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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嫁了人的婦人,這男女有別,她跟我兩個生臉的漢子有何話說,且她穿的如此,一瞧卻有些不正經,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大貴哥家裡娶的好嫂子,聽兄弟一句勸,莫要生出禍事才好。”
曹大貴被王青說中心裡,未免有些訕訕:“我何曾想過她什麼,不過是想著既然給咱們送飯,也要搭兩句話方不失了禮去。”
王青素來知道曹大貴有些好色的毛病,自己也管不了,因那位喜大爺,前頭說了,讓她們莫違了府裡規矩,便開口勸了他幾句。
曹大貴本是個色中餓鬼,見了柳兒這樣的,哪裡還能放下,又兼柳兒見天一日三餐的過來,他試著用話挑了幾個頭,柳兒這婦人也沒惱,那雙媚眼笑眯眯看著他,竟仿似有些情意,曹大貴心裡癢癢的不行,想著若跟著柳兒弄一會兒,就算死了都值了。
柳兒哪裡會瞧上的曹大貴,曹大貴論長相沒長相,論壯實別說王青了,就她家裡兩個業障男人都不如,鬍子拉碴,她能看上他,只曹大貴貪了她的色著了魔瘋一般,變著法兒的勾引,又把包袱裡一支,本來給那相好寡婦買的一支金裹銀的簪子,偷塞給了柳兒。
柳兒愛小,得了簪子想著便跟他弄一會又如何,日後說不得能多轉他些好處,這晚上吃了晚上飯,瞧著外頭天都黑了,便推說害怕,勾著曹大貴去送她。
出了院子往那邊兩牆中間的夾過道里走,曹大貴見這裡背靜連個燈都不見更別提人了,色心上來,摟著柳兒按在牆上,湊上去就親嘴,下面急匆匆的去脫柳兒的褲子,褲子脫了,尋到那xue口,那還管的其他,提槍便入了進去,一頓狠弄事……
事必,柳兒繫上褲子笑道:“早知你想我的賬了,你這弄成了事,可算有把柄落在我手裡,聽我的話還罷,若不聽,仔細我告訴了爺,把你送到衙門裡下大牢。”
曹大貴這才知道了怕字,這奸了主家的奴婢,到了衙門豈不要定個□之罪,他這條命可不都交代了,瞬時色心退了不少,後脖頸子一陣陣發涼,放□段,哀告起來:“柳兒,柳兒,我今後事事都聽你的,你說怎樣便怎樣,只這件事萬不可讓人知道。”
柳兒噗嗤一笑道:“剛才那股狠勁兒哪去了,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炕上耍狠,下了炕都是孬種,放心,我不與人說,只一樣,你需讓我跟你那兄弟王青成了好事。”
曹大貴早瞧出這婦人對王青有意思,此時聽她提起,心裡真有些不是滋味兒,合著她跟自己就為了勾上王青,心裡雖酸可嘴上卻道:“那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的老實頭,況他家裡還有未過門的娘子,說句不怕你惱的話,他那娘子比你的模樣兒還要好些,他能想著你,這強扭的瓜不甜,我看不如算了吧!”
柳兒小臉一板:“你們男人哪有不佔葷腥的,我就不信,她娘子便再好,如今可不在身邊,我也不是要跟他做個長久夫妻,只彼此樂一樂,等他走了,仍跟她娘子去成親,誰還拉著他不成,你幫不幫,不幫,我便不告訴爺,只告訴我家裡的男人,你也別想好。”
曹大貴被柳兒脅迫,只得應了她,回去尋王青說項,柳兒整理好了衣裳,便出府回了自己家去,她跟曹大貴都不理會,他倆走了,不一會兒那邊盡頭的小門吱呀一聲開了,隨喜兒跟常福兒從裡頭探頭出來瞧了瞧。
常福兒道:“這柳兒真是個騷浪的□,這才幾日就勾上了曹大貴,只那王青跟塊木頭似的,不見得好上鉤。”
隨喜兒嘿嘿一笑道:“他上不上鉤有什麼打緊,只等兩人到了一處,咱們就衝進去,坐實了他這罪名,王青便是全身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待往衙門裡頭一送,他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一半了。”
常福兒道:“我怎麼聽著爺的意思,不是要他的命呢。”隨喜兒道:“那是爺顧念著宛娘,等把宛娘弄回來,背過身要王青的命還不容易,誰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爺的女人。”
常福兒道:“你別宛娘宛孃的叫順了嘴兒,那可是爺得心尖子,為了她費得這麼大周折,以後不定怎樣呢,說不得,就是咱們府裡的一位奶奶。”
隨喜兒點點頭道:“可是,這邊兒成了事兒,咱去回了爺知道,只安排人等著王青上鉤,這事就算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三更完畢,親們不滿意也沒法兒,去覺覺了,累死鳥。
☆、27
曹大貴回來就見王青坐在屋裡的長板凳上,正打磨那逍遙椅上的榫卯;曹大貴把那些簡單的活計一總攬在身上;只讓王青弄梅鶴鳴交代的春凳和逍遙椅;他們兩個八月初進府,算算日子;如今可不都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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