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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明瞭:定是陳鸞鸞偷偷去買了,穿上誘惑燕銘九,被他誤認為是我送的,遷怒於我。如此含冤,加上用我的創意賺錢還不分給我,豈能便宜了這家綢緞坊!
晚上裴湛藍回來,我便詳詳細細地給他大講了一通關於“專利”、“侵權”等等的知識,裴湛藍邊批摺子邊一心二用地聽著,在我絞盡腦汁地想舉例子的時候,有些忍無可忍地打斷我:“就是說你的發明創造未經你的同意,他人不得使用,對否?”
我忙不迭地點頭:果然智商一流,一點就通。
他又道:“所以綢緞坊沒有通知你便私下販賣貓服,乃為‘侵權’。”
我使勁點頭,有個聰明的相公就是好,不用多費口舌就啥都明白。趕緊清清嗓子:“所以我想。。。”
他放下筆合上摺子,拿起另一本:“明日讓那家綢緞坊出份契約,註明以後販賣貓服的收入和你三七開。”
我瞪大眼睛:“誰三誰七?”
他抬頭看我一眼,似乎納悶我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他三你七。”
我“咕咚”嚥了口口水,心說不愧是腹黑丞相,真叫一個黑啊!我原先想著能五五開就不錯了。。。
不過能賺錢總是好的,大大補貼了我的私房小金庫,再不用每次花超支時跟他拿錢,被他以“勞有所得”為由壓倒欺負了。
我心裡美,臉上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地跑到他身後,給他揉肩捶背。
裴湛藍悠哉地享受完我殷勤的服務,在我哼著小曲要去洗澡之時,慢條斯理地道:“對了,賣貓服的錢算作家用。”
我的曲沒哼完就變了尖叫:“憑什麼?!”
他從摺子裡抬起頭,挑眉看我:“娘子不是一直說想自力更生賺錢養家?整個丞相府上百人,僅靠為夫俸祿維持,實屬不易,難得娘子有這份心,為夫豈能不成全?”
我無語了。丞相府的確人多,倒不是我和他難伺候,主要是我看到路上有孤兒老婦的,或者賣身葬親的,或者被逼為奴為娼的,總忍不住要管一管。人贖出來,去向是個問題。很多無親無家的就被我帶回了府裡做工,導致府中下人越來越多。且我和他皆不隨意打罵下人,更談不上刑罰,家裡的下人們進了府就不願離開,只恨不得做到風燭殘年才好。這麼一大家人,全靠他的俸祿養著,卻是不容易。
想想這裡面有我不可推卸的責任,只得咬咬牙忍著肉痛道:“那就。。。歸為家用吧。”
裴湛藍笑著拍拍我的手,道一聲“真乖。”我則哭喪著臉洗澡去了。
事後證明,貓服的銷量還是很不錯的。久被冷落的正室們有需求,爭寵的小側們有需求,急於上位的小三們更是需求旺盛,且宮內外私下皆傳聞,我能讓裴湛藍對我長年如一日的一往情深,自是別有手段。因此由我設計的這款貓服簡直就如馴夫秘密武器一般,格外暢銷。
我不由感嘆:在這個時代,作女人的首要任務便是取悅男人。然而男人的心,又豈是一件衣服能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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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番外 之 錯愛 。。。
“將軍,人帶來了。”
她的手被扭在身後,不甘地咬著嘴唇,仰起頭瞪向眼前的人。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英俊容顏,劍眉入鬢,挺鼻薄唇,神情冷漠,凜冽犀利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她身上。
她著了一身男裝,長髮緊緊地挽在頭巾裡,臉也抹黑了。事實上自從凝春院偷跑出來後,為了躲避那幫惡奴的追捕,她就一直作男子打扮,因沒有多餘的錢購置衣物,連日來的跌跌撞撞,身上襤褸的衣衫比乞丐也好不到哪去。
“偷到什麼了?”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她一驚,反應過來是他在問她。
因為無以為生,又不敢出來拋頭露面的做工,她只能待入夜,偷偷入戶偷些食品果腹,有時候運氣好,還能偷得幾兩碎銀。她沒想過要偷什麼貴重的物件,畢竟太大戶的人家她也不敢去,只求能吃飽也就知足了。誰想今晚剛翻牆出來,沒走幾步就撞到這幾個騎馬的人。心虛的感覺讓她本能地轉身就跑,卻險些被誤認為刺客。
她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誰說夜裡出來的就都是賊?許你大半夜騎馬在街上亂跑,我就不能出來散步嗎?”
眼前的男人並未因她的無理頂撞而氣惱,神情裡反倒帶上了一絲玩味。一旁抓她回來的年輕男子遞上一個布兜,他掃了一眼,微蹙了眉,又仔細地看了她一眼,眉宇間染上了一絲她看不懂的神色,轉身上馬:“先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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