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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遙不明所以,但是他也想弄明白歐陽珠兒到底是要玩兒什麼把戲。
歐陽珠兒拉起花遙的手,邊對眾人解釋著,邊讓花遙疏於防範:“大家可能不知道,滴血是可以認親的,只有直系父子或父女的鮮血才可以相溶。”
大家正聽著,就只聽花遙一驚一乍的大喊一聲:“哎喲,你幹嘛割我。”
歐陽珠兒已經將花遙的手指割破,將學滴到了水中,“你們來看看,就會明白了。”
眾人翹頭去看那盆水,接著,就見花遙的學與乾涸的已經融入水中的血漬完全排斥開來。
“他們的血完全沒有相容,這就證明,這血一定不是花遙的。”歐陽珠兒說著看向那狡辯的徐福,接著就把自己的手指也咬破,血液滴到了水中:“看吧,依然不相容,水洛姑娘,你也是堯府人,你也有嫌疑,所以,你也該來試一下一證清白才好。”
堯水洛沒有絲毫猶豫,上前破手指驗血,果然,堯水洛也沒有問題。
夏侯戟搖頭一笑,這女人怎麼會想到這種方法呢?
歐陽珠兒看向徐福:“接著,該到你了,正如大老爺所說的那樣,判案要講究證據的,而你說自己不是犯人,也需要證據,這盆血能夠為你證明你的清白。”
那徐福吞嚥了幾下唾沫,嗓子裡是很明顯的緊張吞嚥,“我…我為什麼要驗血,你這明明就是騙人的把戲。”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不是說你是冤枉的嗎?這盆水一驗便知分曉。”
堯水洛見那徐福遲遲不動,上前一把按住他:“你這混蛋,敢做不敢當嗎?”
“來人啊,給徐福驗血。”這會兒,那縣太爺也看不下去了。
衙役上前一把扯過他的手指,刺破,雪珠滴落在水中。
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血,與之前跟眾人排斥的血,竟緊緊的融合在了一起,就好像這滴血本來就是剛滴落的一般。
見此情景,縣老爺大怒,驚堂木拍的倒是更響了,嚇了歐陽珠兒一跳:“大膽徐福,你還不趕緊從實招來。”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這…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之前在工地裡幹活的時候,確實是被石頭砸過一下,那傷口當時我也沒在意,這可能就是那時候落下的血漬。”
“是嗎?這也不無可能。”見那徐福狡辯,在場的所有人都為徐福的卑鄙而感到噁心,可歐陽珠兒卻無所謂的一笑:“這完全有可能是當時的血液,可是呢,你剛才為何不說?”
“我一時忘記了。”
“哦,原來如此啊,既然這樣,看來我們只能讓冰心小姐告訴我們真相了。”
徐福一愣,驚恐的看向歐陽珠兒:“大小姐?”
歐陽珠兒抿唇一笑:“別怕,反正你不是說你不是兇手嗎,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大人,如您所知,之前我給冰心小姐驗過屍體,當時我與水洛姑娘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在冰心小姐的手指尖中,嵌著血漬,而冰心小姐身上是沒有任何傷口的,這血液只可能是犯人的,只要用同樣的方法一驗便知。”
堯水洛驚了一下轉頭看向歐陽珠兒,她怎麼沒發現呢,而且之前,歐陽姑娘也沒有告訴過她啊。
“哦,還有此等事情,那有勞歐陽姑娘去取血漬來驗吧。”
歐陽珠兒點頭,從容的看向徐福:“你昨晚殺我未遂,我本就很生氣,可一想你也不容易,原想著若你今日會老實招供,我就放你一馬,也會勸水洛小姐饒你一命,卻不想,你竟還狡辯,聽人慫恿不知悔改。
我知道是有人指使你,既然你這麼嘴硬,那麼一會兒證明了你就是兇手後,我一定會幫水洛姑娘將你告到五馬分屍。”
歐陽珠兒見徐福驚恐的瞪著眼睛看向她,揚唇一笑輕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不要以為我做不到,知道你姑奶奶我是誰嗎?我是當今七王爺夏侯戟的王妃歐陽珠兒,你說,想要整死你全家對我來說是不是件簡單到不能更簡單的事情呢?”
歐陽珠兒說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徐福茫然的跌坐在地上,隨即哭著叩頭:“大人,小的認罪,小的認罪。”
歐陽珠兒輕呼口氣,其實,哪裡有什麼指甲血,她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她也只是想賭一把,看他到底會不會招認。
嘭,這驚堂木果然不是好東西,真不知道這縣太爺天天聽,為何耳朵還這麼靈光。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還不快將你所犯罪行從實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