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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帶我去看了房,獨門獨院的2間瓦房,乾淨整潔,地段也安靜。我很滿意,但囊中羞澀,不抱希望地問了問租金,竟然十分合理。大娘嘮嘮叨叨地說:“看你眉清目秀的,應是個本分孩子。年紀輕輕的,一人在外也不容易,我倆兒子都上夏都謀生去了,嫌這地方小,賺不到大錢。扔下我一個孤老婆子,這院老不住人眼見著日漸破敗,權當讓你幫我看房了。”
我笑道:“您若是想兒子的話,就常來這看看,我可以陪您聊聊天,雖然不如親生的,也能稍解相思。”
大娘點點頭,眉眼帶笑:“你這娃倒是嘴甜,知道哄我老婆子開心。”
我把身上剩下所有的錢都掏給了她,不好意思地說:“大娘,我現在只有這麼多,但我已經找到活了,等我領到工錢,就馬上把剩下的房租補上。”
大娘揮揮手:“咱倆也算有緣。你不用著急,有錢了再給也不遲。”
我連連道謝,送走了大娘。我本身也沒有什麼行李,簡單收拾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四周,抱起布丁對它道:“這裡就是咱們的新家了,喜歡嗎?”布丁嗚嗚叫了兩聲,似是回答。我撫著它的毛,自言自語道:“九哥,我不告而別,你會怪我嗎?相信你能明白我的心思。你希望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我會努力的,就讓這裡成為一個新的起點吧。”
我以男裝示人,每日去酒樓上班,工作內容無非就是點單上菜收拾殘桌等。酒樓生意不錯,每日裡極為忙綠。頭幾天下來我腰痠背痛,回到家往床上一躺,連吃飯的力氣也無。好在酒樓的老闆夥計人都很好,待我也不錯。累歸累,我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歡樂之家出事後我幾乎沒有好好吃過飯,一向是健康寶寶的我,竟有了胃疼的毛病。我不禁自嘲:沒長成黛玉的美,倒染了黛玉的嬌。玉瓷呀玉瓷,你只是牆縫中的野花,哪有嬌貴的資本?
平日裡見到窮困之人,我仍會忍不住出手救濟,有時未到月末銀子便用光了,我不得不厚著臉皮向老闆預支薪水,還好老闆頗為厚道,每次皆痛快答允,並未為難我。房東大娘也時常送來些自己做的饅頭醬肉,我在津蕪的日子就這樣無驚無險地過了下來。
這日輪到我休息,難得不用上班,我便去西郊散心。那裡有一大片鬱鬱蔥蔥的竹林,風景甚美。我正悠閒地賞著美景,忽聽得竹林深處似有聲音。
我順聲往林中尋去,愈走聲音愈清晰,似乎是女子的哀叫。我心中一警,使出輕功幾個縱躍便來到聲音發源處,隱在竹後探頭細看,只見一個女子仰臥在地上,衣裳散亂,她身上壓著一個身材偉健的男子,看不清面貌。那女子秀麗的臉龐扭曲,口中發出痛苦的□。
我一看之下登時大怒,光天化日強佔良家婦女,這淫賊真是膽大包天。我從懷中抽出倚天,右足力點,直取那男子背脊。
那女子見我突然躥出,“啊”地一聲驚叫。我的倚天已架在那男子頸邊,我衝那女子道:“姑娘莫怕,我是來救你的。”又對那男子喝道:“你這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惡,還不跟我去官府領罪!”
那男子慢慢抬起身,我只覺手腕忽地一麻,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倚天已到了他的手中。
我大驚失色,不由後退了幾步,那男子已轉過身,長髮披散,眼中鋒芒逼人,眉宇間透出一股狂妄倨傲之色,此刻衣襟大敞,露出精實的胸膛。他不耐地看了我一眼,把玩著手中的倚天:“你倒說說,要如何送我去官府?”
我已知絕不是他對手,邊思量對策邊道:“如何送我倒不愁,反正世間自有公道,不是我也會有別人收拾你。”“你”字未落,我向左邊虛探一步,身形似要欺近他時忽地一個飛旋從他右側轉到背後,這招“聲東擊西”步法奇特,是公孫紓的看家本事之一。
一轉到他身後,我拉起地上的女子便要跑。哪知那女子驚叫連連,使勁甩掉我的手,跑到他背後躲了起來。這下我徹底傻眼了,瞠目結舌站在原地。那男子冷笑了幾聲道:“真是有趣,我在這裡與相好魚水交歡,卻被人拿刀指著喊淫賊,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呢?”
我才知今日管錯了閒事,訕訕道:“今日是我一時不甚,攪了仁兄雅興,全是誤會一場。還請仁兄還我匕首,我這便離去。”心裡暗想要不是那女子叫得那麼慘,我又怎會誤解。
那男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忽地冷笑道:“男女之事,本就痛中帶樂。她叫得越大聲,反倒正是爽得很。你這小子乳臭未乾,還沒有過女人吧?用不用本大爺傳授你兩招?”
我苦笑了一聲:“不敢煩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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