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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動作,阿紫的小心肝都要裂開了,下車你再敢這樣,就別怪我去告狀!”
步驚豔幽怨地看她,“你找誰告狀?”
阿紫一呆,是啊,太子已經走了,她找誰去告狀?
兩人進了太子府,滿園子的花葉飄落,嚇人還未得及清掃,一陣風來,四下飛舞,驚擾一片蕭瑟。少了一個人的地方,只一瞬間似乎就變得清冷異常,阿紫心內慨嘆,不由偷瞄旁邊的女子,顯然亦比她好不了多少。
正欲往聽竹園,自前面廊下走來一個翠衣丫環,福了一下,低聲道:“步小姐,皇后娘娘在西邊園子裡有請。”
步驚豔心頭一沉,沐長風才走,她為何就找上了她?自也不能拒絕,輕道:“帶路吧。”
“是。”
那丫環帶著她七彎八拐,就到了一座收拾得乾淨的庭院,她走到一間廂房前,低頭稟道:“娘娘,步小姐到了。”
“讓她一個人進來吧。”
丫環應了聲,便與一臉擔憂的阿紫守在屋外。
步驚豔進去,門被人從外面帶上。
昭皇后一臉沉靜地端端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走過去的步驚豔,像不認識她一般。
步驚豔只覺發毛,行了一禮,低問道:“不知娘娘有何指教?”
是往日,昭皇后早招呼她坐了,此時,她上下打量她,半響後,才冷冷說道:“本宮也不轉彎抹角,最近有人告訴本宮,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與太子無關,這是為何?”
步驚豔一愣,然後只覺背後冒出一片冷意,直透腳底。
“聽人這麼一說,本宮忽然想起,在中州城驛館的時候,天臨國祭司和聖女韓雅暄都在在說要把你接回去當聖女,以他們的謹慎態度來看,如果你不是一個處子之身,他們也不會發白話。也就是說,你與太子在中州城時什麼事都沒發生,之後太子就沒有再見過你,你這肚子裡的孩子豈非根本就不是他的?”
昭皇后越說聲音越利,到最後,連雙目都泛起冰冷的光。
步驚豔整個人都僵住,從什麼時候起,昭皇后就開始懷疑?怪不得她後來不再提與太子成親的事,看來根本不是太子說的生兒生女的事,而是她不動聲色,另有打算!
這個女人好可怕,竟連沐長風都騙過了,等他一走,就準備全力收拾她。
危機之下,她反而異常冷靜下來。像昭皇后這種人,想來軟硬不吃。
她低垂下睫,暗暗醞釀了一下感情,眼裡已隱隱泛起水光,卻也是倔強的忍著不往下滴,只靜靜地說道:“一個女子的貞潔,豈能容人猜測羞辱。我步驚豔雖不是什麼貞烈女子,但也絕不受無端的冤枉。現在還在還在肚子裡,就算小女子說的天花亂墜,娘娘定然也會認為我是在狡辯,為了小女子的清白和聲譽,請娘娘待還在生下來再驗明正身。如果不是太子的,小女子願抱著孩子當即自刎在人前,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她一番話說得強中有弱,硬中有軟,悲憤的情緒和剛強的聲音,令人一下子就瞭解到她是受不得委屈、一定要證明自己清白的堅強女子。而這樣的性格表現,卻一直都是昭皇后對她的瞭解,不偏不倚,直擊她胸懷。
她冷笑,“確實,那些也只是人所說,所有事不是目睹,都做不得實。不過,你也別打主意太子會來救你。他這一去,起碼不下半年,從你的脈象來看,最多還有三個月就要生產了,如若非我皇室子嗣,到時候別怪本宮心狠手辣!”
她丟下一番話就起身,走前又深深看了一眼她的右手腕,被衣袖遮著,自然是什麼都不得見。
步驚豔一身冷汗和阿紫回到聽竹園,未料整座園子已成了一片鐵甲森森的地方。屋前屋後,屋左屋右,全是全副武裝的帶刀侍衛,那些宮女嬤嬤沒了蹤影,意思就是說,她已經被看管起來了,想逃走,無門。
阿紫警覺地知道事情突然起了變化,卻也沒一驚一乍的下住,只是鎮定自若的像往日一般扶步驚豔進屋,然後讓她躺在軟榻上,細心的點上薰香。待到傍晚時,伺候她吃了晚飯,然後坐了一會,天已黑定,就打著呵欠關了房門,伺候她上床睡覺。
一切如常。
屋內燈也熄了,想來屋內兩人已經睡下。
侍衛們仍是在四周巡視,不敢鬆懈,不時將手中的兵器弄得錚錚響,清晰刺耳。
屋內,黑暗中,阿紫已收拾好了一個包袱背在背上,步驚豔走到床邊,輕輕掀起床板,跳進去,再勾腰開啟底板,一陣冷風從下面灌進來,直透心肺。她吹燃了一個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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