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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響亮刺耳,更是以憤怒的目色直瞪向嚶鳴,厲聲逼問道:“舒嬪,莫非你敢否認嗎?!”
皇帝眼下一沉,眉心不由皺了幾分,他忍不住問道:“舒嬪,儲秀宮可當真栽植了凌霄?”
皇帝如此發問,顯然是有幾分懷疑她了……嚶鳴心中漸趨冷了下去,這就是一直寵愛著她的皇帝陛下、昨夜還在與她纏綿的男人!
嚶鳴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立刻毫不掩飾地道:“嬪妾的後殿中的確栽植了凌霄。只是自打怡貴人病癒搬到前頭東配殿居住,後殿已經嫌少有人打理,因此想要偷偷頭後殿摘取凌霄花,亦不是什麼難事!”
皇帝微微沉吟,“倒也有幾分道理。”
“皇上!”慧妃咬牙道,“凌霄花是舒嬪宮裡的,胭脂也是她送給許常在的,就算皇上覺得尚有疑竇,想要詳查,如今哪怕是為給嘉貴人一個公道,也請先禁足舒嬪再做調查。”
跪在地上的嚶鳴不禁身子一晃,若是真被禁足,豈非便坐實了是她所為?!嚶鳴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疼痛讓她眼裡蓄滿了淚水,她瑩著淚珠仰望著皇帝:“嬪妾是冤枉的,還請皇上明鑑!嬪妾的儲秀宮,時常有宮中姐妹前去,鹹福宮的許常在與陳常在也是時常去。有的是人有機會摘取凌霄,嫁禍嬪妾。”
此時嚶鳴如何能看不懂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局?!從許常在把胭脂送給嘉貴人的時候,便做好了這個局了!方才帝后責難許常在的時候,慧妃一聲不吭。可剛牽出了她,慧妃便開始替許常在說話,努力想將罪名獨獨扣在她一人頭上!!
如此可見,只怕十有八九,就是慧妃私底下收買了許氏!!
孫嬤嬤說得對,她早該防備這個看上去單純無知的許茹芸了!!
終究是她糊塗了,宮裡怎麼會有單純之人?!
若真有,也只是偽裝做單純以降低旁人的警惕罷了!!
嚶鳴眸色深深地看著跪在自己身旁的許茹芸:“許常在,你也從後殿摘過凌霄花不是嗎?”
許常在淚眼汪汪看著她:“舒姐姐,我沒有做這種事情啊……嗚嗚嗚。”
慧妃尖聲道:“舒嬪何苦為難年紀幼小的許常在?!別忘了,她可沒有半分理由加害嘉貴人,反倒是你——哼!!”說罷,她朝著皇帝躬身:“還請皇上秉公處理,為嘉貴人做主!”
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凝著丹鳳眸子看著嚶鳴:“舒嬪,你可還有什麼自辯之詞,或者有什麼可證明自己清白的?”
嚶鳴咬唇直勾勾望著皇帝,眼圈已經通紅:“難道連皇上也不相信嬪妾了嗎?”
皇帝輕輕一嘆,“不是朕不信你,而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你!何況,你和金氏的確有過宿怨。”
嚶鳴身子一抖,於是再狠狠一咬舌尖,頓時痛得淚水橫流,她撕扯著嗓子對著皇帝大吼道:“嬪妾的性情的確不夠溫順和善,但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連尚未出生的孩子都要加害!!”
看著嚶鳴如此歇斯底里哭嚎的模樣,皇帝心頭一顫,不禁生出三分憐意:“朕……”——不會是鳴兒做的吧?當初她亦沒有加害馬佳氏腹中孩子。如今亦不會加害金氏吧?
慧妃見狀,恨得面孔已然扭曲,她當即斥道:“舒嬪,你也太無禮了!皇上御前,豈容你大呼小叫?還有沒有尊卑了?!”
皇后的聲音淡淡響起:“慧妃,你何嘗不是在大呼小叫?”
慧妃被皇后這話堵得一噎,生生臉色都憋紅了。
慧妃咬牙道:“反正此事決計不能輕縱了舒嬪,否則日後人人學樣,那還了得?!還請皇上不要因寵失度!嘉貴人此刻還在偏殿昏迷不醒呢!”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便柔聲對嚶鳴道:“朕可以不禁你的足,但是接下來幾日你暫且不要走出儲秀宮,等待此事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嚶鳴狠狠咬著嘴唇,這和禁足有什麼區別?!!
皇帝又一掃哭得可憐兮兮的許茹芸,心底泛起濃濃的厭煩,便冷斥道:“許氏也諸多可疑之處,即日起禁足!事情一日未調查清,一日不得走出鹹福宮半步!”
許常在聽了,忍不住再度啼哭起來,“皇上,婢妾是冤枉的!婢妾只是把舒姐姐送的胭脂轉送給嘉貴人而已啊!婢妾什麼都沒有做啊!”
皇帝卻並不理會她這幅可憐的模樣,而是側臉吩咐皇后:“就有勞皇后仔細調查此事。”
皇后急忙屈膝做萬福:“是,臣妾一定會盡快查清的。”
慧妃卻忍不住道:“這事兒許常在是無辜的,怎麼連她也要一起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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