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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他嘆了口氣,卻聽見身邊正在彩排的琴月瞭然挑眉“情敵來了?”
大狐狸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他就是以為別人都是笨蛋,所以,隨便說幾句話,講個故事,以為別人不知道是她,可是,琴月她們個個都是人精,怎麼可能猜不出來呢,導致他現在看著琴月的調侃的目光,就有些無語,他轉臉,白了琴月一眼,可是,琴月非但沒怒,反而笑了起來,琴月挑了挑眉“果然不愧是之前的西辰第一琴師啊?能夠透過琴聲,讓聽琴的人感同身受,瞭解他的心思,真是厲害!”她有些惡意的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大狐狸,露出奸詐的笑容,“如果心軟一點的人,一定會被打動的。”
大狐狸這會兒,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也沒有心思看大家排練,處理事情的,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住的方向。
“你的琴還是彈得這麼好。”我努力的表現出滿目的讚歎,何雲笙有些失落的笑著,“要是再有一把琴就好了,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合奏。”說完,他的目光悠遠了起來,我心裡一酸,卻打著哈哈笑著說:“我倒是想,不過我可沒你厲害,這麼久不彈,早都忘光了。”
何雲笙又重新開始沉默了,他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隨後,又伸手撥弄琴絃,這一次,還是熟悉的曲子——《菱花鏡》。
他一遍一遍固執的彈著前奏,沒有看我,可是,我知道他想要我隨著他的琴聲唱,如之前一樣,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這首歌,我再也唱不出來了,我沉默,裝作什麼都不懂,他低頭,也沒有看我,只是執拗的不停下來。
《菱花鏡》的曲子本來都偏悲,在這冰天雪地當中聽這種曲子,更覺得清寒,在我忍無可忍,實在是想要開口讓他換曲子的時候,卻聽見他自己幽幽開口。
我是第一次聽見何雲笙唱歌,他的聲音不暗啞,也不低沉,如同他的人一樣清涼,這樣的聲音似乎不適合這首歌,可是,她的歌聲中像是有魔力一般,聲音雖然不夠滄桑婉轉,可是卻帶著純粹的感情,椅子椅子,撞入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他的聲音很溫柔,很乾淨,字字句句,清澈無暇,卻又不失沒有一絲雜質的單調,絲絲縷縷,纏繞的人也開始隨著他的歌聲悲傷。
他喜歡我,或者說,到現在都還喜歡我,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我心裡酸楚而失落。
他的眼睛我看不清楚,但是他身上的濃烈的傷感氣氛,讓我忍不住有一絲不忍。
他唱:“一杯傷心酒,兩地相思淚。”
他唱:“莫問當年朱顏帶綠翠,只怨誰,錯吧鴛鴦配。”
他唱:“待得來日霜鬢垂肩亂,回頭看,不見來時伴。”
他也很清楚,我們回不去了。
這首歌,是我一生當中,聽過的最傷感的曲子,而我這一生,估計都不會再聽這首歌。
當天,琴聲停止,再和韻升目光閃閃,在我警惕防備不安的時候,大狐狸闖了進來,很沒出息的拽了一把我的手,“排演時間到了,大家都在等你,你好意思麼?”說著,露出許久不見的鄙視表情有些慌亂的轉過了臉,而何雲笙在目光一寒之後,恢復常色,站起身來向我告別,說是自己就住在花府,說有時間讓我去看他等等。
還沒等他說完,大狐狸就直接拽著我跑了,我很悲慘的回頭揮手,一邊朝他用力的笑“我知道了。”
大狐狸攥著我的手的手,卻突然用勁兒了,嗯,大狐狸終於吃醋了,因為,他也瞭解,這首歌對我的意義吧。
接下來的兩天,他卻沒有再來找我,我有些黯然之餘,卻也隱隱鬆了口氣,這樣也好,相見不如不見,可是,第三天的時候,事兒卻又開始麻煩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老孃去跟他表白好了吧!
在何雲笙回來的第三天,我也正式給大家放年假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們優伶閣賺了多少錢,可是,貌似一直負責管所有的大小事包括經濟的蕭九琰貌似給所有的優伶閣的員工,每個人都發了雙薪,至於琴月,冬初等人更不用說了,導致到家見了蕭九琰個個都笑呵呵的,連見了我都米有那麼興奮,不過,今年關了,我也很人道的給大家提前放了假,反正大冬天的,我是米有興趣一大早起來排練,尤其是這種銀裝素裹的天氣。
優伶閣最近也空了不少,小夥計跟演員們都陸陸續續的回家了,就剩下冬初和琴月了,冬初是因為自小父母雙亡,被賣到倚鳳閣,算是無家可歸,而琴月比較牛叉,雖然她是很有名的超級大明星,已經到了出門需要保鏢無數的低不了,可是,她家卻是那種標準的書香門第,堅決不能忍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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