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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月揚起笑容,拍了拍司馬光的肩膀,走出了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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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府內,炘炎撫住胸口看向對面忙忙碌碌,忙裡忙外的蘇洛冉,皺著俊秀的眉頭,看著自家娘子。
蘇洛冉跟蘇烙萌一起看著近日來青苗法的貢獻,賢王炘烙和嵐王炘揚仔細的看著近日兵部和刑部的案子,企圖反擊英王炘辰和景王炘允。
正當大家忙的不可開交之時,一隅帶著曾布慢慢走來,紅葉搖著羽扇笑盈盈地走進來“盟主,各位親王正在忙呢,紅葉坊得了一個好差事知道了一些好的事情,不知道你有興趣知道嗎?”
蘇洛冉放下書卷,看向一隅“紅葉坊得了什麼好差事?”
一隅笑著拿出一個小紙卷開啟,朗朗而讀“《踏莎行》孤枕輾轉,華髮已存。豪氣萬里醉挑燈。知時鄉音難再還,勾勒一曲疊陽關。與君共錦,潺潺琴音。少時天下笑傲間。指點江山羽綸巾,道一聲故友安好。”
蘇洛冉皺起眉頭“老年莫待少年智?故友可願安臥笑古今?”
一隅搖頭“此言差矣,是時局已至,與君共錦。是英王炘辰和滄浪國的書信,而且是英王炘辰親筆所寫。”
蘇洛冉瞪大眼睛“英王炘辰的字跡?”
一隅笑著點頭“正是。”
正當蘇洛冉打算去拿的時候,本該坐在椅子上休憩的炘炎,移形換位走到蘇洛冉身邊,擁住蘇洛冉一腳踹飛一隅,帶著重重的咳嗽“咳咳咳,你若真是一隅如何拿錯了羽扇的扇把,你若真是一隅如何這信箋如此嶄新,你若真是一隅為何提紅葉坊而不是在下?只怕你是偈語處的人吧?咳咳咳,是個好樣的,竟然混進玉王府。清影,還不送客?”
一聽完炘炎的話,趴在地上的一隅大聲笑了起來“不愧是四國之首的炎公子,果然觀察細微。只是,玉王爺,我這封信的內容可是真的。”
炘炎止住清影,看著趴在地上的假一隅,點頭說道“我相信,只是這示威只怕不是滄月希望你做的。過於打草驚蛇,只會適得其反,本王猜測你也不是偈語處的機要人,不然不會如此莽撞。這世上能如此不假思索又如此耀武揚威的只怕除了本王三哥景王炘允,再無他人了吧?”
趴在地上的假一隅一愣,還未發話就被清影封住穴道。
炘炎抱緊蘇洛冉,重重咳了起來“咳咳咳,既然你都到了,只怕三哥景王也在附近了吧?炘允,躲在房頂有意思嗎?”
一陣風襲過,白衣渺渺的景王炘允拿著一把紙扇翩翩落地,沒有了那日的氣急敗壞,只剩下以往慣有的儒雅和俊秀。
賢王炘烙挑眉“三哥,你好得也是天元景王,矗立在我房頂,有意思嗎?”
嵐王炘揚撇了撇嘴“你這是打算看著你家僕人打劫九弟妹交換你的景王妃嗎?這麼幼稚你也想得出?”
蘇烙萌擰眉,有些奇異景王不辯駁,這個最喜歡風雅的景王竟然被羞辱也不發火,壓了壓語氣問道“景王怕是與此人並無瓜葛吧?”
玉王炘炎笑起“三哥是預設還是就來站站?”
蘇洛冉眯著眼睛問道“為了嚴箏韻姐姐?怎麼她不肯見你?”
景王炘允終於開口“蘇洛冉,她在哪裡?”
蘇洛冉譏諷道“怎麼,你現在才想起你自己的正妃不成?”
景王炘允再次問道“她,在哪裡?”
蘇洛冉擰眉“嚴箏韻不是在西廂嗎?難道?”
景王炘允眼睛眯了一下,扇子收起,似乎想起什麼,一個縱身飛出書房,只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玉王炘炎錘了錘胸口,看著地上的假一隅開始沉思。
蘇洛冉放出信火,半個時辰後真一隅匆匆而來,看著地上的假一隅驚愕片刻問道“盟主,這是怎麼了?怎麼多了一個在下?”
玉王炘炎皺眉“一隅先生也不知?”
一隅搖搖頭“在下也不知。”
玉王炘炎笑起“這事情到是好玩了起來,既然一隅先生也不知,只怕這人也不見得是個壞人。本王倒是忘了還一個人也喜歡做些自認風雅實則無趣的事呢。是不是,拓拔容若?”
雪域國太子拓拔容若笑著走進門來“玉王還是這般觀察入微啊?生病都能帶著幾分警覺。”
玉王炘炎搖頭“容若太子素來是個穩重的,怎麼學令弟一樣,任性而為了?”
容若太子露出一口白牙“本王聽聞司馬光去滄浪做說客,這不是記著禮賢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