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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為首的男子有疑惑的眼神看向郭穀子。
郭穀子悄悄在他耳邊說,“羅哥,這不是我們鎮子裡的人!”
“誰說我不是鎮子裡的人,鎮子裡的鬼宅就是我祖上的居所,這麼算來,我也算得上是鎮子裡的人!”溫舒言反駁。
羅哥面色一凜,他們這麼小聲說話都能被她聽見,再加上溫舒言剛才露的那一手,羅哥直覺,溫舒言不是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不知姑娘是哪路英豪,這金門鎮也算是我羅開的地盤,不如由我給姑娘接風洗塵?”羅開抱拳,試探的問道。別看他在金門鎮上似乎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但是放到江湖中,他是那種連給溫家人當奴僕都不配的底層江湖人。
溫舒言冷冷的看著他們,“滾!”
“姑娘,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羅開不死心的狡辯。
溫舒言卻不耐煩聽到他編瞎話,“我、說、滾!”她渾身形成一種強大的氣流,氣流形成的強風不止不斷推著幾個大漢後退,而且帶有強大的壓力,羅開終於害怕了,帶著他的手下,屁滾尿流的就走了。
溫舒言一揮手,大門“碰”的一聲就關上了。
王芬看到羅開被溫舒言趕走,一下子撲倒她懷裡,哭的稀里嘩啦,“溫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我好怕啊!”
溫舒言安撫的拍著王芬的後背,王芬卻彷佛得到支援一般哭的更厲害了,李翠芬也站了起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好不容易把王芬安撫睡著了,溫舒言終於來得及詢問王家人事情的緣由。
王婆婆長嘆一聲,“姑娘,我之前跟你說郭穀子不敢動鎮子上的姑娘說的其實不完全對!有外來的姑娘的時候,他們自然先去糟蹋那些外來的姑娘,但是沒有外來的姑娘,他們也不會委屈自己,就會對鎮上的姑娘伸出魔手,所以鎮上的人家啊,都不願意生女兒出來,生出來有什麼用呢?被人糟蹋了自己也阻止不了”王婆婆雙目無神的說道。
溫舒言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羅開的做法就好像“兔子不吃窩邊草”,不是不能吃,而是暫時不想吃,又或者是想把這些“窩邊草”作為自己的儲備糧食!
“那些被他們擄去的姑娘,最後都會變成一具屍體被出來!那些江湖人啊,把鎮子上清清白白的姑娘當成是□□一樣,老大玩膩了就賞給手下,手下玩膩了就賞給小弟,一波又一波,從來沒有姑娘能活著離開!”王婆婆說到這裡,老淚縱橫。
溫舒言心裡也很難受,老百姓的生活現狀其實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而她之前兩年之所以能有那樣安穩的生活,恐怕也是源自鎮上百姓對她的保護,否則郭穀子怎麼會不認識她呢?
王婆婆擦了擦眼淚,“但是鎮上的人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羅開高傲自大,平時都是命令郭穀子一類的人幫他找姑娘的,我們鎮上的人就聯合起來,一旦哪家生了姑娘,就死死的把她的訊息瞞下來!連成親都是偷偷摸摸的,但是成了親,這些姑娘也不能出院門,這些江湖人都是葷素不忌的,以前也不是沒有漂亮的小媳婦被他們擄走的!”
溫舒言恍然,難怪之前住在王家的時候從來沒見王芬出過門!
“阿芬今年也到了相看的年齡,所以我們一直捉摸著給她找一個好夫婿,正好郭家嬸子一直推薦她丈夫的侄子,我們就叫他過來相看,誰知道這個天殺的居然把郭穀子帶來了,還告訴我們這就是她侄子!我們當時就覺得不好,果然郭穀子沒幾天就把這件事兒捅給了羅開!”
李翠芬咬牙切齒的說道,“盧蓮英以為我們不知道嗎?她根本就是想禍水東引!她自己的閨女是人,我們的閨女就不是人了嗎?”雖然鎮子上的人通力合作,但是郭家作為郭穀子的本家,實在耐不住有一個內賊。盧蓮英生沒生,生的閨女兒子,郭穀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今年盧蓮英的閨女也剛好及笄了,看著郭穀子看著自己閨女那種發綠的眼神,盧蓮英就急了,但是她不敢破壞鎮上人的聯盟,因為一來她會成為鎮上公敵,這對要長期生活在鎮上的她是不利的,二來是誰知道她的兒子、孫子還會不會生閨女?如果她破壞了這種聯盟,顯然就是置自己的後代於不利的境地,於是她就迂迴的把王家給出賣了。
王婆婆等李翠芬抱怨完了以後,才繼續說,“自那以後,羅開就時不時上門騷擾,想把阿芬帶走!我心裡琢磨著,反正我就這把老骨頭了,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死也要護著阿芬!但是我也知道,就是我死了,也阻止不了!舒言姑娘啊,你對我們王家的大恩大德,我們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