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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深套,沒有交過男朋友如此等等。。。。。我時常猜測,也許是因為我喝的那碗孟婆湯有質量問題,沒有發揮其應有的效果。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欣慰自己今世投胎在一個小康之家,看來上輩子時常給路邊乞丐錢還是對的,積德行善嘛。於是,我就帶著前世的記憶,在今世安安分分地作一個古人。
可惜我只安分到了14歲,那一年我喜歡上了鄰街鐵鋪派來我家送貨的小夥計。話說我爹和哥都甚喜歡寶劍,尋到好的鐵料總交由鄰街的李鐵匠打造。李鐵匠是祖傳的手藝,鑄劍技術堪稱一絕,為人低調沉悶,不愛結交權貴。他身邊有一個跟了他四年的小夥計陸君涵,總是替他將做好的寶劍送到我家。有幾次爹和哥哥不在,是我出來收的,見他眉清齒白,又與我年紀相仿,便大大咧咧地與他嬉鬧逗貧過幾回。沒承想這小子一開始還懦懦地不說話,後來熟了,竟比我還貧,腦子更是轉得極快。我由開始的滔滔不絕,變成後來時常被他噎得無語,一來二去,日漸熟識,少女懵懂的情竇也開始萌芽。
就這樣,我與陸君涵說著互相抬槓的話,牽著手走遍了澧縣的大街小巷。我素日被家人照顧得極好,對尋常百姓的生活並不瞭解。陸君涵告訴我了很多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又耐心的向我講解很多田間地頭常見的(卻是我沒見過的)工具和使用技巧,透過陸君涵,我才對社會有了第一次的近距離接觸。
可惜好景不長,我娘知道此事後,異常生氣,堅決不允。她認為陸君涵與我家實在是太不相配,她一心希望我嫁的好,至少也要門當戶對。而她的理論是:我這麼不學無術,如果再不能嫁個好婆家,他們如何能放心!怎奈我也很是固執,越是不讓就越要堅持下去,在我心裡,總覺得我的人生應該由我自己來掌握,即便我跟陸君涵真的不合適,也應該是我的決定,而非爹孃所授意。而這種想法,在這個時代又是多麼地不能被接受。
我鬧了很久很久,最後終於被關了起來(當然還有我那同甘苦共患難的戰友布丁)。娘也氣得多次掉淚,但仍是鐵了心地要讓我們分開。爹和哥雖然心疼我,卻也贊同我孃的決定。家裡人覺得不讓再這樣放由我任性下去,開始積極地為我張羅相親。我眼看人生即將不受自己控制,當即在一夜黑風高之夜,用花瓶砸暈了一個給我送飯的丫鬟,偷換了她的衣服,抱上布丁跑出了家。
我跑到鐵鋪去找陸君涵,卻只見到李鐵匠一人,怎麼問,他也不肯說君涵去哪了,只是說走了,讓我莫尋。我傷心之下,將自己從小隨身佩戴的翠猴玉佩(我屬猴)留給李鐵匠,拜託他若有機會見到君涵一定轉交給他。
而我孤零零從鐵鋪出來後,不知該去哪裡,也不想回家,念動之下決定去天子的皇城……夏都看看。早就聽說那裡繁華之至,爹和哥有時會去收集貨樣,卻總說我太小不肯帶我。哼這次我自己去!於是,我就這樣踏上了獨自闖蕩江湖的不歸路。一路上吃盡了苦頭,真正體會了人情冷暖,也讓我迅速的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閨中小姐,成長成一個懂得民間疾苦的姑娘。
一次在路上,被人偷光了盤纏,我沮喪地縮在街角,從懷中掏出昨夜剩下的燒餅,掰了一小塊給布丁。它跟著我一路也是吃了不少苦,瘦了一大圈,此刻耷拉著腦袋,黃色的絲狀長毛也打了結。我正準備先充充飢,卻看到旁邊一光頭的矮老頭一個勁地盯著我的燒餅看,我警惕地護住燒餅,這畢竟是我僅存的乾糧了,還不知道要靠它撐幾天呢。但一回頭看到那老頭眼巴巴的樣,我又心軟了,心道畢竟自己年輕身子硬,那老頭恐怕更挨不住餓,於是將燒餅掰了一半遞上去,老頭三口兩口吃完了,砸吧著嘴似是吃到這世上最美的美味,隨即又盯上我手裡的那半塊,我徹底無奈了,又架不住他的眼神攻勢,乖乖將另半塊燒餅也奉上。老頭又很快吃掉,我哀嘆一聲,為自己空癟的肚子和同樣空癟的腰包默了一下哀。
老頭吃完燒餅,大刺刺走到我身邊,一拍我的肩膀:“小兄弟(為了方便,我一路上都是扮男裝),我看你也是個好心腸,燒餅也不白吃你的,這樣吧,老夫教你手謀生功夫如何?”我不禁翻了下眼,心道你還能有什麼功夫。老頭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屑,伸手一探,我只覺眼前一晃,綰頭的簪子已在他手中。看著我瞠目結舌的樣子,老頭得意洋洋。於是我就跟著這老頭,哦不,我的師夫公良紓學起了妙手空空的功夫。
公孫紓手法極其玄妙,常會從你完全意想不到的角度和方位出手,我學時著實下了不少功夫。除了手法,公孫紓還教我撬門開鎖的功夫,不要小瞧這開鎖,自古鎖匠奇人不在少數,製出的鎖具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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