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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韋倫說得理所當然的,清琅便有些害怕,頭都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抗議道:“不行!不行!”
看到她害怕的樣子,韋倫撲哧一笑!見他原來是在逗她,清琅便生氣的推開他。“討厭!你又逗弄我。”
韋倫便伸手又把她拉進懷裡,在她的耳邊啄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她便感覺到臉龐前被一陣熱風吹拂著,那低沉的聲音讓她如痴如醉。“我哪裡是逗你?你知道我多想現在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清琅的身上亂摸了兩把。
她當然明白他在說什麼,她都能感覺的到他的聲音都粗重了,而且他現在身上好熱好熱啊!她便紅著臉嗔怪的道:“誰讓你不答應母親臘月就把我娶進門?你現在只能等到來年二月了!”
“我何嘗不想馬上就和你結為夫妻,可是最近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你我的婚禮怎麼也要籌備籌備。我家裡……你也知道這樁婚事我母親不太樂意,你嫁過去不但要面對她,還要面對韋家一大家子,我也是怕你應付不來,所以便定了來年二月。這樣你還可以在家裡多待上一段日子,可以再任性幾日!還有就是臘月表兄也要娶親,咱們怎麼也得過去幫幫忙才是。而且我想著來年二月之前把軍中的事情都料理清楚,等成了親就可以好好陪你一段日子。要不然就算是臘月咱們成了親,估計也消停不了,我肯定也是天天不著家的,到時候留下你一個人肯定孤單寂寞了!”韋倫解釋道。
聽到這話,清琅不禁有些慚愧,原來他替自己想的這麼周到,而自己卻是一直都在誤解他,還耍了小性子,雖然心裡早就化作了一潭春水,但是嘴上仍舊嘴硬道:“誰任性了?”
“你還不任性嗎?”韋倫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著黑暗中的她。
“就任性了又怎麼樣?”其實,她也是知道自己性格中有那麼一點任性的。
下一刻,韋倫便伸手摸著她的臉說:“不過我就是喜歡你任性的樣子!”
“討厭!”清琅咒罵了一句,不過心中卻是十分的受用的。
下一刻,韋倫便又問了剛才的問題。“告訴我,到底想我了沒有?”
此刻,清琅當然不會再口是心非,更不會再任性,而是小鳥依人狀的鑽進韋倫的懷中,羞答答的說了一句。“當然想,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說這話的時候清琅都感覺自己被酸倒了牙,但是這確實是實話!
聽了這話,韋倫也很動情,低頭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便伸手把她抱得更緊,並說了一句。“我何嘗不是?”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韋倫忽然從衣袖中掏出一沓紙張來交給清琅道:“這個你拿著!”
黑暗下,清琅接過那些紙張,雖然看不清楚,但是也隱約的看出那是一沓銀票。她不由得道:“銀票?”
韋倫一點頭。“這是一萬兩,你交給你母親讓她給你好好把嫁妝置辦一下!”
聽到這話,清琅不由得擰了下眉頭。“嫁妝自然是我家辦的,收你的銀票做什麼?”隨後便將銀票又塞給了韋倫。
聞言,韋倫皺了下眉頭,然後解釋道:“我們家下聘禮的事我已經全部知道了,畢竟聘禮已經下了,已經無法更改,這些銀子就算是我替我家補償你們家的,還請你不要介意!”
此刻,清琅看了看韋倫,便說:“下聘禮和張羅婚事都是你們家的人做的,我自然不會遷怒到你的身上!所以這份補償我也不會要。”
“你這話就是還在怪我嗎?我人不在京城,真是分身乏術!”韋倫其實已經知道鄭國公夫人自從賜婚的聖旨下了就故意好多日子沒搭理俞家,後來又只派了一個管家娘子過來要八字,再後來就是派了大嫂魏氏和二嫂江氏過來商量婚事,連聘禮都壓到了八千兩,讓俞家很是沒有面子。
“我能分辯是非,不是你的事自然不會怪你!至於聘禮的事嘛,這京城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男方出多少聘禮,女方就出多少的陪嫁。既然你們鄭國公府出八千兩銀子的聘禮,那我們俞家就出八千兩銀子的陪嫁好了。這不是很公平嗎?”清琅笑道。
見她絲毫不像生氣的樣子,韋倫不禁道:“你應該知道公侯之家的子女婚嫁最少都不會低於一萬兩銀子的聘禮和陪嫁的,難道你不害怕以後被人議論和看不起嗎?”女子應該是很在乎出嫁的聘禮和陪嫁的,這既關係到面子,還關係到以後過日子的裡子。畢竟聘禮和陪嫁可是女子的私有財產,可以隨意支配的東西!
聽了這話,清琅不由得一笑。“既然你們鄭國公府都不怕被人嘲笑拿不起娶媳婦的聘禮,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