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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歐陽珠兒側頭:“什麼時候到上午了?”
“你說什麼?”夏侯戟有些疑惑。
“我們不是應該在覃王府嗎?不是該在參加歐陽阮兒家孩子的慶賀宴嗎?”
夏侯戟莫名其妙的與花遙對看一眼,什麼情況?
歐陽珠兒咬唇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之前明明是被非凡給打傷了的啊,怎麼沒有血?難道她得癔症了?
見她摸完後腦勺又看自己的手,夏侯戟猜測性的道:“你是不是以為頭部受傷了?”
歐陽珠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嗎?我怎麼記得有血來著。”
見她眉心緊擰,花遙舌頭舔了舔牙齒,很是無所謂的道:“我是誰?”
“你?你有病吧,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不知道就回去問你媽去,別問我。”歐陽珠兒不客氣的一通批評,讓夏侯戟與花遙同時揚唇一笑。
歐陽珠兒莫名其妙:“我天哪,什麼意思啊,我罵你你還這麼開心,怎麼著,又被虐待的癖好不成?”
“看樣子是回來了。”夏侯戟呵呵一笑,可花遙卻不幹了:“你還不如變回之前那樣呢,那樣才好欺負。”
“什麼?你才好欺負呢,你全家都好欺負。”歐陽珠兒起身要下床,可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後又莫名其妙的嘟囔道:“嘶,見鬼了,我不是穿的挺華貴的嗎,什麼時候換衣服了?”
“小姐,你沒事兒吧?”流蘇見歐陽珠兒似乎性格又變回了前段時間的樣子,心中有些納悶。
歐陽珠兒搖了搖頭:“沒事兒啊,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怎麼回來的?”
夏侯戟點頭:“回答你問題可以,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再說。”
“麻煩,說啊。”歐陽珠兒側身坐在床邊,想聽聽他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問題。
“今天幾月幾日?”
“啊?”歐陽珠兒站起身一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手去摸夏侯戟的額頭隨即嘟囔道:“沒燒啊,怎麼忽然變成傻子了。”
夏侯戟臉色一黑:“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就好,不必那麼多話。”
這麼看來,前幾天的歐陽珠兒雖然無趣,可卻很聽話,嘖,這個傢伙。
歐陽珠兒努嘴:“我哪知道是八月幾號啊。”
流蘇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小姐怎麼了?
看到流蘇的表情,歐陽珠兒很自然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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