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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珠兒走遠,夏侯珍玉冷哼一聲:“這個女人就會沒事兒來討好母后,實在是討厭。”
“你這孩子,好了,別說了,走吧,陪母后走走。”
歐陽珠兒心中吐口氣,還好這個珍玉來的及時,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脫身的好,這樣一來的話,最近阿戟與夏侯覃走的親近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了。
夏侯戟沒有走遠,歐陽珠兒只往前走了幾百米就看到等在那裡的夏侯戟,她微笑著快跑想夏侯戟,夏侯戟伸手拉住她提前伸過來的手:“你倒是快。”
“也沒有什麼正經事,只是想向皇后娘娘討教一下生兒育女的經驗,後來珍玉過去了,她陪著皇后娘娘呢,我也就來找你了。”歐陽珠兒心中嘆氣,如果不是擔心他會壓力太大,她肯定早就告訴他皇后不是個東西了。
這樣一個人藏著掖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夏侯戟帶著歐陽珠兒繞了個小路來到住持大師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圓慈大師在嗎?在下夏侯戟,有事請教大師。”
房間中傳來一聲溫厚的回應聲:“施主請進。”
夏侯戟拉著歐陽珠兒進門,隨即兩人雙手合十的像大師恭敬的行了佛門的禮儀:“大師。”
圓慈大師也恭敬回禮,隨即伸手將兩人引導進禮佛的房間,兩人像佛祖進香後三人共同坐下。
“夏侯施主有什麼事情想要問老衲,但問不妨。”
“大師,在下的妻子剛剛在寺中求得一簽,在下不明白上面的籤文是什麼意思,想要請大師為在下指點一二。”夏侯戟說著從袖口掏出之前歐陽珠兒給他的籤頁遞道住持手中。
住持大師接過後擺正,當他看到前文上的字時,臉色已經變了,待將籤文讀完,他抬頭看向歐陽珠兒,臉色有些僵硬,久久沒有言語。
夏侯戟見狀不免擔心的問道:“大師,敢問這籤文是何意思?”
住持方丈回神將籤頁放下,隨即雙手合十搖頭閉目:“阿彌陀佛,老衲佛緣甚淺,兩位施主還是請回吧。”
歐陽珠兒無語,這老和尚真他***會賣關子,剛剛他那樣子明明就是知道什麼,現在卻說他佛緣淺,耍孫子呢。
“大師,是不是這籤文有什麼不妥,若是有的話,請大師指點迷津,在下定當感激不盡。”
住持方丈搖頭:“自老衲在這落佛寺出家那日起至今已有五十二年,這支籤頁在這籤筒中足足擺放了五十二年,女施主是第一位將它抽出的人。”
歐陽珠兒忍住心中的不爽沉聲道:“可能是湊巧吧,這籤頁又什麼不妥嗎?”
“不是不妥,只是老衲今日無法為施主解籤,兩位還是請回吧。”
歐陽珠兒怒了,站起身:“你這和尚真是好無趣,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總不會解個籤還要對你三跪九拜吧。”
“珠兒,大師面前不要無理,大師今日不解籤,總歸是有大師的理由,不若我們改日再來吧。”夏侯戟見歐陽珠兒惱火了,趕忙安撫她。
歐陽珠兒掙脫夏侯戟臉上的神色絲毫沒有好轉:“不過是這樣的四句話,幾十個字,有什麼大不了的,擺這樣子嚇唬誰呢,都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可這個和尚還真是不善良,明明看到我已經擔心成這樣了,卻還在這裡玩兒懸念,有意思嗎。”
圓慈大師倒也好性子,只是坐著一動不動的聽著歐陽珠兒發洩,夏侯戟嘆口氣對圓慈大師再行佛禮,“大師,抱歉,內人失禮了,在下改時再來向你道歉。”
兩人離去,圓慈大師原本堅定的目光悠遠了些,看向門縫處道,“阿彌陀佛,該來的終於來了,終於是到了老衲還債的時候了。”
夏侯戟將歐陽珠兒拉出去,兩人走出住持方丈的院子,歐陽珠兒站在一棵鬱蔥的古樹下氣憤的跺腳:“你還要去跟他道歉?這和尚明明就是個擺設,什麼都不會,裝什麼大師呀。”
夏侯戟搖頭‘噓’了一聲:“珠兒,我覺得圓慈大師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我看到他凝重的臉色了,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歐陽珠兒努嘴:“我也感覺他是知道什麼,可這老和尚總跟咱們賣關子不告訴咱們能有什麼辦法啊。就是什麼都不說,才會讓我覺得最可惡了。”
“大師定有大師的苦衷,再等等,晚飯後我會再來想辦法問問的。”
歐陽珠兒回頭瞪了圓慈大師的院子一眼,嘆氣:“看樣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這一日,兩人就在落佛寺落腳,兩人在香客們休息的後院裡獨佔最大的院子,雖然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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