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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崩塌成一塊塊碎冰,碎冰高速旋轉著射向了後面那些人的身體內。後面那些追殺者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小小的雪花碎片把自己射穿,似乎不相信這樣柔弱的一片小雪花居然能殺死自己,但是實際上,溫舒言就靠著這些雪花,秒殺了後面一大片追殺者,她身後護衛計程車兵看的是目瞪口呆。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走!”溫舒言收功以後,看到後面的一座座石像,呵斥。
“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關長秋背上的蘭芝興奮的說道。
“年幼的時候曾經跟一個道姑學過兩手!那個時候你還沒有來到我身邊”溫舒言看著那些豎著耳朵聽計程車兵,輕描淡寫的說道。
蘭芝是林鳳來隨著父親來到閆府以後才分配過來的丫鬟,對於原主幼年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哦!原來如此!”蘭芝恍然大悟。
“夫人,我們還繼續按計劃向西走嗎?”錢副官老謀深算,雖然對於溫舒言身懷武藝十分驚訝,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頭腦也很清醒。
“不!”溫舒言搖頭,“那些人可能已經猜出我們的目的地!我們不往西走了,往南走!”
“南邊啊!”錢副官有些遲疑,“可是南邊是民黨的地盤!”
民黨起源於南方革命黨,在一次次革命中發展壯大,成為現如今華國實力最強的一個勢力。所以,南方几乎可以說是民黨的天下。
“所以我們往西南走!”這個決定是溫舒言經過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確實,南方可以說是民黨的天下,但是民黨對於南方的掌控卻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麼強,在他們勢力最強盛的東南一部,都有許多G黨的根據地,更不要提西南地區了。
西南一部向來是民族混居、民風剽悍之地,狀況複雜,各個勢力對此地的掌控力都比較弱,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最合適的地方。
錢副官一琢磨,發現溫舒言所思所慮果然甚有道理,欣然聽從。於是一行人轉換目的地,一路向著西南行去。離開了白雪皚皚的東北,氣溫開始逐漸回升,及至到了南方,樹木繁多,更兼之樹不落葉,為溫舒言等人隱藏行蹤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然而這樣的便利依然沒能阻擋這些瘋狂的追殺者,他們似乎永遠有辦法知道溫舒言一行人的行蹤,總是乍然間出現,企圖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幸好溫舒言五官靈敏,讓他們的陰謀無法得逞,但是這些追殺者的行徑也終於讓溫舒言等人起了疑心。
這一日,她們一行人在樹林中休息,錢副官突出提出,“夫人!為什麼我們每次的行蹤都能被人發現?”
“你的意思是,我們其中出了奸細?”溫舒言眯著眼睛。
其實,大家都有這種想法,如果不是他們之中有奸細,如何能解釋為什麼溫舒言明明已經掩飾了他們行走的痕跡,但是那些追殺者依然能夠追上來。
錢副官點頭。
“那你覺得是誰?”溫舒言逡巡了一圈身邊的人。
錢副官不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指向了一個人——關長秋。
原因很簡單,關長秋並不是閆正邦的死忠,也不是閆正邦留下的後手。
一開始的時候,閆正邦根本沒有想過在兒子身邊安插探子,所以閆振奇身邊的副官絕對是忠心耿耿。後來,因為閆振奇不能人道一事,閆正邦槍殺了閆振奇身邊的副官,閆振奇知道以後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把關長秋提拔了起來,結果就是那麼湊巧,關長秋欠著閆正邦一份救命之恩,所以當時溫舒言等人謀劃兵諫的時候,對於關長秋幾乎可以說是恩威並施,一方面,挾恩以報;另一方面,承諾將一支東北師交給他。
因為這兩個條件,關長秋才答應幫助他們。但是到了後來溫舒言準備逃亡的時候,關長秋又莫名的跑過來表示要效忠溫舒言,想要跟著溫舒言一起逃走!所以也難怪錢副官會懷疑關長秋。
相比這些知根知底、閆正邦親手挑選計程車兵,關長秋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疑。
“不是我!”關長秋辯解。
他本以為溫舒言不會相信,誰知道溫舒言居然說,“我知道不是你!”
相比其他人的莫名,她倒是能看出關長秋是在投資,他估計也看出東北軍的侷限性,所以想要找一個更長遠的發展地點。
其實她對內奸一事已經心裡有數,“是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手裡沒有軍隊,一切都是閆振奇瞎編的,因為他心裡不甘,覺得女主把他害的這個樣子還能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