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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睜大著眼睛，看著商皇，根本找不到答案。

從前看不透商皇，即使現在知道他是林皓宇，她還是猜不透。

“商皇這是在做什麼？”蕭非翰站在非邪的身上，慢慢向商皇所在位置移動，臉上依舊波瀾不驚，“我剛剛可是好不容易可以殺了依那。你現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商皇嘴角上牽，回答得相當自然，“我只是不想她死在我以外的其他人手中。她的命，可是我的。”

對！這就是他救依那的原因。

“是嗎？”蕭非翰深不見底的墨色眸子裡沒有一絲情緒，淡淡反問，“商皇是不相信我，認為我不會殺了依那？還是我剛剛表明立場還不夠清楚？這是試探我嗎？”

“試探？”商皇挑眉，“你可以這麼認為。”

依那掙扎著，想要下來。

她就知道商皇並不是良心發現，並不是恢復以往的林皓宇，而是因為她的命是他的。這個理由卻是足夠他把她從蕭非翰手中就出來。可是不代表她接受這樣的理由。

商皇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

一臉戲謔，“你就這麼想死在他的手上？這麼說，我剛才是救錯了？”

依那瞪了商皇一眼，伸手就要抽商皇，卻商皇抓住了手腕，“怎麼？說對了，惱羞成怒了？”

“我不用你來救！”

依那用力地扭動著手腕，想要脫離商皇的禁錮，卻換來越來越緊的力道。

“你的命，可是我的。怎麼可以隨便被人拿去？”商皇故意低下頭，慢慢靠近依那的耳邊，“你欠我的，你還沒還，想要死在別人手裡，撒手不理了嗎？”

“不會！”依那厲聲反駁，“你欠我的，你還沒還，我死不了！”

“那你就給我好好活著，等我來取你的性命。。”

☆、讓我下來，我不是東西！

商皇冷冷拋下這句，抬頭看向蕭非翰，把依那往自己懷裡一靠，像是搶到東西的宣言，“她的命，是我的。如果你說，你想站在我這邊，好讓我留你一條狗命，那麼你最好看清楚哪些能動，哪些又是絕對不能動的！”

要不是依那明白染商皇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會以為這是在保護她。可是她比誰都清楚，商皇只不過不喜歡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撕毀罷了。

蕭非翰慢慢俯身，反問，“那請問商皇，哪些能動，哪些又不能動？”

商皇冷冷地橫了蕭非翰一眼，他是故意跟他繞起了彎子嗎？不過既然問了，這個回答，對他來說也不難。

商皇低頭看向懷中的依那，“比如說，現在在我手上的這件東西。”

最後四字說得尤為重音，聽得依那牙齦咬得咯咯響。果然把自己當玩具了，只是為了滿足他那膚淺的好勝心，就從蕭非翰的手中救了她。

“放開我！讓我下來，我不是東西！蕭非翰，我自己會對付，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依那躁動起來了，她不想讓人當做物品，她是人，她有她的主動權，而不是被動地讓他們決定自己的生死。

“看來這件東西還很不聽話。”

商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可沒打算讓她逃走。不然等下還要費盡去救她，這可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了。

商皇再次抬頭，一雙厲眸對上蕭非翰，反問，“明白了嗎？”

“我比較笨，不明白染。”

蕭非翰開口，卻是商皇不願聽到的答案。

眉宇間散發出了絲絲怒氣，反問，“你什麼意思？如果真的選擇與我合作，我說的話，你就該認真執行！”

蕭非翰眼底的寒光慢慢溢位，“我有說跟你合作嗎？”

這下，不止商皇，就連依那也停住了掙扎，詫異地看著蕭非翰。

她剛剛不是告訴自己是要選擇站在商皇那邊嗎？現在又是在說什麼？直接否決了商皇的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說，剛才我是重聽了？還是你在耍我？”

商皇的話語已經是憤意十足了。

“我剛才會那麼說，是因為依那一定要我給一個理由。我只能說，我要選擇站在你那方。不過現在想了想，好像我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蕭非翰用著平淡的語氣推翻了剛才依那苦苦追問的答案。依那有一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壓抑憤怒。

“原來你也是個出爾反爾的人。”商皇邪魅的揚起嘴角，視線停在依那的臉上，“你一直相信的這個男人，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