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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真的大可不必這樣的,每個人生命中都會出現許多個過客,每個過客都會在自己的生命中或多或少的留下足跡,就像安民公主於我相公的意義一樣崢。
你曾經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可是一旦從他的生命中脫離出來,那你就是你,他就是他。你雖然離開了他,可還會有新人進駐到他的生命中,因為他的生命總不會因為你一個人而綻放。
你來過又走了,別人也來過最終也離開了,這就證明我相公不屬於你們。我是那個最後進入他生命,獲得與他一起白頭偕老的資格的女人,我是他的妻子,我是他會愛護一生守護一世的人。
過去的只是過去,現在的還在進行,至於將來嗎…誰會知道呢,我們都沒有透視眼,看不見未來客。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一個人赤。裸。裸的來,沒有人是為你而生,你也不是為任何人而生,所以對於過去的那些小事兒,安民公主大可不必太在意,因為對我們來說,那只是過去發生的某一件事兒而已,我們沒有在意。”
聽著歐陽珠兒一套套的說詞,夏侯戟呵呵一笑,這個女人哪來的這麼多大道理呢?
古希蘭擰眉深深的注視著歐陽珠兒,這個女人不簡單,是個勁敵。
歐陽珠兒說完,轉頭看向夏侯戟,踮起腳尖在他臉頰旁親吻了一下:“相公,我去跟老朋友說說話,昨天蘭兒姑娘不是一定要跟你單獨談談嗎,你就賣我個面子,跟她談談吧。”
說完,歐陽珠兒走開,可卻讓夏侯戟怔愣了半響,她剛才做了什麼?親吻他的臉頰。
這麼一想,也不知道為何,心裡忽然就開出了花兒,完全忘了他剛剛還在因為她跳那種傷風化的舞而生氣的事情。
可這女人真是…竟然當眾親吻他,這可真是,嘖,不行,該好好教育一下她了,這可是男人做的事情,她一個女人家的怎麼…
“阿戟。”古希蘭叫了夏侯戟兩聲才將他的神思拉回:“你…在想什麼?”
阿戟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只要她站在他面前,他就不會看別的,想別的,可如今他卻當著她的面兒在想別的事情…不,是在想別的女人。
儘管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可她心裡怎麼覺得這麼不痛快呢。
“恩?你說什麼?”夏侯戟回神反問。
“我…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個妻子似乎很…很強勢。”她知道夏侯戟不喜歡那種太強勢的女子,所以故意說道。
“珠兒不強勢,她只是有些無厘頭,有些過分的愛多管閒事,不會拿捏分寸和看場合說話而已,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顯出她的特立獨行。”夏侯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句句都是在幫著歐陽珠兒說話。
“是嗎?可能是我還不夠了解她吧。對了,改天有時間,咱們一起去上一次香吧,我最後一次許願後還沒有還願呢。”古希蘭將話題岔開,不想再說歐陽珠兒的事情了。
夏侯戟嘆口氣:“我可能沒有時間。”
古希蘭擰眉:“難道剛才我還沒有解釋清楚嗎,阿戟,別逃避我好嗎,看你這樣對我,我好難過。”
夏侯戟擰眉,側目剛好看到夏侯覃走向歐陽珠兒,兩人對視後聊起了什麼,期間夏侯覃還不時揚唇笑,雖然看不清歐陽珠兒的表情是怎樣的,但想也知道,想必是眉飛色舞,她跟任何人說話都這樣。
“我們改天再說。”夏侯戟拍了拍古希蘭的肩膀,繞身走開。
古希蘭愣住,阿戟竟扔下她走了?剛才那個男人真的是夏侯戟嗎?是那個只要她在他就會執著的夏侯戟?
歐陽珠兒倒沒想到夏侯覃找她會跟她談論剛才那舞,還說有機會他也想學。
“真的假的?你別開玩笑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會學這個?”
夏侯覃呵呵一笑:“只要你願意教,我自然是想要學的,關鍵就是師傅願不願意收徒。”
歐陽珠兒聳肩:“這有什麼問題,一共就那麼幾個動作,教你就是。”
“可只是單純的學動作不是我所想,我想跟你一起跳。”
“沒問題啊。”
“是跳剛才你跟卓卿焱跳的那一段。”夏侯覃眼波間有些曖昧的神色。
歐陽珠兒傻眼,感情這傢伙只看到剛才她大跳熱舞的樣子了啊。
見歐陽珠兒不說話了,夏侯覃轉移話題:“最近你許久沒有去挽心樓了吧,我每次去都沒有遇到你。”
歐陽珠兒笑了笑:“去過啊,不過可能我們剛巧沒有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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