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這個靠山,大到難以想象。
鈴蘭收拾完床鋪略一琢磨,劃破手指什麼的她沒那個膽子,也絕不會幹,所以只能找人代勞了。
梳妝檯上有個針線簍,裡面有把剪刀,她拿在手裡,然後站在門口衝院子裡的沈硯招手。
沈硯瞅瞅灶房,然後走了過去,剛走進就被人用力一拉扯進屋裡。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手上傳來疼痛感,然後就見他媳婦抓著他的手按在了一張雪白的帕子上。
雪白的帕子,嫣紅點點,讓沈硯不禁想到他在山坡上見過的杜鵑花。
一點都不傻的他:“……”額角直跳。
媳婦兒,相公真不傻啊,你這樣做想過我的感受麼?
鈴蘭拍拍手,趕在某人跳腳之前將人安撫好。
“不痛不痛,相公是男子漢大丈夫一點都不痛對不對?”
至於公公婆婆信不信她是不管的,她琢磨著就算她搞的再逼真估計這二老心裡也是敞亮的。一個憨子,他懂什麼是洞房?
她雖然生在城裡,但是也在鄉下待過。誠然在現代這種風氣已經逐步很開放的時代,但是在鄉下,落紅這種東西老一輩的人心裡也是很在乎。鄉下人難免少不了幾個愛使嘴絆子的,沈硯又是個傻的,她這樣做無非就是怕往後婆婆跟村裡其他婦人嘮嗑時被人拿喬。
沈硯:“……流血了,我要去告訴娘。”
鈴蘭眯眼:“你敢說我就告訴娘你昨晚在院子裡石井邊尿尿!”說完覺得自己好猥瑣。
撇開人傻不傻不說,但凡遇到這種被人冤枉幹了猥瑣之事他都會條件反射的反駁。
但是沈硯沒有,他覺得有必要在“猥瑣”上跟媳婦兒一較高低。
因此此刻他眼睛瞪的極大,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大著舌頭道:
“你偷看!”
鈴蘭眼角全是淚:“……”真尿了啊!
其實沈硯只是聯想到了昨晚,震驚媳婦兒彪悍奔放的說話方式。但是看在鈴蘭眼裡就完全成了另一種解釋,於是她拍拍沈硯的肩,嘴裡糾結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相公要記住哦,石井邊尿尿。”說完去洗漱了。
新婚第二天是要給公公婆婆敬茶的。
於是辰時初鈴蘭敬完茶收了紅包後便跟著公公婆婆和相公坐上了前往歸隱鎮的牛車。
父子倆坐在前面趕車。
沈母斟酌半響,方道:“蘭兒生在鎮子上,貴為千金,即便足不出戶,想來在嫁進我們沈家時你孃親也跟你提過我們沈家的事。在這裡娘就不多言了,屆時到了沈家咱們只敬了茶就回來。”
車前頭沈松冷哼。
沈母看他一眼,微微嘆息,欲言又止。
鈴蘭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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