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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汗水。

她剛剛累得不行，啥也沒想就跟著慕清瀾行禮，直到感覺周圍氣氛不對，才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一般除非是跟太后十分親厚的皇子公主能稱呼太后為皇奶奶，否則，就算是皇子皇孫，給太后行禮的時候也要尊稱她為太后而不能直接叫皇奶奶，除非是太后特許的。

之前看電視的時候，也曾看到過這樣的情況，當時她只是一笑而過，不曾注意，沒想到如今這種問題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太后可是比皇帝還要厲害的人物啊，若是她不開心，一聲令下，她就玩完兒了。

楚霏霏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即便太后現在在誇她，她也不能將這顆心放回心裡。

直到，慕清瀾開口，“皇奶奶，今兒宴會累著了吧？”

慕清瀾來到太后身後，從一邊的嬤嬤手裡接過茶，送到太后跟前。

太后看他一眼，笑了，“你這孩子，真是越發的討人喜歡了。”

“能伺候皇奶奶是孫兒的榮幸。”慕清瀾很是殷勤的笑著，那樣子，說不出的乖巧。

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瀾兒長大了……”

“今後瀾兒能保護皇奶奶了。”慕清瀾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堅定的。

太后卻是愣了愣，道，“傻孩子，皇奶奶不用你保護，你啊，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太后說著，看向了楚霏霏，見她還跪著，慌忙擺手，“好了，霏霏丫頭起來吧，跪在那裡做什麼呢？來，到哀家這兒來。”

楚霏霏心中依舊忐忑，一步步來到太后跟前，低著頭。

太后上下打量她一番，道，“霏霏年紀尚小，卻是懂事的，瀾兒能娶到你，也是一種福氣，哀家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留在他身邊，讓他好起來。”

太后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帶著幾分哀傷。

楚霏霏點頭，不吭聲。

太后嘆口氣，道，“瀾兒是個苦命的孩子，小時候是在哀家身邊長大的，後來出了事兒，身子一直不好，若非是娶了你，哀家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好起來呢。所以，今後你好好的輔佐瀾兒，哀家也會好好待你。”

原來，慕清瀾小時候是在太后身邊長大的，從小就十分得太后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