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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書房。
走到跨院門口,見子玉等在門旁。和子玉一起往上房走,他依然是比我落後半步,亦步亦趨。我跟他說話老得回頭,彆扭的很,索性拉住他手,攜手並肩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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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內眷
子玉應邀去了王家,我去了店鋪。範掌櫃一見我就笑的像個包子。我還以為是範掌櫃愛吃粽子,正說讓再給她送幾串過來。
誰知道範掌櫃道“東家不曉得,東家送來的粽子實在是好啊。內子一吃就吐了。”
我大汗,不帶這麼罵人的。這叫好啊?又不是催吐藥。
範掌櫃繼續道“連忙請了大夫,才曉得。內子居然已經有了一月餘的身孕了。哈哈哈哈。”
我連忙恭喜。又多嘴了一句“範姨不是有五女三子了嘛?”
範掌櫃搖頭晃腦笑道“多子多孫多福壽。誰家嫌兒女多。”我差點接一句,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晚上回了家,子玉也回來了。
子玉跟我說起王家情況,自己先撲哧撲哧樂了半天才道“那王家奶奶真真有趣,只愛柳條一樣的人兒。王家那些內眷們,竟然飯都不敢多吃。一個個面黃肌瘦的,要不是身上穿的戴的,真以為那裡弄來的一群饑民呢。說起話來都有氣無力的,說是賞花,結果只是在樹下坐了一坐。”
我笑道“你還沒瞧見王家大奶奶自己呢,活脫脫是個糰子。你沒讓他們陪你逛逛?”
子玉笑道“奴哪裡好意思的。倘若掛起風來,還不把他們都吹跑了。到時候王家奶奶找奴要起人來,奴可如何是好。”
我做出深思狀,然後咬牙跺腳的說道“那說不得,只好把你賠給人家了。”
子玉啐道“呸!”
(惡搞一段,本文作者最大的特點就是寫著寫著就癲了~~只見子玉手掌一翻,亮出掌心的一隻短棒,手腕一抖,短棒穩穩夾在兩指間,直奔範徽的面門而去。範徽大叫一聲“來得好!”祭出獨門暗器一隻深粉色的荷包,荷包上一不繡那松鶴長年,二不鏽那五福捧壽。只端端正正繡了一隻鮑魚,鮑魚口正是那荷包口。範徽雙手開啟荷包迎上子玉的短棒。說時遲,那時快。短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脫韁的野狗般插入荷包中。子玉手指微觸到荷包口,奇道“怎麼溼了?”範徽面上一紅,怒道“休得胡言,是方才洗過未乾!”
二人口中搭話,手上卻不曾停歇。那短棍其堅似鋼似鐵,使在子玉手中,上下翻飛。那荷包其柔如錦如棉,運在範徽掌底,左右招架。
只見子玉身形一矮,從下自上以指支棍,意欲破包而出。範徽也不示弱,意念動處荷包左右一搖,消弭了短棍的攻勢。
子玉見一計不成,抽棍要走,範徽喝一聲“哪裡去!”荷包緊隨而動。只見短棍一撤,荷包一追,短棍一攻,荷包一搖。不過數息間功夫,二人已經換過攻守數次。此時皆知彼乃一員戰將。不由得心下同生了愛才之意。
子玉改夾為握,加力攻向荷包。範徽雙掌一握,緊緊夾住子玉的短棍。子玉又扯,範徽再追。如此往復,二人正蛟力間,誰知那荷包原就洗了未乾,幾滴水順著短棒流到子玉手中,子玉奇道“咦?”範徽嘆道“啊!”
荷包中餘水一出,短棍藉著水勢,棒身愈加滋潤。子玉攻勢大增。範徽大叫道“罷了,此番丟人也。”話音未落,突覺得荷包一溼,短棒竟也噴出水來。
定睛看時,卻原來這短棒熟到不能再熟。
看官,你道它是何物?卻原來是一藍白塑膠包裝,上書四個大字,酸奶冰磚!
此一番鏖戰,那冰棒雖拼盡全力,然則無法改變物質規律。早已有一半化做乳白色的汁水。不復出戰時之雄糾糾氣昂昂。
子玉與範徽皆是江湖兒女豪邁英雄,當下也不在心上。相視一笑,恩仇盡泯。
後人有詩讚之曰“夫妻沒有隔夜仇,只因荷包與冰磚。夜深無人戰一番,殺人的冤仇解一半。是為記。
有後人做古代武術考,無意中竟來到了子玉和範徽交戰之地,取地上殘留物化驗,化驗結果雲“其主要成分為蛋白質。。。。。”)
作者童鞋癲完了,恢復正常。咳咳,一夜風光旖旎。略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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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子玉下了帖子回請王家內眷。跟我商議借個什麼名頭。我想了想,跟他說咱家花兒不出眾,王家內眷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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