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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唯獨焦婉婉,還在琢磨這四皇子,德芳?趙德芳?
瞬間,腦袋裡浮現的是道明叔的帥臉,那種大叔獨有的成熟穩重,清微淡遠,被他那眼神看一會兒,就整個人都寧靜平和了,那種和平自然,那種淡泊安定,無論何時都能安撫人心。
好像有點兒不太對,電視裡的那個叫八賢王,這八,應該是排行八?那四皇子的四,除了是排行也沒別的選吧?有點兒亂,她之前只知道自己穿的是大宋朝,因著身邊的小丫鬟也不會討論什麼國家大事兒,卻是不知道自己穿的到底是哪個時期。
若這趙德芳是八賢王,那就有可能是影視劇。可偏偏,是四皇子,所以,這是歷史?
可不管是影視劇還是歷史,那趙德芳對自己來說可都是陌生人,穿越過來就要嫁給陌生人啊?連面都沒見一次的,太隨便了點兒吧?
焦婉婉一心急,張嘴就要拒絕,卻聽焦繼勳笑道:“我就知道是門好親事,所以當即就應下來了,娘快些準備準備,一會兒黃門中官就要來宣旨了。”
話音一落,老夫人就忙起身:“那可要快些了,你們兩個也快些去換了衣服,這可是大事兒,萬萬不能怠慢了。”
焦婉婉忙哎了一聲,卻是無人理會。等老夫人這邊換了衣服,那邊聖旨也跟著過來了,焦婉婉被大夫人拽著,昏頭昏腦的聽完了整個聖旨,從頭到尾,就聽見焦家婉娘和趙德芳幾個字。
然後,就見老夫人起身,笑眯眯的接了聖旨,又打賞了那來傳旨的黃門。
再次進屋,一會兒是老夫人拽著她手笑道:“我們婉娘,打小就是個有福氣的,你們還記得在老家那會兒,那個雲遊的道士是怎麼說的嗎?”
大夫人很捧場,忙說道:“兒媳還恍惚記得一點兒,說咱們婉娘額頭長的好,耳垂又厚大,將來必定是享福的?”
“對對對,就是這句。”老夫人連連點頭,焦婉婉嘴角抽了抽,這會兒說不嫁人,算不算是抗旨?在這宋朝抗旨了,不會連帶的全家抄斬吧?
再者,她也有些猶豫。現在倒是能借著裝病,將規矩禮儀什麼的,懶懶散散的做個四不像的樣子,可這也不是辦法,總不能裝病四五年,大夫也不是白拿銀子不幹事兒的,早晚要被戳穿。
若是嫁了人,兩個都是陌生人,不熟悉彼此,定然是瞧不出來的吧?
可女孩子,對婚姻都是有嚮往的,誰不盼著能嫁個真心人?現下這樣魯莽的應下了婚事,萬一,將來再遇見喜歡的人呢?難得穿的是大宋朝,而不是大清朝,婦人再嫁都是義舉的對女人十分寬容的年代,自己不說趕緊的去找個人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卻要立馬嫁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什麼脾性的人,是不是太可惜了點兒,太草率了點兒?
但是又想到聖旨,焦婉婉剛才湧起的雄心壯志就又塌下去了,不管對女人對寬容的年代,有一件兒,都是古代,都是皇權至上的,聖旨都下來了,自己總不能為著一己私利就逃婚,連帶的焦家全玩兒完吧?
就算這焦繼勳夫妻並非是她這靈魂的的生父母,卻也是這身體的生父母,既然佔了人家的身體,不說幫襯家族了,至少別連累這家族啊。
“另外還有一件兒好事。”焦繼勳笑著說道,老太太身子微微前傾:“是什麼好事兒?”
“官家厚愛,命我為西京留守,待婉娘出嫁,咱們就要啟程了。”焦繼勳摸著鬍子碩大,神色有些飛揚:“只是這事兒尚未有聖旨,只是官家今兒略透漏了些意思,所以咱們可不能張揚。”
焦婉婉對宋朝的歷史知道的不是很多,除了歷史上最有名的幾件事兒,剩下就都是從電視上看來的。官位更是一知半解,留守,和太守有什麼區別?西京留守,西京又是哪個地方?洛陽還是許昌?
老夫人眉開眼笑,連連點頭:“不消你說,官家沒有準話之前,我是定不會讓咱們家裡傳出來隻言片語的。只是,要待婉娘出嫁,又這會兒說了升官的事兒,那這婚事,是不是就有些太急了?”
皇上既然已經露出這意思了,那前往西京必得是在三個月之內。尋常人家成親,從納吉開始,少說也得一年半載的。
焦繼勳點點頭:“皇上賜婚,自是已經合過八字了,只待宮裡送了聘禮,婉娘徑自嫁過去就行了,婉孃的嫁妝,咱們不是一直備著的嗎?現下只收拾起來就行,這些,就有勞娘和夫人了。”
大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女兒能當王妃,也是件兒體面事兒,一邊笑著應了焦繼勳的話,一邊暗地裡盤算,這嫁妝,是不是得多加幾成,又轉頭問道:“婉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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