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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的伊妃裳頂著一雙滿是血絲、異常憤怒的雙眼,紅彤彤的鼻頭掛著點可疑的青色鼻涕,小模樣狼狽極了,怒視著那個所謂的白衣天使。
☆、第二十八章
火氣直燎的伊妃裳未認出此人就是早晨在公交車上語言流裡流氣的白某人,伊妃裳只知道,醫院的人冷漠無情,爺爺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白慕軒瞬間感到無力了,一向以腹黑、妖孽、美型男著稱的白醫生,被伊妃裳華麗麗的忘記了,還忘的這麼徹底,不過看在伊妃裳正處在傷心的階段,白慕軒決定原諒這個小糊塗蛋吧。
“咳咳……”白慕軒拳窩對著下頷故意咳了兩聲,見伊妃裳呆愣愣的眼神直盯這病床上的白布,又咳了兩聲,遭到不耐煩的伊妃裳一陣炮轟,“這位醫生,你煩不煩啊,別在這打擾我,滾啊你……”
被伊妃裳徹底厭煩的白慕軒無奈了,以一副的強硬姿態走進病房裡,來到依舊在凝噎的伊妃裳身邊,逼迫性的塞給伊妃裳一張名片,決定無視伊妃裳的表情,就直接塞到伊妃裳上衣的兜裡,不理會伊妃裳那一副“你有病,怎麼還不走”的神情,輕溜溜的沒有牽掛的飄走了。
被這神經病醫生的一番打擾,伊妃裳也沒有繼續蹲在那邊了,慢慢的,勇敢的站起來,顫抖的雙手微微停頓了,心裡一番糾結,最終還是掀開來了那塊靜默的、沒有起伏的白布。
瞬間伊妃裳又潸然淚下了,白布下的是爺爺那死白無生氣的慘淡容顏,手指輕輕一鬆,白布復又蓋上了,不得已接受事實的伊妃裳,哭的已經沒有淚水了,眼睛哭了一天,腫的似兩個核桃。
辦完手續的沐小萱回來後,與伊妃裳兩人互相攙扶著出了醫院,醫院門口,伊妃裳仰頭,看著高聳的醫院大樓,閉閉眼,回頭走了。
在沐小萱和鄰居們的幫助下,伊妃裳很快的處理完了蘇爺爺的後事,在這段心力交瘁的時間裡,伊妃裳辭去了工作,因為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同的夢境碎片湧入夜裡不安睡眠的伊妃裳夢裡,似乎提示著伊妃裳時間不多了。
隨著夢境碎片的越來越多,好似能連成一片,伊妃裳很不安,在麻煩沐小萱幫忙辭去工作後,就一個人呆呆的在家裡守著“彼岸之苑”。
金秋十月,丹桂飄香,本是個收穫的的季節,人人都興奮著,唯獨伊妃裳沒有生氣的坐在院子裡。
看著院子裡妖冶風華的彼岸花生機勃勃的怒放著,伊妃裳想起了之前爺爺給自己的血墨花形玉墜,看著陽光下綻放著血墨色光芒的墜子,伊妃裳心下一片沉思,爺爺說這是伊家的祖傳之物,要好好保管的。
默默的掛在脖子上,凝視著院子裡秋彼岸,腦海裡好似閃過什麼片段,彼岸,彼岸,曼珠莎華……忽恍一下,復又寧靜。
悲哀的伊妃裳想到,貌似洗衣機裡還有一堆衣服沒有洗,都不知放了多少天了,才想起來,來到客廳,開啟洗衣機的蓋子,頓時,一股子的黴臭味散發了整個客廳,捏著鼻子的伊妃裳趕緊關上蓋子,插上電源,洗衣機運作了起來。
端著一盆衣服欲曬的伊妃裳,無語的看了看天,認命的一件一件的掛在晾衣繩上,捏著衣服的一角,撐上衣架,怎麼衣服的兜裡鼓鼓的,伸出右手掏進去,拿出一張名片,左手直接把衣服掛上去了。
名片的設計有點奇怪,漆白色的背景上簡單的印上幾個字,“白慕軒、玄學一級大師、XX路XX號XX房間。”呈豎直階梯狀安詳的印在紙上,可是字型卻是燙金色行書大字,看起來直白簡單卻又透著一絲古韻古香。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張名片,伊妃裳就想起來了這些天晚上所夢到的情景碎片,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這些……有些什麼樣的牽連。
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感覺?到底怎麼了,似乎從上班第一天被鹹豬手騷擾後,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都一個多月了。
想起那個破碎的夢境,緋衣女子毫不猶豫的墮落,在跳什麼?跳崖麼?又不像,黑漆漆的,身後傳來什麼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可是伊妃裳聽不清身後的聲音,每當想看清、聽清是誰在發出那般悲鳴的生音,就會滿頭大汗的醒來。
有時還會夢到,在一川黃色渾濁河水的岸邊,那個緋衣女子開心的旋轉,在與誰共舞?無憂無慮,那雙承載了無限寵溺的眸子,是誰的呢?為什麼一覺醒來那溫柔的注視讓人久久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後來夢境又變了,一襲黑衣錦帶的銀髮男子,孤寂的佇立在海邊,凝眸深望遠處,幽深如漆的眸子,平靜無水,可是卻隱藏著絲絲死氣,那個人,想自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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