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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忙攔住她,道:“你一個嫁人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麼總想著孃家,難道你就不想想自己夫家?”他這話這語氣說得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兒。
鈴蘭表現的十分不以為意,道:“我自然是想的,因此我才打算把這道菜送給爹爹,好討他老人家歡心。而且若是我能治好孃親的厭食症,那就再好不過了。如此一來,若往後我夫家有個難處,我爹孃也會念在我的一片孝心幫襯一把不是?”
周政道:“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我聽說令堂又有了身孕,還不知是個千金還是少爺呢。倘若是個少爺,這往後的家產自然都是你這個弟弟的,你一個嫁出去的閨女能討得什麼好,你現如今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你的弟弟做嫁衣?”
“你說的這些怎會,你也說了,那是我胞弟,他若曉得我這個姐姐為他做了那麼多,自然也會待我好。”
聽到這裡,周政輕笑,心思這女人可真是單純到傻,果然沒見過世面,騙她不手到擒來。
周政搖搖頭,顯得極為同情:“那弟妹怕是要失望了,畢竟你已出嫁,能與未來小公子見面相處的時日屈指可數,既如此,那小公子對你又有何情意。再說了,你莫忘了,你可並非他們所出啊。”
意思就是,你不是親生的。
鈴蘭猛的看向他,臉色瞬變,眨了眨眼後,立刻又一副驚慌無措的樣子:“那、那我該如何?姐夫你也瞧見了,我夫家這家境情況,我若不指望孃家打點一切,這、這往後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見魚兒上鉤,周政款款一笑,這才道:“我倒有一計。”
周政回去後,與沈柳交代一番,把打包帶回的知了猴放在沈柳眼前。
“今兒去的巧,我剛到,就碰到她正準備把這些給許府送去。”又道:“許鈴蘭說了,她說這事要與夫家商議一番。這姑娘也真是的,她的夫家?那可不就是個傻子,能有什麼能耐?“
“再有就是沈松夫婦,但是那個女人不過一介賤婢,能懂得什麼?至於沈松,他心高氣傲,一副不食嗟來之食的清貴姿態,怎可能接受許家的施捨。”親家又怎樣?關係再好又如何?一旦跟錢扯上關係,再好的感情也早晚崩壞。
沈柳坐在桌前,端起茶盞輕抿,聽到這番話,掃了他一眼,隨後嗤笑:“你說的沒錯,還當她有多大能耐,也不過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一遇到苦頭想的還是孃家人。我還琢磨著前些日子明明公然跟咱們叫板,如今又怎麼來給娘送東西,卻原來打得是貪財的主意,以為討得了孃的歡心就能得些賞錢呢?這沈松怕也是病急亂投醫,生怕自個兒子娶不上媳婦,也不管對方品性如何,上趕著將人娶了回來。”
“母親說的是。”
“行了,晾她也沒什麼能耐。等明日你再親自去一趟,記住,只要弄清楚她是怎麼做的,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母親放心,小婿心裡明白。”周政看她一眼,冷冷一笑。
過河拆橋,又不是什麼難事。
“夫人。”來人是羅鳴轅。
“相公,”沈柳立刻上前去,扯著他的臂膀關切道:“累嗎?為妻讓廚房給你燉了補品,這就讓人給送過來。”
“父親。”
“嗯。”羅鳴轅應了一聲。
“政兒,你先回去吧,哦對了,阿瑜懷了身孕脾性難免不好,你就多擔待點她,她也是自小便被我嬌養慣了的。”沈柳看他一眼,語氣更是淡了:“我知道你忙,但是再忙也不能日日在外留宿。阿瑜此時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應該多陪陪她,更何況她這又是頭胎,心裡不免緊張。”沈柳說這話雖語氣淡淡的,但是話裡話外卻不乏暗示。
周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面含愧疚:“母親教訓的是,是小婿疏忽了。這幾日酒樓的生意有些不好,有許多客人反應咱們酒樓的肉不甚新鮮,父親為了這事沒少來回奔跑。我看父親忙,總想著能給他搭把手,這樣也好教父親多多休息,若是累垮了,擔心的不還是母親。”
沈柳面上驀地有些紅,抬眼看向羅鳴轅,後者衝她笑笑,搖搖頭,對周政道:“由得你在這裡胡說,平白惹你母親擔憂。我又不是一大把年紀了,這麼點事就累到了?”
“是是是,”周政笑著附和:“父親說的是,是小婿多事了,這替父親分憂的人選啊,還得父親心裡的賢內助啊。”
“去,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快去看看阿瑜去。”沈柳滿面羞紅,佯裝不悅,瞪他一眼。
“得嘞,那就不打擾您老兩口了。”話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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