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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輕腰軟,比她姐更多了幾分妖嬈風情。
只見她款擺腰肢,微抬玉腿,幾人才瞧見了裙底風光,被孫元善一把扯到懷裡去,順著她腳下繡鞋綾襪便摸了一把,卻是光,溜,溜的玉腿兒。不禁笑道:“這樣兒的天,裡頭怎的連個褲兒都不穿,難道不覺的冷,且吃盞酒暖暖吧!省得凍壞了,爺心疼的慌。”抬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酒遞給她,伴琴接了吃下,被孫元善按住在她身上揉了幾把。
還是陳子豐道:“你倒是自己樂的歡,只這會兒且放了她去,讓她好生彈唱幾首,也省得我幾個耳朵得了閒,淨瞧著你倆眉來眼去的,算怎回事。”
那孫元善聽了,放開伴琴,不懷好意的推了她一把道:“可見他是你正經姐夫,深恐你這小姨子吃了我的虧,怕不是除了你姐姐,也惦記著你的賬了,竟吃起味來,快過去,親一個,也好堵住你姐夫的嘴。”
那伴琴倒是真靠過去,紅唇湊上在陳子豐臉親了一下,陳子豐也嬉笑著摸了一把道:“你這丫頭不會瞧臉色,光顧著我們幾個客,倒把正經的主子給怠慢了,依著我的話,趕緊過去,好生遞上一盞酒,也算賠個情。”說著往梅鶴鳴哪兒努努嘴。
伴琴知道這是陳子豐瞧著她姐的情份指撥與她呢,哪有不明白的,斟滿一盞酒,搖晃晃的過去,遞到梅鶴鳴跟前,軟糯糯的道:“奴年紀小,席上的事經的少,公子且恕了奴的不周之罪吧!”
眸含□,點滴滴水盈盈的望著梅鶴鳴,微微俯身,襟口微松,露出雪,白胸,脯裡兩隻渾,圓,堅,挺的ru兒,撐開綠綾肚,兜,落在梅鶴鳴眼裡,勾人非常。
這幾日宛孃的身上不便,梅鶴鳴已是素淨了幾晚,這會兒倒真被這伴琴勾起些火氣,吃了她手裡的酒,一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揉了她的nai子一把道:“你是伴香的妹子今年多大了跟了人不曾”
這伴琴一聽,心裡不禁大喜,當初姐姐那等姿色都沒得梅公子梳攏,若是她得了,在明月樓裡還不拔了頭籌。
想到此,越發身嬌體軟的靠在梅鶴鳴懷裡道:“奴比姐姐小上一歲,今年正好十四,娘原說還小些,便沒得人梳攏。”
梅鶴鳴的手探到她的裙下去摸了摸調笑道:“我瞧你娘倒是不知自己女兒的心思,這姑娘大了,哪還能留到住,這春心不早動起來,大冬天而連褲兒都脫了,想是癢癢的不成了,爺做個好事,梳攏了你可好?”
陳子豐幾人對看一眼,均笑道:“這倒是大好事,這就讓人給明月樓裡的老鴇子送了信兒去,今兒晚上,便留下她做成好事。”
那伴琴喜的身子都有些發顫兒,玉手又捧了一盞酒遞到梅鶴鳴唇邊上:“奴謝公子垂憐,定好好侍奉公子。”
梅鶴鳴揉搓了她幾下道:“這會兒好早呢,等散了席爺,好好憐你一番。”陳子豐幾人慣會瞧眼色,一見這光景,再瞧天色也漸暗下來,鬧了也將一日,忙一個個起身告辭走了。
梅鶴鳴這才讓人收拾殘席,摟著伴琴進了前頭書房院內,吩咐備了香湯,著一個婆子服侍著伴琴去沐浴,他自己進了書房,把隨喜兒喚到跟前來,道:“你遣個婆子去後頭問問奶奶今兒做什麼了?這就來回我知道。”
隨喜兒一愣,瞅了那邊兒屋一眼,心話兒瞧爺這口氣,難不成是怕奶奶知道這事兒,巴巴的讓自己去探風,自然不敢違逆,使了婆子去後頭問了,進來跟爺回道:“奶奶今兒去花園裡逛了一個時辰,吃了晌午飯,睡了一覺,這會兒正在屋裡做針線活兒呢。”
梅鶴鳴聽了,點點頭小聲道:“今兒這事兒,不可傳到你奶奶耳裡,誰傳出去,爺打斷了他的腿兒,去吧!”
隨喜兒出來抹了把汗,心裡也真納悶,爺如今這圖啥啊,怎的叫個粉,頭侍奉還非瞞著,便是奶奶知道了能怎麼著啊!
其實梅鶴鳴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往常梳攏個粉,頭什麼的也不算個事,便是他正經的原配妻子沒死的時候,他也沒這樣過,誰還能管的了他,再說,宛娘平日根本不問他這些事,更遑論吃味,可梅鶴鳴心裡隱約就有個念頭,這些事還是不讓宛娘知道的好,如今兩人剛順遂了些,他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今兒若不是伴琴格外勾火,也不會興起梳攏她的心思,正想著,簾子打起,伴琴已收拾妥當的走了進來,梅鶴鳴抬眼一瞧,只見這會兒越發穿的少,身上只著了一件大紅薄紗衫裙兒,隔著燈光透出裡頭春光,竟是一絲兒布料都沒了,露出雪白白一對ru兒,光,溜,溜兩條腿兒,黑鬱,鬱一叢芳草盡收眼底。
梅鶴鳴暗道這伴琴別看姿色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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