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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是不爭氣,跟那個清琅好也就算了,現在還在李氏面前那個恭敬?彷彿她才是你的娘!她不就是拿了一千兩銀子給你做陪嫁嗎?這一千兩就把你給收買了?”聽到清瑛一直都在為那邊說話,林姨娘不禁站起來斥責著女兒。
林姨娘的蠻不講理讓清瑛很是羞惱,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落到了繡的鞋樣子上,嘴上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林姨娘仍舊不依不饒的說了幾句。“你就要出門子了,我以後可是指望不上你了,你呀願意孝敬誰就孝敬誰吧!那邊名義上既是你的嫡母到了婆家又是你的姑婆婆,你是得好好的巴結巴結她的!”說完,便一甩手裡的手絹便出了屋子。
望著離去的林姨娘的背影,清瑛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似的滾了下來……
後晌的時候,霜葉突然跑進來對正坐在榻上愣神的清琅道:“小姐,奴婢剛才從二門回來看到二老爺和太太回來了!”
聽到這話,清琅便趕緊的站起來,說:“我去看看,你們不必跟著!”
“是。”霜葉點了點頭。
清琅便徑直的出了屋子,朝李氏的居所走去。這一晌午她忽然有點坐立不寧的,感覺二老爺和李氏這次出門彷彿和自己有關。可能也是心裡有了韋倫吧?倒是也盼著她和韋倫的婚事能早點定下來,那樣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膽的了。自從那日韋倫夜裡來過之後,她的心就彷彿跟著他走了,每天有很長時間都在想他在做什麼?他和他母親說了親事了沒有?他們家是不是也快託媒人來提親了?不過好幾日過去了都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想出去也不好出去,只能是在閨房裡瞎著急。總之,她感覺自己的心情就是沒有從前淡定了,她當然也明白這是又墮入情網的表現,因為上次她見到霍振廷之後也是這種表現。
進了院子,正好看到菊香端著洗臉水走出來,清琅便上前問道:“二老爺也在裡面?”
“嗯,彷彿太太有些不高興!”菊香望了望窗子的方向。
“宋嬤嬤呢?”李氏有什麼事都是會跟宋嬤嬤商量的,和二老爺倒是很少商量。
“二老爺在,所以下去往自己屋裡去了。”菊香回答。
“知道了,我去看看母親。”清琅說了一句,便輕輕的進了屋子。
進了外間,剛往裡走了兩步,就聽到裡屋傳來了李氏的聲音。“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聽到這話,清琅便頓住了腳步,遂站在那裡聽聽下面李氏怎麼說。因為李氏也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很少有事能讓她捶胸頓足的嚷嚷的。
“哎,我說嘛何必走這個彎彎道,這可倒好不但損失了一份貴重的禮物還讓人給氣了個倒仰!”這是二老爺俞仲年的聲音。
清琅不禁擰了眉頭,被氣了個倒仰?李氏到底是被誰給氣著了?隨後,李氏便又道:“不去這一趟怎麼能知道那韋倫已經快定親了?”
突然聽到這句話,清琅不禁愣在當場!他要定親了?他要和誰定親?這一刻,清琅只感覺渾身發麻,拿著手絹的手也一攥,站在那裡想聽後面李氏還會說什麼。
“我就說老太太出的事餿主意,人家鄭國公府是何等的榮耀?人家怎麼會看上咱們的女兒?他們家的榮耀人家娶個公主回去都是合適的!”俞仲年不禁埋怨道。
“要我說也不光是門第的事,我聽得明明白白那韋夫人要定的人家只不過是個四品的員外郎的女兒罷了,聽說還不是咱們京城的人,是剛從南邊升遷到京城的,論門第咱們好歹也是侯爺府!”李氏搶白道。
“可能人家韋家更在意的是人吧!你不是說那宋大人的女兒長得國色天香,又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嗎?”俞仲年說。
“哎,本來我和老太太以為那韋倫可能對咱們家清琅有意思,所以這才跟著你去了魏大人家。沒想到一碰到那韋倫的母親和她剛說了兩句家常話,她就突然說他們家韋倫要定親了,定的是什麼禮部員外郎宋大人家的女兒宋碧凝,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得意勁,簡直是要把那個宋碧凝誇的地上沒有天上有的,讓我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好像就知道我今日去和她說話有想把女兒嫁給她家的意思!”李氏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對那韋夫人也是嫉恨的要死。
“這還不明白?人家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目的就是讓你別痴心妄想了!好了,我的太太,咱們本來也沒想攀這個高枝不是?又何必如此煩惱呢?”俞仲年是個男人倒是看得開。
可是,李氏卻是不這麼想。“我能不痴心妄想嗎?現在清琅的婚事可是愁壞了我了,現在京城上下都……都在傳那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