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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商皇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尊是故意讓你知道他要攻城的。”商皇視線停留在許馨的身上，“看來你的身份從一開始就被王尊看穿了。不殺你，只為了將這個訊息帶回來，告訴本皇。”

許馨猛地一怔。王尊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她怎麼絲毫沒有察覺？

商皇轉身，冷冷一瞥，“本皇高估你了。”

一陣寒意席捲許馨全身，低著頭，連氣都不敢撥出。

商皇手一揮，走回主位，一個轉身，銀灰長髮輕柔飄動，坐下，一股霸氣由內而外迸發，讓人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唇片張合，緩聲問出，“那個人，查得如何？追蹤到他的下落了嗎？”

一顆冷汗滑落，許馨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著氣息。

自那日接了商皇的命令之後，她立即派遣手下全力徹查此事，可遲遲沒有訊息，確切的說，並不是沒有訊息，只是派去的人有去無回。

紅霞想到此處，輕咬下唇，滿臉不甘。

她派去的人皆是組織裡數一數二的高手，竟然會有去無回？！

“遲遲沒有回應，即是……沒有？”

商皇厲眼逼視著許馨，許馨即使低著頭，即使沒有跟商皇對視，都能感受到商皇那嗜血的怒意。

心跳的速度全亂了，急促地呼吸著。

她該如何回答？說她任務失敗，豈不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無能為力？說是手下辦事無力，豈不是間接否定了背後由她操控的整個暗殺組織？

☆、你到底記沒記住

許馨心慌不已。

商皇是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人。這麼多日，她沒有任何收穫，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本皇知道了。”

“砰！”

許馨不再猶疑，頭用力朝地上磕去，聲線因恐懼而瑟瑟發抖，“許馨該死！許馨還未查出任何結果，連他的下落都不知。”

商皇冷肅的目光射向許馨，冷冷撥出，“是該死！”

許馨整個人一僵，她的末日到了嗎？

先是以紅雪的身份帶著依那進地牢，以此抓住她，不料被她識破，功虧一簣，還驚動到商皇親自出馬；再是假冒依那進入天譽王國，留在王尊左右套取訊息，卻被他一眼識穿，成為他的信鴿，帶著他要給商皇的資訊回來；現在更是對那個人的下落，毫無頭緒。

接二連三的失敗，是她從未遇過。

她是商皇一手培養的暗部，一直幫著商皇調查著他想要了解的事情，從未失手。而在兩年前，成立了暗殺組織，交予她，讓她全權負責。這是對她能力的肯定，可如今，她卻失敗了，還不止一次的失敗。

自從遇上依那之後，她的任務只有失敗。她當真如此厲害，還是她只是幸運而已？

商皇的暴戾，世人皆知，她也不例外，可她並不在意。即使自己面對商皇的時候，一樣會心慌，會恐懼，她依舊忠於商皇。

她的心，早已是商皇所有。如若現在商皇要了她的命，她亦會義無反顧獻上，因為這是商皇想要的。

商皇側躺，挑眉看向許馨，“在等本皇殺了你？”

許馨埋著頭，不敢說出一字。

她知道她的結局，只有死。

“念你對本皇忠心耿耿的份上，本皇給你一條活路。”

商皇輕閉雙眼，聲音輕慢，卻飽含壓力。

許馨抬頭，滿臉驚詫。

商皇竟饒她不死？！

“限你在十日之內，將那個人的下落查出，否則，不用回來了。”

最後半句，說得極輕，可聽在許馨耳中，卻是那般沉重。

“是！許馨定不負商皇所託！”

許馨起身，剛想離開，商皇的聲音再度傳來。

“是依妃放你走了？”

“是！”

“有說什麼嗎？”

許馨倒吸一口氣，依那說的話，她不敢說。

商皇雙眼睜開，勒令，“說！”

許馨一咬牙，“依妃娘娘說……”許馨稍稍一停，鼓足了勇氣，“她說……有本事明著來，搞這些陰招，有損您商皇的身份……”

商皇突然坐了起來，仰頭大笑，“哈哈……”一擺手，“下去吧。”

許馨領命，緩步退出，滿腹疑惑，為何商皇會是如此反應？依那說的話，有如此好笑嗎？她不是要殺他嗎，為何還對她如此寬容？為何依那總能隨意地引發商皇的喜怒哀樂，牽動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