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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想不到在這個時空也能碰到箇中高手。
“什麼人冬天最不怕冷?”
“雪人。”
“有一頭頭朝北的牛,它向右轉原地轉三圈,然後向後轉原地轉三圈,接著再往右轉,這時候它的尾巴朝哪?”
“朝下。”
“早晨醒來,每個人都會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睜開眼睛。”
……
“黃瓜、西瓜、南瓜都能吃,什麼瓜不能吃?”
裴湛藍抑制不住地笑看著我:“傻瓜。”
我挫敗地把臉埋在胳膊中哀叫了一聲,復又不甘心地探出頭:“還有一個!”
裴湛藍輕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謎呀!”
“我博學呀!”我大言不慚:“下面這個可是我考遍江湖無敵手的保留題目!什麼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沒真正來過?”
裴湛藍沒有像剛才那樣馬上回答,沉目思索了一會,坦笑道:“看來這回要玉瓷告訴我答案了。”
我喜逐顏開:“答不出來就輸了哦,我得想想罰點什麼。”全然忘了之前的“戰績”。
裴湛藍一時啼笑皆非,見我仍在冥思苦想“懲罰”,便道:“也要先聽聽是否真有這樣一個東西。”
我忙道:“當然有了,就是‘明天’呀。”
裴湛藍若有所思,微吟片刻,抬頭笑道:“所言有理,算你贏了。可想好罰什麼?”
我一時反倒沒了主意,便道:“我現在還想不起來,那先記著,你欠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裴湛藍輕嘆一聲:“真是個不吃虧的鬼精靈。”
我知他是答應了,樂滋滋地伸了個腰,不知不覺就去約會周公了。
夢鄉中我似覺著有什麼在我臉上輕撫,溫暖潤柔,甚是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幾隻頑劣的鳥兒在枝頭打架,嘰嘰喳喳地鬥貧嘴,我被吵得實在不行了,不得不睜開腥松的睡眼。
嗯…。剛伸了下腰,我忽覺頭下的枕頭有點不對勁,再一細看,我竟然睡在裴湛藍的腿上,素雅整潔的白袍已被我壓得盡是褶皺。而我剛才的動作,已碰醒了他,此時那雙溫潤的黑眸正含笑凝望著我。
我猛地跳起來,尷尬地說不出話:“我…那個,睡好了,你再睡一會吧,我去洗個臉。”
我跑到溪水邊,撩起溪水蒙在臉上,冰涼的溪水讓我的紅臉稍稍降了溫。難道是我夢中色心大動自己爬到他腿上的?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我不禁□了一聲,又潑了一把水在臉上。
我胡亂用袖子抹了一把臉,轉過身慢吞吞地朝裴湛藍走去,心虛地瞟了一眼他素袍下襬八卦陣似的褶皺,正琢磨是要道歉還是裝傻,裴湛藍卻忽然伸手把我拉到身前,從袖中掏出一塊白絹,端起我的臉,用絹帕細細地擦淨了我臉上未乾的水珠。
我當場石化在那,老天呀,這麼曖昧的場景我只有上輩子在電視裡看過,想不到現在情景再現,看來劇本真是源於生活。只是那時我還不知道,生活其實遠比電視劇更精彩、更殘酷。
我囁嚅地不知說什麼好:“裴公子…。”
“叫我湛藍吧。”他眼神溫柔。
歷史的里程碑終於奠定了,我只剩一路傻笑。
從無憂谷出來和裴湛藍分開後,我便直奔滙豐綢緞鋪。一進門便看到一個俏麗的女子正忙前忙後地招呼客人,見我進來,笑著比劃了個手勢,讓我稍等。
我倚在櫃檯一角手裡把玩著一截紅緞。曲麗君和我同歲,在這綢緞鋪當工,夫君劉良是一家酒樓的大廚,與我因吃相識,隨他認識曲麗君後,我倆便成了閨蜜。麗君很賢惠,家裡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條,還彈得一手好琵琶,小日子過得十分溫馨。
麗君送走客人,湊到我面前,手指一刮我鼻頭:“寧大姑娘,又思念誰呢?”
我臉一紅,嗔道:“哪有!我是想你了好不好!”自從我跟麗君講了與燕銘九和裴湛藍的相識後,這丫頭便老拿這兩人打趣我。當然,裴湛藍的身世我自是隱去未談。只是這丫頭明顯是燕銘九的粉絲,對聞名遐邇的燕將軍竟會如此溫柔多情表示了無限讚賞,而對於我這個不識好歹的灰姑娘竟然鍾情於別人曾極度不滿,在我循循善誘愛情是人體荷爾蒙分泌產生的奇特反應不受自體控制更與官職地位無關後才慢慢接受了裴湛藍。
麗君嘻嘻一笑:“怎麼了,和你的九哥或是裴公子又有什麼狀況?”
我惆悵地輕嘆一聲,和她說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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