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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成功的脫離夏海靖後,有人提議馬上逃出京城,但有人可是始終都記得自己身上有毒未解。無奈之下,幾人只好折回到與風雲閣閣主約好的地方。在那裡,劉君婁的人正等著他們。
他們一到那裡,劉君婁的人二話不說便把所謂的解藥給了他們,他們想也沒想便一口服下。可憐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此解藥非解藥,而是奪命丹,劇毒之物,服下即亡。之前他們也的確是服過毒的,只是劉君婁以防萬一,便讓他們永遠閉口了。
他們至死也沒有知道當日他們要意圖不軌的人並非西安王妃,真正的西安王妃卻是如今風雲閣的閣主,給他們服毒的夏如謹。
正當他們幾人魂歸西去時,被他們迷暈的夏海靖迷迷糊糊的漸復清明。想起今日的遭遇,懊惱的同時對那幾人暗恨不已。一番嗟嘆後,滿是無奈的回去自己的府中。
夏海靖回到國公府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夏如謹的情況,得知女兒並無大礙時,心裡自是鬆了一口氣,也不去夏如謹的院子了,直接往國公夫人的院子而去。
就這樣,夏如謹在床上休養了兩天,在大夫再次復珍無恙,再讓大夫領了一次賞銀後,終於可以行動自如,自由出入。
而這時,風雲閣那邊傳來訊息,他們有醫祖孫道揚的行蹤了。這對於夏如謹可是莫大的欣喜。為了得到更確切的訊息,夏如謹決定出府一趟。
夏海靖和夫人得知此事,因受了前幾日之事的影響,便派了好些個人陪夏如謹出府。
夏如謹自知自己的爹孃如此做是為她好,只是這樣一樣行事多有不便,她前往風雲閣的總舵處,不能被別人發現,自己都是隱秘的前往,自己也只打算帶上心蘭和百合,實在不宜帶著那麼多人。於是,她便對自己的爹孃實話實說了。
夏海靖想了想女兒的話,覺得女兒的話言之有理,便撤了原來相隨的護衛,換上了幾名暗衛。
夏如謹和心蘭、百合一起易容改裝後,便從後門悄悄的離開國公府,前往風雲閣的總舵。
其實,外人是不知道風雲閣的總舵設於何處的。風雲閣的人行蹤隱秘,行事迅速謹慎,裡面的人又守口如瓶,讓一撥又一撥尋找他們的人都無獲而返。若是平時,夏如謹光明正大的到那裡去,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如今外面的人對她的事正議論紛紛,她一出現勢必會受到萬人矚目,如此一來,風雲閣的總舵所在難免會存在被人發現的危險。
夏如謹帶著自己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到了風雲閣的總舵處,再三確定無人跟蹤這才放心入內。
進入落座後,沒待夏如謹發問。劉君婁便主動的對她說:“昨日,昌國的分舵傳來訊息,醫祖孫道揚正在為昌國武林的第一幫派青田幫的幫主母親治病。這青田幫因多行仗義之事,愛抱打不平而素有美名,頗受百姓們的稱讚,其幫主白世安是個大孝子,為了給身患重病的母親治病,他四處奔波,親身去尋醫祖,終於在靖國一個小郡裡找著了醫祖,把醫祖馬上請回了家。這醫祖得聞白世安之舉,對其孝義與誠意深為讚許,便決定住進白府給他母親醫治,直至病癒為止。”
夏如謹聽後,心中歡喜。“甚好。既然如此,你讓在昌國的弟兄們時刻留意著孫道揚的動向,在我們未到達之前必須確保他的行蹤所在。若是發現他要離去,務必讓他留下。我們會盡快趕到的。”
“是。”劉君婁應道。
夏如謹靜默了一下,想了想,然後再度開口說:“我此次離去,歸期不定,京中的一切就交給你和祝掌櫃了。祝掌櫃那邊我上次已然和他談過話,至於你這邊,我這裡有些想法,你聽一下看看怎樣?”
“君婁洗耳恭聽。”
夏如謹聞言,也不贅言。“風雲閣從事殺人越貨,替別人打聽。雖說時勢造就,無可厚非,只是,相信當初你們入行也是迫不得已,有良民可以做,誰願意整日活在刀尖上。既然如此,別人來我們這裡買命,我們往後可得慎重,那些良善的大富大貴們就別濫殺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別讓千千萬萬曾經的你們變成如今的你們。權當為我們的自己積些德,天道輪迴,善因總會有善果。常言有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所以以後的生意不能來者不拒,還有給別人打聽訊息,不能等客戶上門說了要打聽誰,打聽什麼才去行動。平日裡多加留意,把平日弟兄們聽來的記下來,同時對京中的大人物進行梳理,建立一個資料庫,及時的把你們當日知道的歸入庫內。如此一來,方便我們自己行事,二來若是客人要打聽的東西正在我們的資料庫的話,我們便省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