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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太心急了,顧著擔心依那,卻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不適合出現在角王的面前。
角王繞過桌子,走到了君羽惜的面前,把她的手拉了下來,仔細地看著她的臉,雙眼紅腫,臉頰發紅,鼻子通紅,這根本就是大哭之後的樣子。
“你見了商皇?”
君羽惜抬頭怔怔地看著角王,隨即低下了頭,掙開了角王的手,側過身,“沒有……”小聲說道,“既然你已經派人去找了,我也再去找找……”
才邁出步子,手卻被角王抓住了,“見過才會哭成這樣,不是嗎?你也只是說到你皇兄的事,才會這麼傷心,不是嗎?”
角王空出的另一隻手緩緩覆在面具上,輕輕拿下面具,定睛看著君羽惜。他的真實面容,只有君羽惜看過,所以在她面前,他想要用他的本來面目看著她,也是給自己長期偽裝下的一次釋放。
“你的心思,在我面前是藏不住的。”
君羽惜回頭,早已淚眼朦朧,雙唇緊緊地抿著,她堅持不哭出聲,太難了。整個人撲進角王的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哇哇……嗚哇……”
角王輕柔地抱著君羽惜,拍著她的後背,溫柔安慰,“哭夠了,要恢復開開心心的君羽惜,知道嗎?”
“嗯……嗚……”
君羽惜在角王的懷裡,邊點頭邊哭。
“會對依那那麼好,是因為她是依妃,商皇害過的人嗎?”
君羽惜揉著發紅的雙眼,抬頭看向角王,點了點頭。
角王拿起自己的長袖擦著君羽惜的臉頰,“你想要補償她,想要替你的皇兄贖罪,是嗎?”
君羽惜毫不客氣把角王的袖子接過,用力在臉上擦著,把鼻涕眼淚全沾在上面了。用著重重的鼻音,回道,“商皇再怎麼過分,他還是我的哥哥。既然我不能讓哥哥放棄犯錯,我就只能幫他贖罪了。這樣,至少我心裡好受一點。”
“口口聲聲說不想回去,不想見到商皇,可是心裡還是在擔心他,為他著想。”角王伸手在君羽惜的腦門輕輕一彈,“事實上,你很喜歡你皇兄。”
君羽惜沒有否認。她在角王的面前,總是那麼容易被看穿心思。
在哥哥面前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想要讓哥哥收手而已,只是想讓哥哥覺悟而已。可是哥哥完全沒有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她什麼都做不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幫助哥哥,她能做的,也僅僅是這一點點而已。
“其實哥哥以前很好的。”君羽惜緩緩開口,“也許是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才會變成這樣的。”
☆、能一直不戴面具就好了
角王贊同君羽惜的說法。六年前的商皇,不,應該說六年前的古鈺確實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
“我相信一定有人可以讓哥哥恢復原樣的。”君羽惜緊緊地抓住角王的衣袖,“只是那個人還沒出現。”
角王伸手拍著君羽惜的頭,嘴角上揚,“那個人也許出現了……”
君羽惜愣愣地看著角王,不是很明白。
“總有一天會出現的。”
聽了角王這句話,君羽惜突然信心十足地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好了。”角王捏著君羽惜的鼻子,“你沒事了,本王也就放心了。”
正欲將面具戴上,卻被君羽惜阻止了。
“要是你能一直不戴面具就好了。”
君羽惜視線停留在角王的臉上,她想多看一會兒。
角王停住了動作,沒有戴上面具,“本王也想,但是本王戴面具的原因,你不是也知道嗎?”拿著面具的手,慢慢垂下,“好吧,今天就以這個面貌陪著你。”
君羽惜滿臉欣喜,大跳起來,“太好了!”
“只是今天!”角王補上一句,“不要露出這麼興奮的表情。你明明每天都能見到我這張臉。”
“不一樣。”君羽惜迷人的嘴角勾起,“今天的沙子跟平時不一樣。”
角王颳了刮君羽惜的鼻樑,對著君羽惜寵溺一笑,“笑了就好。”
雀都,海角樓,密室內,依那不省人事躺在床榻上,白染早已恢復原樣,坐在依那的旁邊,擔心地看著依那。
“依那,身體如何?”
一身黑衣的蕭非翰走了進來,詢問道。
白染抬頭,搖搖頭,“一直昏迷不醒,已經四天了。”
蕭非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撫摸著依那的臉頰,眼中盡是憐惜。為什麼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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