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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堂皇,只是擺設什麼的也就是一般,好像沒兩樣值錢的。而且日常的用具也算簡樸,不由得納悶:這鄭國公府可是富貴之家,怎麼江氏的臥房裡卻是如此寒酸?想想那個韋仁只是個沒有油水的衙門裡的官,自然是跟韋儀不一樣的,而且這個韋仁又愛花天酒地,這鄭國公府三房的日常用度是公中出,但是平時自己個兒的花銷還得自己負擔,雖然鄭國公夫人心疼韋仁,但是頂多也就是偷偷的給他點零花罷了,這花天酒地可是花銀子如流水,大概這韋仁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去花天酒地了吧?想想這江氏也真是夠可憐的!
“聽說二哥的官階升了半級,我還沒向二嫂道賀呢!”清琅客套的道。
“說到底也是三弟肯幫忙!哎,你二哥什麼樣你也是清楚的。當不當官倒是還在其次,我只是希望他以後能夠循規蹈矩就好了!”說著,便掉了幾滴眼淚。
“二嫂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清琅不由得問道。
這時候,臘梅便道:“三奶奶不知道,我們二爺因為升了半級就忘乎所以,我們二奶奶就是勸誡了他幾句,讓他謙遜一點,別讓外人看了笑話。二爺當時就惱了,還把我們二奶奶推倒在了地上,現在胳膊上還青著呢!”臘梅在北院裡住了這些日子,和清琅自然也很熟悉了,知道清琅是個寬待下人的主子,所以也便不把清琅當外人了!
聽了這話,清琅看了看哭的傷心的江氏,不由得壓下心中的氣憤,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不便說什麼,就是管也管不了。只有到:“二嫂,要不然讓三爺去勸勸二爺?我想他的話二爺也許會聽上一兩句。”最近,韋仁一直都在向韋倫示好,不是以前那般。
江氏趕緊擦了一把眼淚道:“不必了!三爺要是去勸二爺,二爺肯定會以為我向你們告狀了,他到時候肯定不會和我善罷甘休的!我也只是和你訴訴苦罷了,這府裡我也就能和你說兩句知心話。”
聽了這話,清琅心中不禁酸楚起來。便笑道:“二嫂有空也去北院坐坐,咱們兩個一處還能解解悶!”
“好!”江氏笑了笑。
又說了幾句,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屋子裡掌燈了,清琅便起身告辭了!出了西院,往北院走去的時候,清琅突然感覺心情有些緊張,便伸手摸了一下已經隆起的腹部。
剛進了北院,就看到院子裡燈火通明的,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就看到在正屋的臺階下面跪著一個人。那人還正在低低的哭泣。看到這情形,清琅一皺眉頭,便由扶著的霜葉扶著上前去,一看,跪在地上的人竟然是扶柳!
清琅和霜葉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想著回來以後最壞的結果就是扶柳已經爬上了韋倫的床,要不然就是扶柳勾引無效,可是現在怎麼扶柳卻是哭泣的跪在臺階下面?
“扶柳,你怎麼跪在這裡?”清琅不由得問。
而扶柳卻只是哭泣,抽泣不已,半天也沒說上話來!見狀,清琅便擰了眉頭,一旁的春燕上前一步,回話道:“奶奶,扶柳姐姐不小心打碎了三爺的花瓶,三爺發了怒,說是要攆扶柳姐姐出府去,扶柳姐姐就跪在這裡求三爺,可是三爺置之不理!”
這時候,扶柳便上前磕頭道:“奶奶,扶柳不是故意打碎三爺的花瓶的,還請奶奶幫奴婢求求情,別趕奴婢走,以後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三爺和奶奶……”說罷,就又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清琅便道:“你先別急,我進去問問你三爺!”說罷,清琅便上了臺階,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之後,只見韋倫正深鎖著眉頭坐在榻前看書。清琅走到榻前,坐下來,笑道:“只不過是打碎了一隻花瓶而已,幹嘛動這麼的氣?還要把下人攆出去,這可不是你款待下人的做法啊!”
聞言,韋倫抬頭望著清琅道:“那隻定窯的花瓶是跟隨我多年之物,我甚是喜愛,你身邊的這個蠢材擦個花瓶都能把花瓶打碎了,可見平時笨手笨腳的,留著何用?”
聽到這話,清琅轉頭望了一眼放在書案上的那隻定窯花瓶,果然是不見了,再看看旁邊的地上有一堆碎瓷片,便道:“既然都打碎了,還留著這瓷片做什麼?”不過心中卻是在想:要說毛躁,這霜葉應該有一點,扶柳可是個謹慎小心的人,這定窯的花瓶又是值錢之物,扶柳應該不會打碎的,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隱情?再說韋倫這個人也是個仗義疏財的,雖然這花瓶是他心愛的不假,但是如果是下人不小心打碎的,他頂多也就是訓斥幾句,再不然就是罰跪懲罰一下罷了,萬萬沒有攆出去的道理!再說這扶柳還是她的陪嫁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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