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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意識，雖然剛出來的時候對她的態度還算和善，但是沒過多久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副痞子作風，得知她月信來了又一臉厭惡，扯著同伴就走了，完全對她不管不顧。

“孫芹！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一想到導致自己這副境況的罪魁禍首，秦雪琪就恨得牙癢癢，要是被她知道對方這時候正歡快地挽著陸陽的手準備去看錶演，估計會咬碎一口銀牙。

“呼~~~”一股陰風吹過。

“靠！這破天氣真TMD冷！”秦雪琪一邊抱怨著一邊往前走，許是心裡怨氣太重，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周圍不尋常的氛圍。

……

“好重的血腥味！”鳳蕭洗髓後的五感較納蘭傾城更加敏感，神識還未掃到什麼嗅覺就提前預警了。

“他來了！”納蘭傾城隨即也發現了程無魅的身影，按耐住心底的激動，握緊手中的劍，拇指微微抵開劍鞘，終於…是要結束了嗎？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神識掃到小路上一個單薄的身影，鳳蕭估計她們再拖下去就又多了一個受害者了，從空間中取出等待過程中神識在空間找到的一把賣相不錯的長劍。

一寸短一寸險嘛，二師兄送的匕首雖然看上去就很厲害，但是實在不適合她這個新手用，還是長劍比較有安全感。其實長劍邊上的一根血紅色的長鞭更吸引她，但是鞭子不是隨便就沒能用的，必須要學會相應的鞭法，不過她已經有了想學的念頭就是了。

“等等我數到一就上，對了，先不要跟你師兄講，我們先纏住他你再通知以免打草驚蛇人再跑了。”

此話一出立即得到了鳳蕭的大力認可，要是師兄們來了基本上就沒她什麼事兒了，那她永遠也別想實戰演習了。

“三！”兩人動作一致地拔出長劍。

“二！”鳳蕭躍躍欲試，納蘭傾城的額頭滲出一滴汗珠，而與此同時那邊路上的秦雪琪眼前一黑陷入了昏厥之中。

“一！”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飛身出去截住了正要撲向秦雪琪的黑影，程無魅一身黑色斗篷，五官異常俊美，臉色蒼白得過分，讓鳳蕭想起了美劇裡面的吸血鬼。

“傾城？你怎麼會過來？”出乎兩人意料，程無魅看到是納蘭傾城便立刻停手了，露出燦爛的微笑打起招呼。

“我也沒想到是你，路過辦點事兒聞到很重的血腥味兒就下來看看。”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納蘭傾城很想殺了眼前的仇人，但是就目前來看對方並沒有對自己和家人做什麼，貿貿然出手反而不好解釋了。

‘小蕭，快通知你師兄過來，告訴他們注意隱蔽’納蘭傾城一面千里傳音給鳳蕭，一面和程無魅周旋。

“我…傾城，我這樣也是逼不得已，我前些日子受了重傷，一路被人追殺至此，除了這招別無他法了，你…會覺得我很壞嗎？”程無魅一副欲言又止膽怯帶著點兒希冀的摸樣。

當然壞了簡直壞透了！納蘭傾城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回道：“我明白你的，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些人很無辜…你不要再害人了。”

“嗯！你說不好我就停手罷了，只是我逃出來得匆忙，一直沒有個落腳的地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呃…收留我一下？”程無魅一臉‘我很可憐求求你幫幫我’的表情，幾個月前他就在納蘭傾城的身上嗅到了靈楓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隻要循著線索將其拿到手不僅他的傷勢會很快痊癒，修為也會跟著突飛猛進，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接近納蘭傾城。

這要是在重生前，納蘭傾城十成十就幫他了，然後再傻乎乎地給他療傷，但是現在的她斷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了，眼前這個人面無表情地殺了她納蘭家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包括她的父母、爺爺、奶奶，回憶及此，納蘭傾城驀地周身散發出戾氣，握緊了手中的劍……

“學姐？”一直在周圍充當背景牆的鳳蕭第一時間發現了納蘭傾城的改變，看到她的身體開始散發出黑乎乎的氣團，心底湧起一股濃濃的不安感，趕緊用千里傳音催促著諸葛正夏。

“傾城你怎麼了？”程無魅也是一臉的莫名，天地良心他可什麼都沒做啊，難道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兒誘得她走火入魔了？

其實程無魅的答案雖不中亦不遠矣，納蘭傾城自重生之後心裡就一直在壓抑著對程無魅和對她自己的恨意，這種恨意既是她修煉飛速的動力，卻也是她修煉過程中的阻礙，因為自身的緣故害死了那麼多人，雖然她現在重生了，但是那些因為她被害死的族人卻沒有重生。重生之後她一面努力修煉一面計劃復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