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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洛冉怎好在容止王子麵前丟了自家夫君的臉面?而且這一丟還丟了天元皇族和滄浪皇族的臉面,看來容止王子是打算與洛冉,也來場御馬競技了?”
拓跋容止似乎被點中心事,眼睛越加明亮“既然玉王妃也有心情與本王御馬,那我們來場君子之間的御馬競技又何妨?再者,此處是港頭郊外,不如我們繞城郭而策馬狂奔,趕到太子皇兄定下的酒肆還是時間很充裕。只是,玉王妃,你真的相信你的御馬術嗎?可別失足落馬,這玉王遠在千里之外,怕是再也無法在你墜馬的一瞬抱你入懷,給你安全了。不過這佛祖倒是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王看在與玉王甚是交好的份上,如果你不幸墜馬,本王會將你撈起,保你安全無虞,性命無損。”
蘇洛冉挑眉“那先謝過了,既然容止王子這麼關心洛冉的性命,洛冉又怎麼敢不努力策馬?只是我們要先往哪個方向去?”
容止隨手一指“南方。”
蘇洛冉嘴角一彎,雙腿加緊馬腹,揚鞭一甩,嗖一下,策馬而去。揚塵數里,只留下容止在原地瞠目結舌“這玉王妃說走就走,也不給本王說下比賽開始的口令?!真真是率性妄為,任性為之。”
拓跋容止隨即揚鞭策馬,狂奔而去。其餘親隨快速上馬,緊跟容止王子身後。沒有馬匹的二人再留在原地,自覺監視碼頭勞力搬貨下船。
容止策馬看到蘇洛冉背影,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但是就這一刻鐘,容止不得不承認蘇洛冉這股認真的勁頭和希望獲勝不丟玉王忻炎臉面的執念很強烈也很執拗。
容止催促駿馬直追而上,與蘇洛冉並駕齊驅。容止側頭看著蘇洛冉的側臉,看著這個認真而又倔強的小女子,抿著唇,眯著眼,即使髮絲被風吹亂,即使冷的身子微顫,依舊攥緊韁繩。看見蘇洛冉的手指關節已被她攥緊的力道弄得發白,心中閃過了些許的心疼。
容止忍不住的關懷到“你若是冷,前面有茶館,我們可以先喝杯熱茶再繼續比賽,莫要強迫自己。”
蘇洛冉直視前方,目不斜視,微微發紫的嘴唇發出因為寒冷而有的顫音“不勞王爺費心,洛冉挺一挺就好了,咱們越快到達酒肆,洛冉就越快有熱湯喝。熱湯驅寒可是比熱茶來的利索爽快。”
容止見蘇洛冉發狠的御馬前行,有些後悔自己御馬競技的提議,但又不敢超過蘇洛冉,怕她再有過激的行為,如果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屆時暈厥墜馬,只怕容若皇兄哪裡免不了一頓責罵,玉王忻炎那裡也會結下樑子,而自己心裡也會抽疼不止吧?
容若看著前方蘇洛冉的背影,心中有一句話閃過心頭“一見卿卿誤終身,相思無情徒煩惱。”苦澀在心裡氾濫,只恨相識不在未嫁前。
第八十章 燕雲幽州
御馬賓士,本是件快意人生的樂事,而蘇洛冉卻有種此生再也不想騎馬的衝動,這冬季騎馬真的是累心累人,冷冽的寒風將全身凍得徹骨冰涼。蘇洛冉騎著馬兒屹立在城門下,靜待身後緩緩而來的拓跋容止。
只見容止慢慢跟上,嘴裡還是一副不饒人的架勢“玉王妃可是在等本王?剛才看你還某足勁兒的往前狂奔,怎麼這會功夫卻又在城門下靜立?莫不是覺得御馬術不甚精湛,故而停下與本王再予以商討?”
蘇洛冉回頭,紫色的唇瓣微微顫抖,身上也時不時的打著冷顫“容止王子,洛冉先去贏了你不是?只是究竟這容若太子請的酒肆為何名,該如何在城內行走,還需容止王子予以引路。至於這擔心御馬術的問題,繞城郭半圈,難道容止王子還認為洛冉的御馬術不精?”
容止看著蘇洛冉打著冷顫還不肯屈服,也不願意讓她繼續在這寒氣厚重的城門外繼續挨凍,隨即將一甩衣襬率先策馬而去。蘇洛冉看著容止策馬前去,緊隨其後。
策馬半個時辰終是到了酒樓—燕雲十六州
蘇洛冉利落的下馬,雖然全身已凍得僵硬,但是仍無法掩蓋其英氣幹練的氣質。蘇洛冉抬頭看了看匾額,嘴唇勾起,心中已明白見到太子時該說什麼,用何話做引子。
一個身影快速掠過,停在蘇洛冉身前一步,作揖道“天元玉王妃,滄浪皇商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隨在下特意派去小弟恭候大駕,怎奈小弟頑劣竟然戲耍玉王妃,這魯莽失禮之處,在下以兄長之輩代之求恕,還望海涵。”
雪域國的當朝太子,拓跋容若,身著白裘狐衣,腳踏勾金鹿皮靴,一襲墨色錦衣,劍眉如墨,稜角分明,頭上冠著和田玉,骨節分明的大手做這不屬於太子卻屬於兄長的姿態,怕是這容若是相當寵愛容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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