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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又特地壓低了身子,倒也沒人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
一吻作罷,沈硯扶著渾身發軟鈴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邊平復氣息。
鈴蘭這會子已經清醒過來,對於這個自己還算享受的吻不作評價。
第二天周政就把地契和五百兩銀票拿來了,當著於村長的面,兩家互相在文書上籤了名畫了押,文書一人一份各自保管。
既然周政承諾的已經兌現,鈴蘭自然也不能怠慢,但也不能讓他太得意,以免忘形,以為她就真的必須聽他的。這樣不行,自己必須掌握主動權,可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人打發了。
於是道:“酸菜我還未泡好,你且等一等,最多半個月,我便去酒樓。”剛好這幾天秋種,她還可以幫幫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個道理周政還是懂的,當下也沒為難鈴蘭,只是讓她儘快。
酸菜這種東西還真難為了鈴蘭,她是真的不會醃製,但是沈母會,且做的還不錯,於是這一重大任務就落在了沈母肩上。
沈母笑道:“好,聽你們的,我來醃製,保管鈴蘭滿意。”
鈴蘭嬌聲道:“謝謝娘。”
這聲娘可跟以往不同,如今鈴蘭已經與沈氏夫婦相認,這聲娘,可就真是孃親而非婆婆,沈母十分高興。
等秋種忙完,酸菜基本也算醃製好了。酒樓每天都不缺魚肉,因此魚的供應這方面並不需要鈴蘭操心,她只需要人到就行。
晨光,微風,薄霧中,鈴蘭準時醒來,這回與往常不同,沈硯竟然比她醒的晚?
他側躺著,手肘還搭在她頸下,另一隻手搭在她腰上,很自然的將人輕摟在懷裡。
鈴蘭眨巴眼,有點迷糊,他倆的關係何時這麼親密了?而她竟然還不討厭,甚至覺得這本就理所當然的……莫不是其實她已經在接受他這個夫君了?
那是不是表示哪天若他們圓、房了她也能欣然接受?
想到這鈴蘭狠狠打了個寒顫。
沈硯醒了,眯著眼睛看她。
鈴蘭假裝咳嗽,下一刻有黑影罩了上來,還不等她再看清,嘴上已被一個溫熱濡溼的物什堵住……
鈴蘭……
沈硯越吻越往下,吻過下巴、脖頸、耳垂,鈴蘭喘息不止,她沒經歷過這些,從不曾被開發過的身子極其敏感,這會子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感覺有一雙帶著繭子的手探進自己裡衣,並隔著兜衣在一顆渾、圓上揉捏不止,激起她陣陣顫慄……
“沈……沈、硯……”他們今天還要去酒樓呢,況且這又是白天。
沈硯頓住,鈴蘭以為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剛鬆了口氣,一瞬間已經嫣紅犯腫的唇瓣再次被人含住,狠狠吸吮……
叩叩叩——
“蘭兒,硯兒,起床吃飯,一會你們還要去平遙呢,早去早回。”是沈母。
早飯剛過,周政就派人來請了,馬車已經在村外等著了。
沈橋指派兩人將醃製好的一大罈子泡菜抬走。
鈴蘭和沈硯出了村子,就見小路上停著兩輛馬車。怎麼了?周政這是打算自己一輛嗎?
“是我們小小姐。”沈橋為她解惑。
小小姐?對了,沈柳是大小姐,小小姐就是沈瑜了,她怎麼來了?
周政昨天回到家,跟沈瑜一起吃飯時,沒話找話的說起了鈴蘭說的那道酸菜魚,竟然勾起了她的興趣,這才想要跟著一起見見。
還有一個多月沈瑜肚子裡的孩子就該出世了,這些日子沈家寶貝著呢,就怕有個好歹,周政也肯定不答應。
沈瑜當時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聲音平平:“你也跟娘一樣,為了肚子裡所謂的‘長孫’,將我像個犯人似的關押起來嗎?”
“我帶你去。”周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不捨得她難過哪怕一絲一毫。誠然或許她從不相信他對她的情意。
鈴蘭遠遠就看見,一個挺著大肚的女人站在路邊,似乎是在打量周圍景色。而周政,就立於她身後,寬袍下的臂膀伸到沈瑜背後,瞧之似在守護。
鈴蘭腳下頓了頓,一時間對周政改觀了不少。
“如果你以後懷孕了,我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守護你。”
啊?
鈴蘭懵了,什麼鬼?怎麼又討論生孩子了?
沈硯垂首,在她耳邊輕輕呵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九點之後,可能會晚,但一定會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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