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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進宮裡頭看看,我是你所說的蘿蘿,還是鳳沁儀。”
說著,儀妃笑若春風:“我不是說了我兒子七歲嗎,雖我不是魯漢皇后,可他卻是魯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端木寶華一瞬不瞬地望進她帶著自豪,如琉璃般散發著光彩,黑白分明的眼眸:“我是華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寶親王。”說著,唇邊勾起一抹壞笑:“當年你就是看上我的正妃之位,不管不顧地帶著上古神獸來勾引我。”
儀妃聽得額角唰下滑下一排黑線,真的懶得再和眼前比牛還倔強,我行我素,自顧自說的男子扯自己身份的問題,揚唇欲說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飄然落入眼眸,那雙要白端木寶華的眼眸,立時揚起一片動人的光,喚著:“碧魯格蘇!”
早已察覺來者是何人的端木寶華,淡然地睨著飄然落於院子的黑色身影,唇邊的笑略帶諷刺:“不知魯漢皇有門不走,爬牆大駕光臨本王這小宅子所為何事?”
第005章。想離開便隨時都能離開
不等碧魯格蘇泰然自若地回話,儀妃奇怪地斜睨著端木寶華:“你白痴啊,他當然是來接被你擄劫至此的我啊!”
“……”端木寶華無語凝噎地將落在碧魯格蘇上的目光收回,看著儀妃一字一頓地道:“我說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朝朝、暮暮的孃親!”
儀妃十二萬分的不明白為啥這端木寶華就要咬著自己不放:“你怎就非要認定我是你王妃呢?”說著,用下巴指指碧魯格蘇道:“既然你也知道他是誰,我說的你都不信,他說的你該相信了吧?碧魯格蘇快和這丫說清楚我是鳳沁儀,不是顧綾蘿!”
說著,還戀戀不捨地將孩子送回奶孃懷抱裡,運用了輕功,幾步走至碧魯格蘇身邊。
這看得端木寶華氣的幾乎要吐儀妃一臉血,看向碧魯格蘇的眼眸也冷了幾分:“碧魯格蘇,你說,她究竟是鳳沁儀還是顧綾蘿。”
那眼眸深處暗帶的威脅,濃烈到儀妃也看得清清楚楚,還是不等碧魯格蘇發話,儀妃不滿地蹙起眉瞪著端木寶華:“我是誰為啥非要你們說?我說我是鳳沁儀就是鳳沁儀!”
“你……”端木寶華真是被處處維護碧魯格蘇的儀妃,氣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今時今日他才體會得到從前在顧綾蘿嘴皮子底下吃虧的人,是怎樣的咬牙憤然,尤其他還不能拿她怎樣!
“你什麼你!哼!看在暮暮如此可愛的份上,這次的擄劫,就不與你作計較!”儀妃說著,親暱地挽起碧魯格蘇的手臂:“我們走吧,小梭月該想著念著我了。”
碧魯格蘇看著端木寶華望著儀妃挽住自己的手臂,快要噴出火兒來的雙眸,面無表情的俊臉更加的面無表情,攜著儀妃轉身欲走。
“碧魯格蘇,如果你不希望我踏平魯漢國,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廣狀歡技。
冷如刮人風雪的聲音,仿若來自地獄,涼進了人心,他暗帶怒意的雙眼,冷厲地盯著眼前那相攜的身影。
碧魯格蘇回頭,同樣面無表情,卻沒有任何冷意的眼眸看著他:“不是我想要趁火打劫刻意隱瞞,是她不願意記起過往的一切。”
“我說過,她想起一切之時,想離開便隨時都能離開。”
說著,在端木寶華猶如利刃毒箭般的眼神下,攔腰抱起心中陣陣起伏,眼眸深處滿是疑惑的儀妃,飛身離去。
儀妃回頭,從碧魯格蘇的臂彎中,望著整個人宛如地獄修羅一般,死死盯住自己的端木寶華,心湖的漣漪越翻越大,漸漸成浪。
在仿似沒有盡頭,被皚皚白雪覆蓋,只有孤單的枝椏徒留春夏感傷的長路落下,她與他並肩而走。
久久的沉默。
他先行打破道:“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嗎?”
儀妃目視著一會兒就被自己踩個洞,發出細細碎碎聲響的雪地,搖搖頭苦笑道:“這一年多,我用心的去想,努力的去記,看你給我的,所有與我相關的物品,不論是歌詞,還是植物集錄,明明很熟悉,明明接觸下來能自在地朗朗上口,可以對植物舉一反三,玩骰子麻將也都奇怪地上手,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他呢?”碧魯格蘇試探地問:“朝朝與暮暮呢?接觸過他們,你還是一丁點相關的記憶都想不起來嗎?”
儀妃頓住腳步,抬眸略帶緊張地睨著碧魯格蘇:“他究竟是誰?朝朝和暮暮……他們真像他所說,是我的孩兒?”
她的腦子很亂很亂,碧魯格蘇對她很好,在後宮裡也給予她皇后的權利,可看著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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