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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銀子,將立雪等人安頓進去,次日便穿了幾件新衣,到國子監開眼界。
羅爾雅不是那種一看古文就頭疼的人,莊子的“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荀子的“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都能讓她深感中國文字之美妙,史記裡的鴻門宴,遠比什麼大導演的新作緊張激烈,漢書裡寥寥數筆,勝過她所看過的所有狗血言情,她也曾跟著電視劇哼過“倚天拔劍觀滄海,斜插芙蓉醉瑤臺”,也曾背過“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但是國子監的課程,讓她只坐了一刻鐘就想逃課了。
不能說老師不好,雖然講課的是個助教,但也是個飽學老儒,對儒家經典那是發自內心的熱愛,看到四書勝過癮君子看到毒品,色鬼看到蕩婦,在臺上那是滿懷熱情,跟學生們大講八股文的美妙。
也許八股文是很美妙,但是羅爾雅真心欣賞不了這種美。
她看八股文,那就像人看兩隻蝸牛打架,蝸牛打得再驚心動魄,觀眾看得也是昏昏欲睡。
她在那裡變著法兒想逃課,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到晚上離了國子監,走不多遠,她就被一夥人圍上了。
一開始,羅爾雅還以為他們是欺負外鄉來的新生,等到自己屁股上被捏了一把才明白,自己遇到色狼了,還是搞基的色狼。
原來她年小臉嫩,打扮樸素,又是外鄉來的,又沒有帶什麼家人書童,早就被這些惡人當做了一塊沒刺的肥肉,都等不及她走到偏僻地方就開始動手動腳。
羅爾雅想不到他們在大街上就開始不軌,正著急之時一乘轎子停下,下來一人,喊了一聲“羅賢弟怎麼在這”
羅爾雅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英俊青年,錦衣貂裘,跟著兩個俊俏書童。
那些惡人見此人來了,哼哼唧唧地退開,卻又退得不遠。
羅爾雅與那青年敘了一回話,原來他是衛連城,是個舉人,因為前科不中,伯父衛翰林現做國子監祭酒(校長)所以依了伯父在京裡住著等下一科科考,也時常來國子監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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