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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梭月戴好鏈子,顧綾蘿扭頭對坐於輪椅之上的端木寶華道:“你與魯漢皇喝喝茶,吃吃糕點,談談天,等其他客人到齊吧,我和小梭月去溫室那邊走走。”除了聖根鏈子,她還有份禮物給梭月。
不等端木寶華與碧魯格蘇說什麼,顧綾蘿抱起開心得不得了的梭月,就和夏香冬雪一起,快步朝溫室那處偏僻的院子走去了。
“王妃特別喜歡和小孩子玩耍,太子殿下又長得粉雕玉琢惹人疼愛,免不得有些任意妄為,還望魯漢皇莫要見怪。”他特意詢問過保護顧綾蘿的暗衛,這才得知顧綾蘿扇秦秀鈺巴掌那天,誘拐著人家年少不更事的太子殿下去青樓院子鬧鬨,還被人家父親看了滿滿一場鬧劇去了。
“不會,朕還得感激寶親王妃如此疼愛梭月。”碧魯格蘇面無表情地道,那聲音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冷進人心底:
“梭月年幼喪母,太后不希望他傷心,才會騙他說他的母妃只是失蹤,沒想到會讓他誤以為寶親王妃是他母妃,梭月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寶親王體諒。”梭月對端木寶華的敵意,太明顯了,任誰都看得出來。
端木寶華輕笑,清淺的聲音如舊:“難得太子殿下能讓王妃如此開心,本王又怎麼會和太子殿下計較?若他喜歡,魯漢皇又不介意,可以讓他在本王府邸裡留宿一夜,好讓他能與王妃盡訴衷情,之後也能安心隨魯漢皇回家。”
“那朕就謝過寶親王了。”碧魯格蘇冷漠如雪地道。
溫室裡,顧綾蘿帶著梭月逛著五顏六色的花海,告訴梭月那些都是什麼花,暗地裡有啥作用,還把自己用炭筆寫的集錄交給梭月,嚴肅地道:“小梭月,你要記住,我以後不在你身邊,你作為太子殿下,必須得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你父皇縱然厲害,也有無法兼顧你的那一天,所以你必須要有自保的能力,這本書,你一定要記得滾瓜爛熟,待你記熟之後,就燒掉它,切勿不要讓別人偷看了去!”
番外 歡送外國來賓宴會(1)
“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五皇子妃到——”站在拱門專門負責通報的太監,尖聲報道。
聞聲,揉著梭月小腦袋的顧綾蘿下意識地回頭,就見一襲深紫色底繡銀紋衣袍,頭戴紫玉金冠,英俊絕倫的臉龐上,掛滿如玉般透人心涼舒爽,卻又有些些疏淡的淺笑的端木帆,溫文爾雅,羽扇綸巾。
走在他身邊的端木恆,一襲玄藍帶月牙白,領袖口處明明迢迢繡著海浪紋錦衣袍,墨黑的發由一條水藍色的髮帶簡單地束起,還欠缺蟄人鋒芒的眉目間,夾雜著絲絲藏匿不住的純真,唇紅齒白,清新逸朗。
而端木靖呢,一襲銀邊素裹深灰冰綢袍,華貴的紅寶石冠清清揚揚地點綴在墨黑的髮絲間,輪廓剛毅冷硬,高挺的鼻樑上是一雙展露鋒利的眉眼,低頭側臉看著身邊女子之時,那鋒利會被似水的柔情取代。
輕挽端木靖手臂的秦秀鈺,一襲嫩黃明繡牡丹華服,梳得極其精緻的髮髻上,垂垂墜墜的金步搖在青絲間步步生花,輕描的胭脂將精細雅緻的五官刻畫得更為美麗動人,繁繁複復層層疊疊的衣裙襬處,是一步一揚一朵朵漸變色的牡丹花,令人忘記注意她隆起的肚子。
不得不說,端木靖與秦秀鈺很般配,男才女貌的一對絕世佳人,惹得賓客少男少女間,也鬧起片片的羨慕妒忌恨。
顧綾蘿聽著那些看似小聲,實則字字句句都能傳入他們耳中的竊竊私語,唇邊盪開一抹暗藏不屑的涼薄淺笑,也就是這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讓才跨入拱形門,慣性地頓步,接受所有人打量視線的幾人,實實在在地驚豔了一把。
該怎麼形容那抹似是盛開在冰雪之巔的笑容呢,端木恆只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戳了戳,莫名地顫了顫,絲絲電流在四肢八達散開,心口就泛起陣陣無法言喻的酥麻。
她如在風中搖曳生姿的紅花,危險,卻又極致的迷人,一襲輕飄飄的紅色輕紗羅裙,袖子領口處,金線成花,條條細細錯落有致的花紋在緊裹的胸下方,妖嬈至裙襬,微風吹過,插在簡單髮髻上的銀鈴碎玉釵,碰碰撞撞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層層碎碎的輕紗金線晃動,宛如踏著祥雲而至的天仙,美撼凡塵,絕世獨立。
胭脂裹面,妝容秀而不媚,花顏月貌處處明豔動人,眉目顧盼間生輝流轉俏麗多姿,恍如被世間寶石眷顧的眼眸,微微一眨,張狂又肆意,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秦秀鈺看著自嫁給端木寶華後,就脫胎換骨的顧綾蘿,唇憤憤而抿,目露鄙夷不屑,眼角餘光睨見端木靖盯著顧綾蘿發愣,不著痕跡地用手肘撞了撞他,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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