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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十個裡有八個是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且那物事多短小,做起事來卻不得暢快。
這梅鶴鳴卻是個異數,當初第一次伺候枕蓆的時節,脫了衣裳一亮出來,徐明珠還暗暗唬了一跳,心裡話兒說,怎的他這物事生的這樣粗大,自己受他一夜,不知要成怎樣了,不想卻快活的要死要活,故此,貪著這些勢必要留他個長久才是。
再說,兩人一時幹完了事,早有婆子在屏風後備了浴桶,徐明珠服侍著梅鶴鳴沐浴換了衣裳,出來時,明廳已收拾妥當,兩人卻舍了這處,把酒菜置在裡屋裡炕上,叫了個會唱曲子的小丫頭在炕下唱曲兒吃酒取樂。
徐明珠一見梅鶴鳴沒提宛孃的事,還以為他丟開了手,不想晚間,兩人在床榻間弄畢,徐明珠伺候他淨了手,又給他捧了茶吃下去,剛要睡下,就聽梅鶴鳴道:“明兒你讓婆子跑一趟,瞧著你身上這幾件衣裳不大鮮亮,讓那城南的王婆子家,再給你送
幾件過來,順便問她家可有汗巾子,一併捎來幾條,我這條繫了幾日,倒有些不耐煩了。”
徐明珠不禁嗔笑一聲道:“公子何必在奴跟前弄這些鬼,便是直說要收了她,奴哪有不想法兒成全的,還弄這些有的沒的作甚?”
梅鶴鳴卻道:“你當她是你,雖是個命不濟的婦人,畢竟是個嫁了人家的,雖有些動意,卻還要探探她的意思,這件事兒要兩下里都中意才得趣兒,若是強了她,未免失了我梅公子的名聲,傳出去也不大好聽。”
徐明珠撇撇嘴道:“公子瞧上她是她的造化,她哪有不樂意的,要我說,定是屁顛屁顛兒的上趕著來伺候公子的……”“這話可不有些酸了……”梅鶴鳴笑著勾住她的脖子親了一口調笑:“放心。便是有了她,公子只會更愛你……”
☆、4
宛娘出了明珠院,就把頭上桃花拿下來,放到手裡的盒子裡,上了車,徐婆子道:“我們家姑娘賞給你的,你便戴著,你婆婆敢說什麼不成?”宛娘抿抿嘴搖搖頭,心話兒當著徐婆子不見得如何,過後不知要說什麼了,宛娘總覺得,王婆子是個心理變態,她看著自己的目光總陰森森的。
果然,到了家,王婆子千恩萬謝的把徐婆子送著走了,扭回頭就挖了她一眼,一把抓了過來,宛娘利落的閃開,說了聲:“我去做飯。”鑽了廚下去。
王婆子不過倚著門罵了十幾聲,終是病沒好,沒什麼精神力氣便作罷,回去炕上躺著,這王婆子心贓,總拿自己的心去度旁人,雖病了也不想讓宛娘去請郎中瞧病,一個是怕宛娘趁機跑了,雖說跑不遠,可要是真跑了,驚動衙差,縱然找回來,不免也要失幾個錢。
二一個,也怕宛娘跟郎中串通了來害她,心想等二郎回來再去請郎中來,不想這王二郎早起跑了,到這會兒也沒見影兒,不知是去賭坊,還是那花街柳巷找樂子去了,躺了這半日也不見好,反而更有些立不住,中午只吃了一碗粥便又躺下了,至掌燈時分方醒過來,便聽見仿似灶屋裡有些大響動,忙撐著起來起來過去瞧。
宛娘也是沒防住,瞧見王婆子睡了,靠在灶下挑豆子,因夜裡走了困,不大會兒也迷瞪的睡了過去,卻不妨王二郎正好家來。
王二郎早起沒嚐到甜頭,出去了未免氣不順,進了賭坊也輸了個底兒朝天,把口袋裡那幾個剩下的銀錢全輸給了莊家,出來尋了個相熟的酒肆賒了幾碗酒吃,吃的半醉,一進家瞧見他娘屋裡的黑著。
記得晨起走時,他娘正鬧身上不好,想來這會兒子早早睡了,再望了眼那邊大哥屋裡也黑著燈,只院角的灶房裡隱約有些光亮,想來宛娘在那邊燒火造飯,摸過去一瞧,正瞧見宛娘歪在灶下睡的香甜,不禁酒氣壯了色膽,過去按著就要行事。
不想宛娘醒過來沒命的掙扎,兩人卻撕扯到一處,想那王二郎正是二十上下的漢子,宛娘不過十七八的弱女子,哪撕扯的過他的力氣,一來二去不免被他扯開了衣裳,露出裡面的小衣肚兜,和一大截子白嫩嫩的酥胸,那王二郎更是淫心大起,下死力的要弄成事,大手探下去扯宛孃的腰間的褲帶。
宛娘掙扎幾次不果,急上來,手不禁摸到身下半塊擋著灶的青磚,抓起來,瘋了一樣打過來,正好敲在王二郎頭上,王二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婆子正好推門進來,就著灶臺油燈的光亮瞧見兒子直挺挺躺在地上,一頭臉的血,連點兒動靜都沒有,以為兒子死了,上來就要抓宛娘。
宛娘也嚇著了,哪想到自己一下就把王二郎給打死了,怎麼說也是人命,王婆子來抓她,也沒閃過去讓王婆子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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