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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焦婉婉笑眯眯的說道,反正就是不讓趙德芳走:“咱們再說說昨晚上的事情?想要殺我的兇手,這頭一次沒得逞,說不定還要有第二次第三次,咱們現在沒線索不要緊,以後只要小心些,總是能抓到把柄的,說說後面那兩個人的事情吧。”
頓了頓,又說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那第一個去的人,穿的衣服,怎麼和你那麼一樣,遠遠的,我還差點兒看錯了呢,幸好當時太冷了,覺得自己沒力氣喊,就想等你走近了再說呢。”
趙德芳也皺眉:“穿的和我的很相似?”
“是啊,衣服顏色一樣,樣式也一樣,甚至連頭冠都差不多,至於花紋,大晚上的,就是挑著燈籠,遠處也是看不太清楚的,只有走近了才能看清。”焦婉婉說著也皺眉:“你說,這人是不是想陷害你?讓人誤以為你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說著,又是眼睛一亮:“既然是打算陷害你,那說出來的這句話,說不定也不是真的?就只是個疑兵之計?”
“這宮裡,能誤會你的,除了官家就是太子了,他穿那樣,是給誰看的?”焦婉婉又說道,趙德芳眉頭皺的更緊了,自己前些天才和爹說了二叔的事情,今兒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又有婉娘被滅口的事情在前,難不成真是二叔在後面操縱?
可就像是晚上說的,花蕊夫人都能被滅口,當時在獵場,又只有婉娘一個人,要出事兒也是很簡單的吧?為什麼就非要等到現在呢?
昨晚上的這兩件事兒,到底是分開的還是和在一起的?要殺婉娘是為了什麼?要陷害自己又是為了什麼?穿那樣的衣服,是巧合還是刻意?
“這些事兒,你自己別想了。”焦婉婉也不過是精神那麼一小會兒,趙德芳見她又開始哼哼唧唧,手還拍了兩下額頭,就知道她還是不太舒服,就捏了捏她臉頰:“你還病著呢,先養身子,這事兒就交給我了。”
“睡會兒?”趙德芳問道,焦婉婉也著實是沒力氣,眼前有些發花,趕緊的點點頭,閉上了眼睛。趙德芳在一邊守了一會兒,見她睡的沉了,這才起身去了書房。
自己坐了一會兒,叫了個侍衛進來,吩咐了幾句話。然後拿起筆,寫了幾個字,又叫了個侍衛進來,將那紙塞在信封裡交給了那侍衛。
以前他不太願意計較,是因為上面有爹有兄長,他只要當個閒王,以後再到貴州就藩就行了。可偏偏,婉娘有了危險,這就不能忍了。婉娘是他娘子,動婉娘就等於是動他,他若還是不出聲,怕就要被當泥人了。
☆、第46章
宋皇后就趙德芳這麼一個兒子,向來對焦婉婉也很是喜愛,這唯一的兒媳還沒生嫡子呢就先在宮裡出了事兒,大大的挑戰了宋皇后的權威,宋皇后是又驚又怒,在知道這事兒之後,也不知道是如何勸說的趙匡胤,總之,宮裡開始大清洗了。
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人,有太監有宮女,要被放出皇宮。這其中,又有一半兒的人,在出宮之後就再也不見蹤影了。
這些事兒也就是三兩天完成的,焦婉婉雖說身子好,但大冷天的泡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冷水,也病了三四天,等完全好,這宮裡的事兒基本上也落幕了。
焦婉婉又是感動又是不安:“這些人出了皇宮就不見了蹤影,爹爹那裡,不會懷疑嗎?”
趙德芳抬手揉揉她頭髮:“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做了,就有的是辦法掃尾,只這次的事情,和二叔卻是沒什麼關係。”
焦婉婉眨眨眼,有些不太明白,趙德芳耐心解釋了幾句:“原本我們猜測的是二叔要對你下手,殺人滅口,可我排查了一遍兒,對你下手的是宮裡的一個小太監,和二叔並沒有什麼聯絡。”
趙德芳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焦婉婉很是疑惑:“是個小太監?為什麼?我進宮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向來只在娘那宮殿裡,進進出出,所見也就那麼幾個人,尤其是這宮裡的小太監,能叫出來名字的不過一個巴掌,見過面的兩個巴掌也能數的過來了,和人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
趙德芳嘴巴動了幾下,有些尷尬:“這次是我連累了你。”
焦婉婉多聰明一個人啊,趙德芳既然說殺她這事兒和趙光義謀反的事兒不相干,那就只能是有人看她不順眼,這殺人的事情,不是錢財就是情仇。她焦婉婉才嫁進來幾個月,被人掀下水的時候又是乾脆利落,身上的首飾半件兒沒丟,再加上床邊坐著的相公恍如仙人,她要是還猜不出來一點兒端倪,也太蠢笨了點兒。
“是你的桃花債?”焦婉婉挑眉問道,趙德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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