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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韋倫便拿著信鑽進了帳篷裡。韋青卻是嘴巴一撅,撇嘴道:“還說自己不急?哼哼,糊弄鬼呢!”隨後便去找張三,給了他二兩銀子,說是三爺賞的,那張三千恩萬謝的高興壞了,畢竟這二兩銀子可是比他一個月的工錢還多呢!
韋倫進了帳篷就迫不及待的把信封撕了,從信封裡拿出信紙,開啟一看,只見上面是幾行簪花小楷,字跡雖然沒有多少功力,但是到底也算整齊,好像是一首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韋郎。”
一看到這首詩,韋倫不禁傻了!當看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又會心的笑了。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是會奇思妙想,一首三歲小孩都會背的詩她改了最後兩個字還真是把意思和意境都表達明白了。拿著這信紙足足看了有半個時辰,韋倫才把信收了起來,不過今日臉上的笑意卻是一直都在臉上……
俞家隨後又經歷了林太君的二七,三七,四七……一直到過了七七才算是把喪事辦完了。七七過後俞家把府中的白布和白燈籠都撤了下來,眾人雖然都還是一身素服,但是到底也不用再戴著重孝了。喪事辦完了,這分家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七七過後兩日,俞伯年便請了俞氏族中的幾位年老又德高望重的長輩到家中來主持分家儀式,在場的有俞家三兄弟,汪氏,李氏和梅氏以及俞祖光和廖氏,剩下的俞家男丁都還尚小所以便沒有參加。
俞家大廳內,三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坐在正座上,俞家老哥三個和三個妯娌坐在側座上,俞祖光和廖氏坐在最末尾的位置。
自從進了大門,汪氏就沒給廖氏好臉色看過,廖氏倒是像沒事人似的也不理會汪氏。林太君的棺槨下葬後,廖氏就住進了原來的院子,每日裡基本都不怎麼出門,只是細心的照顧俞祖光以及兩個女兒的日常起居。汪氏的門檻她是一次也沒有踏過,當然更不會去給汪氏請安問好。所以兩個人幾乎就沒有過交集,就算是偶爾碰上一兩次,廖氏也是躲著汪氏走,她不想惹什麼麻煩也不想自輕自賤的上前去討什麼罵。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去討好她,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話的,換來的只是鄙視和謾罵而已!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汪氏還真是想著廖氏會過來討好自己,求自己讓她留在俞家。可是沒成想廖氏根本就一次也沒來過,更是沒有送過東西,連碰到自己都躲著走開了。她的脾氣可是忍不下去的,真的想去廖氏的院子大鬧一場,並且把廖氏趕出俞家。好歹汪貴家的是把她給勸住了,因為她也知道她冒然前去根本就得不了什麼好,因為廖氏畢竟是老太太臨終前發的話給接回來的,而且現在俞伯年也不站在自己這邊了,就連俞祖光現在雖然表面對她恭敬,可是背地裡也常常違揹她的話,再加上其他的旁支也不會幫她,所以她暫且就忍著性子等分了家般搬離了這安樂侯府再說,到時候在新宅裡,而且俞伯年父子又經常不在家,她可是有的是機會收拾廖氏!
人都到齊了以後,首先,俞伯年便說話了。“遵照老太太臨終的話等她百年之後咱們弟兄三個就分家,雖然咱們弟兄在一起相處的很和睦,誰都不願意分開,但是到底樹大枝繁,也總有要分開的一天,再者咱們也是遵照老太太的遺言。所以今日我特意請了咱們俞氏族中最德高望重的大伯父,三叔公,六叔公前來主持咱們的分家儀式並做個見證!”
俞伯年說完了之後,俞叔年忽然站起來先向幾位叔公行了個禮,然後便道:“幾位長輩,叔年本是庶子,承蒙老太太在世的時候視若己出,叔年已經感恩不盡。但是老太太臨終留下遺言,說是我們弟兄三人要平分家產,這本是老太太和兩位兄長的一片仁心,但是叔年還是知道分寸的,叔年為妾室所出,萬萬不能和兩位兄長平分家產,再說古往今來也沒有這個道理。還望幾位長輩明鑑!”
聽到這話,汪氏便像是自言自語的用坐在她旁邊的李氏可以聽到的聲音道:“哼,他還算有自知之明!”
李氏看了汪氏一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心想:得罪人的話她是不會說的,就算是分給老三少一點,大概老大是長子嫡孫也不會跟她平分的,到時候她也沾不了多少的光。再說汪氏的為人她也不怎麼認同,所以便不說話,本來這分家的事情她們婦人也就是旁聽一下罷了,還真是輪不到她們說話的!
大伯父伸手捋了一下全白的鬍子,問俞伯年道:“你母親臨終前留下兄弟三個平分家產的遺言了?”
俞伯年趕緊上前稟告道:“老太太確實是留下了遺言,全家都聽到了。侄兒也依照母親的一眼而做了安排!”
聽到這話,大伯父便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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