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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天,早點睡吧。”
我順從地閉上眼睛,卻在聽到腳步聲漸離,門開了又關後睜了開來,愣愣地望著帳頂,眼中滿是迷惘,夾著化不開的憂傷。
而在門的另一邊,一個欣長的身影久久地佇立,直到月過中天,夜風襲襲,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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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狹路相逢宜回身(二) 。。。
金淳抽空來府中探望我。我新學了劍法,正愁沒人比劃,當下拉住他比試。我本以為穩操勝券,誰承想金淳這小子武功進步奇快,倆人過了幾十招依舊沒有分勝負。只不過金淳自始至終神態輕鬆,讓我著實懷疑他沒有盡全力,逼問了半天,他卻堅決否認,我也只得作罷,暗暗盤算著日後還要再多加練習。
小穆一直在旁邊笑看著我們。自重逢以來,金淳對她的態度親切卻客氣,頗有些若即若離,小穆明媚的笑容中藏著淡淡的苦澀。我見狀心中暗暗嘆氣,卻也無計可施。
裴湛藍每日裡仍是很忙,我嘲笑他太子簡直快變成了他的兒子,他毫不以為意,反倒湊在我耳邊問,什麼時候也給他生個兒子?我捉弄他不成,倒把自己鬧了個大紅臉。
幾場瑟瑟秋風吹走了盛夏的炎熱,眼見著玉露生寒,天高雲淡,皇上的身體卻是一日不如一日,有時連早朝都免了。
範府。
“爹!”範安飛大步走進書房,範鶴年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太陽穴,“何事?”範安飛揮手命兩側侍奉的婢女退下,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宮裡傳來訊息,老頭子恐怕熬不過這個冬天。” 他說完,偷眼觀察父親的神情,眼見範鶴年面無表情,心中不免惴惴。萬壽河一戰折損了他們一批好手,卻仍沒有除掉太子,範鶴年雖沒有責罵他和郭赫,卻有好一段時間面上幾乎不見笑意。他愈來愈覺得難以猜透父親心思,只得越發小心行事。
範鶴年靠在太師椅上,微閉雙目,漫不經心地問道:“燕裴二人有何動靜?”
範安飛忙道:“裴湛藍日日伴在太子身邊,我們的人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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