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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呢?”
“哎唷哎唷,孃親,疼疼疼!”碧魯梭月求饒地抓住儀妃一點兒也沒松力的爪子,從她懷中滑下,蹦躂都碧魯格蘇腳邊,抱住碧魯格蘇的大腿道:“孃親,女子得溫柔,溫柔你知道嗎,夫子說溫柔得像水般!女子像水,男子才會喜歡!”
忽而想到什麼,碧魯梭月淳淳善誘地道:“孃親你想想嘛,你如此彪悍粗魯,時常忘記自己身為女子該有的禮儀,但父皇還是日以繼夜地疼你寵你愛你任由你,這不是愛是什麼?”
“你說不喜歡動不動就行禮,父皇也准許你不需要行禮,你說不喜歡總要跑去禧善宮向皇奶奶問安,父皇也准許你任性了,一次又一次的讓步,這正正就是對你的愛!”
“即使你忘記了父皇,忘記了我,忘記了所有人,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父皇也一直惦記著你,這不是愛是什麼!”
碧魯梭月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對,越說越是大聲,越說越忘我,越說越起勁,說到最後在儀妃瞪眼中,嬉皮笑臉地道:“所以,孃親你快點和父皇生個妹妹給我啦!”話音未落,碧魯梭月已在儀妃操起的雪球下,腳底抹油跑走了!
雪球準確地砸中碧魯梭月的屁股,但摔倒的碧魯梭月一個鯉魚打挺跳起就繼續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大笑,一邊大笑還一邊在嚷著“生妹妹”三字……
儀妃額角黑線,瞪著碧魯梭月的身影都快要瞪出火花來了,目光一斜,瞪向碧魯格蘇:“瞧你教的好兒子!”
對於儀妃的遷怒,碧魯格蘇表示很無辜,他幾步上前,將她拉下坐於椅上,將扯下的皮裘披在她身上:“就算鬧騰著要出來打雪仗,也要記得多穿件衣服。”
儀妃看著他這沒有任何溫度可言的溫柔,氣打在棉花上,滋滋滋地自燃了,她鬱悶得想刨個坑將碧魯格蘇埋進去:“哎,我以前到底喜歡你哪一點?我覺得我應該不是那種願意和別人分享夫君的女子啊~”
她睜開眼眸第一個看見的是他,再是小梭月,小梭月滿含擔憂地喚著她孃親。
她完全想不起來以前發生過的種種,想不起自己何時嫁了人,也想不起自己何時生了子,更想不起自己是誰。
“嗯,你不是這樣的女子。”想到她過往的種種,碧魯格蘇唇邊勾起一抹淺淡到幾乎沒有的笑,可想到她那夜滿身浴血,虛弱至極地抓住自己的腳,睜著一雙蓄滿悲傷的淚眼,求他帶她走時的模樣,唇邊的淺淡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抓過她白嫩滑膩卻是佈滿細小劃痕的手,以內力的溫暖,驅走流連在她手心的冰涼:“雖不能給你皇后的名分,但在這裡你擁有皇后的權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妄圖欺負你,你就用你的方法去回擊,不論何種立場,我都站在你這邊。”
儀妃歪頭望著說得漫不經心,卻無形地給她一種安心之感的碧魯格蘇,撲哧一聲笑出來:“你不用覺得給不了皇后的頭銜我心有內疚,對於皇后這頭銜我還真不屑一顧,你能讓我在這深宮大院裡保持著自己,想幹嘛就幹嘛,我已經覺得很感激了。”
“雖不記得從前往事,不記得為何我會願意為了你縛手縛腳地過活,但我不討厭你。”
第003章。是我,我是端木寶華
暖陽叫囂,鳥兒站在裹雪的頹枝上高歌。
儀妃一襲輕便擋風保暖的男式錦衣袍,風姿卓越地踏著雪繞過重重樹影。
停在長路盡頭的奢華馬車旁,站著一個玄米淺藍的嬌俏身影,張望的眼眸一瞧見儀妃,便眉飛色舞地揮手歡呼:“嫂嫂!嫂嫂!”
儀妃抬起的腿一邁,差點兒沒被她這聲呼喚,喊得滑雪劈叉展示個一字馬,輕功一使幾步上前,連送她幾個大白眼:“我說碧魯茜潼,你年紀輕輕眼疾倒是嚴重啊~沒看見老子一身男裝麼!”
“嘿嘿嘿,這不是看見你激動,嘴一快慣性就喊出來了嘛!”約莫十五歲,同是一身男裝打扮的郡主碧魯茜潼親暱地挽住儀妃的手臂,撒嬌似地噘著嘴道:“嫂嫂你在宮裡頭不知道,這南城的麻將館來了個厲害人物,一下子就把我操翻了!”
“你這丫頭,廝混賭場裡啥本事沒漲,髒話倒是越說越溜嘴了是不是?”儀妃躬起手指敲了敲碧魯茜潼的額頭:“叫我大哥,你啊你,再不注意收斂點,下次在你父王跟前說漏嘴,他向碧魯格蘇一個告狀,我每月出宮的次數又得削減了!”
“好啦好啦,我會注意的啦,大哥你快點和我去南城麻將館吧,替我報仇,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下回進宮我會和伯孃好好為大哥美言的~~”
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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