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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給她貼上了“此人得寵,不能拉攏便殺”的標籤。
自能說話起,便只能開始步步為營。
一方面向太師為首的二皇子黨顯示自己的弱勢,一方面她一步步向容辭展示她的機敏,她的智慧,直到那年的葉家事件——才終於使容辭下定了決心。
當年他頂住四面八方的壓力將她封為攝政王,她的確有感動,畢竟那年她不過十三,只是她是先後唯一的孩子,又是長女,是以這攝政王,她倒是也做得名正言順。
太師不過是貪慕那個位子,而他又隱秘地將自己的野心隱藏到二皇子身後,二皇子年幼卻暴戾的性子,想必也是來自於太師的緩兵之計。
哦,現在已經不是二皇子了,容辭去世後,二皇子容承就被封為王,封號齊。而容夜,這個年紀最小的皇子,卻被封為了幼帝。
事實上除了太師外,反對的人中還有御史……不過他們不過是看不起她的年齡以及她的能力罷了。
可如今……
早已今非昨。
朝堂之上,三分勢力,她就是那後起之秀。
顏蕎一向信奉一句話,時間到了,就要做該做的事,而現在,是時候了。
邁過這扇柏牆唯一的出入口,少女微笑,她一步步走向那一條髒亂的小街,兩旁全是茅草屋,只是有的爛些,有的顯得新鮮些,顏蕎目不轉睛地走向小街深處,兩旁的小房子中探出許多腦袋,掩在枯木紮起來做的門框後,有膽子大的想要竄上來搶錢,卻被拔出劍的夜闌嚇了回去。
小街的街尾並無房子,不過是堆茅草,堆在角落裡,有人窩在其中,蓬頭垢後的,頭髮蜷曲成一團,且因為營養不良所以泛著微黃色,他身形瘦小,再加上他稚嫩的面容,不難推測,他不過是個孩子。
“沒想到竟然真的還活著……”顏蕎蹲下身子,長長的裙襬在汙泥中被染成灰黑的顏色,但她毫不在意,只是低頭去端詳那個孩子的樣子。
指尖撥開對方已結成絮狀的頭髮,細細辨認了對方的模樣,待終於確認,她笑了起來。
“帶他走。”她吩咐夜闌,不去看少年疑惑的眼神,夜闌愣了愣,抱起地上的孩子,那孩子倒是非常警醒,雖剛剛顏蕎動手時毫無動作,大概是覺得並無威脅,但此刻少年的手一伸,他便往後一縮,可惜少年早已是久經沙場,疾步向前一邁,便將那孩子抱到了懷裡。
不去管懷中人的掙扎,夜闌開口問道,“這人是?”
“夜闌,我縱容你,卻並不是讓你窺探我所有的秘密。”顏蕎回頭看他,光從她的方向來,少年這樣看去,只覺得她眼中有深深淺淺的晦暗光芒。
“回我攝政王府。”她轉頭離去,“給這傢伙好好打理一下,然後帶到我面前來。”
“是。”再次坐上馬車,夜闌依然充當著馬車伕的職責,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在她眼裡,他看到了勢在必得,看到了能顛覆這個不穩的時代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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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慶羽來訪
整個靖城最華貴的,除了皇宮外,無疑是顏蕎的攝政王王府。
這華貴指的並不是裝點地有多少金碧輝煌,而是她的懂得享受。
在清理那個被她帶回來的孩子的等待過程中,顏蕎就一個人坐在高高的首位上,神色慵懶,不大的廳室裡點著昂貴的龍涎香,身下是柔軟的雪貂皮毯,手中握著的杯子裡搖晃著血紅的液體,卻是這幾年興起的酒——離人醉。
她沒有喝,只是一個人坐著,直到下人稟報那孩子已洗乾淨了,才輕聲道,“帶他進來。”
古語有云,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此話不假,清洗乾淨後,走過來的,變成了一個幼嫩可愛的小男孩,他的眼中盛滿稚嫩和天真,還有著在陌生地方的不解和恐懼。
顏蕎今年不過十四,可站在這孩子的身邊,卻顯得他只有八,九歲的樣子。
“先吃點東西吧。”她嘆了口氣,喊了下人過來佈菜,便端坐在一旁不發一語。
男孩顯然是餓極了,狼吞虎嚥地,甚至連形象都完全顧不上,餓極了似得伸手去抓,而顏蕎只是笑眯眯地看著,還順手幫著他加了些菜,“慢著點吃,沒人和你搶吶,小葉謙。”
“啪嗒”一聲,是葉謙手上的雞腿落了地。
他眼中盛滿了不解與複雜,還有恐懼,少女摸了摸他的頭,寬慰他道,“吃去吧,我對於上交葉家餘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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