕是需要一些法子,催促一下吧?”
滄月看著蘇洛冉似乎已經心領神會,也不好繼續藏著想法,攤了攤手“洛兒還是那般的聰慧。只是你覺得這海上絲綢之路該如何做文章呢?”
蘇洛冉看著滄月,眼眸一轉“海上絲綢之路,雖名為絲綢之路,實則是商貿之地,船載航道。既然是船載航道,那麼能走水路而不走陸路的必是這最佳生財之道,而能走水路不走陸路,這時效上必須立馬有所影射。既是如此,不如招攬你滄浪的船舶商賈來此做船舶航道的貨流生意,責令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進項瓜果走這航道,特地給皇族貴親和世家子弟沿港而建商旅酒肆的地方規劃一邊,將土地撥給他們運營可好?”
滄月挑眉,眼中已經有了主意“瓜果賣與誰家?”
蘇洛冉這次卻因為滄月偶爾的迷糊而笑了“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滄月,你莫不是忘了長安和荔枝了吧?”
滄月一拍腦門,憨憨傻傻的笑了起來“是了,這荔枝便是最佳。”
第七十六章 玉王心思
一路顛簸勞頓,連日風雨中疾奔,終於在十五天之後從泉州趕回杭州,此時對玉王炘炎而言,體力已至極限。
清影看著主子佈滿血絲的雙眼和身上稀疏的鬍渣,有些不捨,在趕入玉王府之後便吩咐下人準備熱水給炘炎沐浴,並告知府中婢女不準把王爺回府的訊息告訴梅妃。
炘炎沐浴之後,支撐著疲憊的身軀搖搖晃晃爬上床,來不及思索什麼,便沾床即睡。清影在窗外聽著主子已安歇才放心的回住處。
十一月的冬季對杭州而言是個蕭索的季節,寒風刺骨。炘炎醒來看著屋內的爐火已然生起,隨機起床擁裘而坐,思考著離開杭州2月有餘,這京城內該是何等變故,太子與五哥嵐王,二哥英王與三哥景王,在這2月裡又會有什麼事情,還有祝一基的案子進展如何,祝勇的江南織造是否還是安穩的坐著。
清月端著暖茶,敲門輕聲問詢“主子,可否奴婢進來奉茶?”
炘炎拉回神思,悶聲而語“進來吧。”
清月端著熱茶,小心翼翼的來到炘炎跟前,將香茗奉上,並將一封信留在了榻椅旁的案桌上,輕手輕腳的退出房外。
炘炎挑了挑眉拿起信箋,越讀越是開心。想來自己沒有白白栽培清影一場,知道自己想要知道離京數月的事故,便在自己來臨之前便收集好了這上好的故事。看著信盞上的文字,炘炎端起香茗一飲而盡,嘴唇見溢位了連日來難得的好心情。
這祝一基真是捅了天的渾人,竟然惹得二哥炘辰親自領軍圍捕,這陣前反撲的確是為命而拼,只是反抗了朝廷派來的欽差,這無異於不打自招,加重了父皇對祝氏父子的失望和疑心。這個祝一基真是向天借了膽,以為挾持二哥就可以以命換命的遠走他鄉,也不想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又能逃到哪裡去?就算他逃了又如何,他祝氏家族會為了他這一逃而破敗無疑。可憐了那甚為江南織造的祝勇,一把年紀還要面臨獨子被斬的厄運。
二哥不愧是英王,知道如何逼瘋一個尚有自制的官宦,這讓祝一基陣前兵變的本事,只怕只有二哥這個陰損的傢伙才能做到,不過也好,省得自己在背後出一次力,讓祝一基陷入瘋狂。
只是這個祝勇到底是官場上混過的,果然老謀深算,獨子在濟南府兵變抗庭,他還能慢條斯理的跟自己的副手周旋。這般玩弄權術的弄臣,不知二哥將如何利用,自己又該如何動動腦筋讓二哥予以信任呢?
至於這雲景嘛,炘炎手不自覺的敲打著桌面,眼眸順著窗外望去,怕是這祝一基的鬧騰,折了不少人脈,費了不少銀兩,荒了父皇心府吧?
思索間,只聽門外小童稟報“回主子,五王爺嵐王來見。”
炘炎眉毛一挑,這怕是來了個找事的,於是收了信。理了理鬢髮和長袍,隨即開啟書房,直往外廳走去。
一進外廳,炘炎看著一身青衣的炘揚,只見炘揚的眉宇間有著微微的疲憊,眼神中透露出焦躁的心情,手裡拿著的御前龍井硬是讓炘揚喝出了小攤大紅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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