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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奇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如謹,然後輕輕的拿起夏如謹的手,認真的專心的吸起了夏如謹的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博奇放下了夏如謹的手,把她背了起來。
“從小我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六歲以前還能像正常的小孩一樣,天真爛漫。但是,六歲那年,那個人告訴我他其實才是我的親身父親,告訴我原來我會是月國的太子,卻成了亂臣賊子,見不得天日,他說他想要幫我奪回應該屬於我的太子之位,到時我就可以呼風喚雨,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那時不懂事,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這個好處誘惑了我,然後從此每天我就開始了非人的生活,白天以苗國皇子的身份習四書五藝,晚上勤武,雪天赤身夜露,與數人近身搏擊等等,他說要成為人上人,先要吃得苦中苦,他要讓我記住這些苦都是月昊天他父皇給的,將來有能力一定要好好回報他,連同他的妻兒。那時,我還小,也沒有吃過那樣的苦,自是不願意繼續,可是他卻讓我服下了他配好的毒藥,痛讓我害怕與服從,自那以後,我經常需要泡藥浴,隔段時間完成任務就去他那裡拿解藥。慢慢的就這樣長大了,不知不覺中一切似乎都成了習慣,殺人如麻,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不知道何為快樂,何為溫暖。就這樣一直渾渾噩噩的活著,直到遇到了你,看到你暖暖的笑容,我的心裡好像有個角落崩塌了,然後你就烙在了我的心上。我第一次嚐到了思念的滋味,第一次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第一次渴望娶妻育兒,這些第一次讓我整個人忽然充滿了力量,有了為之拼盡全力的衝動,這些的這些都是因為你,我不知道愛是什麼,但是就這樣能靜靜的和你在一起,我心裡就高興。謹兒,你能明白嗎?”
背後久久沒有傳來聲音,慕容博奇不由得回過頭看一眼,只見夏如謹趴在他的肩上睡著了。見此,他無奈的笑笑,一如往前。
夏如謹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回應慕容博奇,只好閉上眼睛裝睡。她沒想到慕容博奇原來是這麼可憐的,她沒想到那麼煎熬的日子慕容博奇也走了下來還沒有變態,她也沒有想到慕容博奇對她的稀罕是真心的而並不是得不到的執著。忽然,夏如謹從前對慕容博奇的那些偏見似乎消失了。
這邊,慕容博奇帶著夏如謹逃亡,司棋世弦在慕容康樂和夏如謹提供的神器的協助下奪回了苗國。從此苗國成為了靖國的附屬國,慕容康樂為苗王,歲歲朝貢。
司棋世弦自從和夏如謹分開後,心裡一直隱隱不安。在一奪回苗國,他就把一切交給自己手下的官員,自己領著一些人馬不停蹄的往月國而去。當他得知夏如謹被慕容博奇虜走時,心裡
有些慌了。在他看來,慕容博奇此時可是亡命之徒,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於是,在心蘭她們在追尋夏如謹和慕容博奇的時候,司棋世弦也拼命的在追尋。
慕容博奇帶著夏如謹拼命的走,眼看著心蘭他們就要追上來了,慕容博奇一個不留神帶著夏如謹居然走到了懸崖邊,等他發現想要改道卻是晚了,心蘭他們已經來到了他們跟前,截斷了他們的去路。見此,慕容博奇對夏如謹說:“暫時委屈你一下。”然後用手勒住了夏如謹的脖子。
心蘭他們害怕夏如謹受傷害便停了下來,心蘭對慕容博奇道:“識相的快把我家小姐放了,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慕容博奇沒有回應心蘭,心裡正在盤算著怎樣解開眼前的困局,帶著夏如謹逃出生天。
而這時,跟隨著心蘭一行人而來的墨如風、華凝露、李詩萱和慕容芊芊一行人。
“七王爺,你現在只要對著那名女子射一箭,一定能傷得了慕容博奇。”李詩萱如此對眾人說。
墨如風等人自是不解,紛紛看向了李詩萱。
李詩萱見此,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慕容博奇有隱疾,發病的時候必須服下冰心丸,否則會沒命。而有一次,慕容博奇發病的時候,他居然將僅有的一顆給了夏如謹。所以你射夏如謹,其實射的是慕容博奇。”李詩萱當時若不是在場親眼所見慕容博奇病發,康定王爺怒斥而道出實情,她大概也不會相信慕容博奇對夏如謹用情會是如此之深。
聽了李詩萱的話,大家紛紛把目光看向了墨如風,等著他動手。當然,在場的三個女人心底裡都希望傷的是夏如謹,而不是如李詩萱說的那樣。
墨如風遠遠的看著夏如謹,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為此,他遲遲不願動手,可是他的王妃華凝露親自奉上了弓箭。他只好緩緩接過,挽起弓箭瞄準夏如謹。
夏如謹在墨如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